“十……十……”她不明就里,吞吞吐吐地答。
他把那杆烙铁放下,淡淡地道:“厥人的规矩,要在自己俘获的奴隶身上烙上这样的十字标记,这样奴隶一辈子只能服从自己的主人,永远不会逃……”
“啊呀!”云凤尖叫一声,身子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般向着帐门逃蹿,可惜没跑几步,腰肢就被他在背后轻柔箍住。他铁腕如铸,她岂能逃脱?
“放开我!程开雪,大坏蛋,放、开、我!”云凤一边叫喊一边挣扎,连身披的薜荔,腰束的女萝,耳侧的石兰和杜衡花都全部挣掉在地,她饱满的耳珠、精致的锁骨、柔白的胳膊、宛如冰河色泽的肌肤,仅仅看到这些,就令雪帅感觉气血翻滚。
如果不算她因为惊恐而左右蹭动,那双修长纤细的脚足,惶恐不安、叫人怜惜的神态,以及……双手紧紧护着的那些……圣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把腹下的骚动摁下。
他不顾她的娇声叱呵和奋力挣扎,强行把她抱到铁架前,低声问:“你想挑哪一个?”
“不!我哪个都不要!”云凤心想我才不挑呢,谁那么笨要挑个刑具烙在自己身上!她感觉那些烈火已经灼到自己娇嫩的皮肤上,忍不住把全身蜷缩在一起,那样子,倒像是渴望被他抱得更紧一般。尸宠
她瞬间就领悟到这种尴尬,可是要是不往他怀里再钻紧一点,那些火焰就会灼伤自己的身体,可是,他明明要对自己行刑啊!她怎能向这个可恶的刽子手求怜呢?
“挑一个。”他不为所动,一双深黑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她。
“不……我不……”她颤颤地摇着头,黑缎般的长发披散在胸前,遮住她小小的手掌未曾掩住的美好,却使那诱惑更显欲拒还迎。
“不这样,你还会怕我。”雪帅忽而微微一笑,伸手在铁架上取了一杆,温柔地在她耳边问,“这个好么?”
“不好!”唯独这时,云凤知道必须一口回绝。
“那这个呢?”雪帅又拿起另外一杆,看样子比刚才那方还要大。
“不好……不好!都不好!”云凤一口气说了十几个“不好”,眼泪扑闪而出,无助地抽噎起来。
雪帅好似拿她这种无助到哭泣的模样毫不办法,最后拿起一块最小的烙印,问:“这是给奴隶带来的孩子的。一般很少使用。你是想要这种么?”
云凤眼见他语气坚定,再多的眼泪也动摇不了他残酷的心,只好麻木地点了点头,闭上眼,咬紧牙关。
谁知他轻轻地把长杆的一端递了过来。然后,温柔执起她的手,用力地一戳。
她听到“滋滋”的皮肉绽破声。
她闻到腥臭的皮肉焦糊声。
然而,不是烙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一看,他手掌心上青烟直冒,血肉模糊。等青烟散却,那十字烙印深深地、永世不移地,烙在了他的掌心内。
“主人,我的命是你的了。你还会怕我么?”他眉头都不皱,眼里带着柔和的笑意,如此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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