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依旧不肯原谅主上,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等她先撒撒气再说,原本想将世上最好的都给她,可没想到我才是伤害她最深的那个人。”
“那只臭狐狸我替你拦住了,但总不能每天都这么锁他吧,万一他去找月月告状,我也得完蛋。尊上,你要不然请个外援得了”
“外援你指的是谁”
“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的确有个人适合做外援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种剧情她写的十分受欢迎”
“凤兄说的是,顾、”
我煎熬地躺在床上,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闷在火炉中炙烤着,抓住身边人的手无意识呻吟:“想、喝水”
他匆忙站起身去给我倒了杯温水,扶我坐起来喂给我喝:“月儿,张嘴,水来了。”
我原以为喝口水能把胃里的不适压下去,谁知道反而刺激了肠胃根本来不及趴到床边就吐了两口酸水出来,秽物全吐他衣服上了。
“主上。”
“别过来,别吓着她”
我吐了两口还不舒服,趴在他的胳膊上哕得昏天黑地,他倒是不在意身上的脏东西,只担忧的不停给我轻轻拍背,温柔安慰我:“吐吧,吐出来就好受了。”
我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吐完趴在他手臂上睡着过去的,这一夜睡得也不安稳,好在床前一直有人在照顾我,一会儿给我擦拭额头上的汗,一会儿拿温水喂我。
我头疼,他还会体贴地帮我揉太阳穴。
如果没有发生上次的事情该多好,他就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我一觉睡到了次日上午十点,头有千斤重的艰难爬起来,缓过神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我竟然又睡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房内的摆设还是我醒来那天看见的模样,就连桌上的茶壶茶杯都没有人动过的迹象。
我是怎么回家的来着喝断片了竟然一点都记不起来
我不太想在屋里久留,毕竟要是撞见那个人了多尴尬。
穿好衣服从被窝里爬起来,刚走到门口,两扇房门猛一拉开,差点迎面撞上了捧着一盅热汤的靳九重。
“靳九重你怎么在这”我惊呼。
靳九重妖里妖气的勾唇一笑,端着热汤直接走了进来:“给你煮汤啊。”
“什么”
我正要转身,尾随而来的凤凰也一阵风冲进我房间:“等等还有一个月月你别理他,他就是闲得没事到处跑”
“你昨天不是回去开会了吗”我问。
这家伙昨天刚走今天又回来了,我记得靳家离苏家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呢,他当我们苏家是他靳家的后花园呢
靳九重掀开汤盅的白瓷盖,用白玉汤勺搅了搅里面还冒热气的汤水,面带笑意如沐春风的说:
“事情忙完放心不下你,就又过来了。昨晚你在酒吧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酒吧”
他真说到我的记忆盲区上了,我拍拍脑子努力回想:
“昨下午我是和梵宁一起去了酒吧,不过喝醉以后发生了什么,我现在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怎么依稀觉得,我和梵宁好像进了一次派出所不对啊,好端端的我们从酒吧跑到派出所干什么”
“因为你们正好撞见县里的专项清理行动,那家酒吧早就被查出涉嫌卖淫,还牵扯到迷奸仙人跳诈骗。
里面的男服务生除了提供陪酒服务外,还给某些富婆陪睡。
巷子深酒吧之所以被奉为女性的天堂并不是因为宣传单上介绍的那些特色酒水与节目,而是因为酒吧里的年轻男性卖肉,酒吧每天下午五点半到六点都会表演男性脱衣钢管舞,这已经违反了社会治安法。
不仅如此,里面喝酒的男男女女身份都不清楚,许多男人进去都只是为了、在酒吧内见炮友。
酒吧内部单独设置了十几间包厢,一些干那种事的男女都会过去先喝酒再包夜。
部分年轻女人没有床伴就会招呼服务生上,据说里面还有服务生给单身女孩下药迷奸的情况,先把女孩睡了,再利用女孩醉酒神志不清逃脱强奸罪名把主要责任推到女孩头上,趁机勒索敲诈。
女孩要是不给钱,他们就会拿女孩的裸照威胁女孩,如此,女孩为了自己的脸面只能凑钱借钱买他手里的艳照。
那家酒吧看着和普通酒吧大差不差,里面实际上肮脏混乱的很,都是些肉体交易。
你们昨天是走运,都被下了药,但关键时候撞上了派出所出动的扫黄大队,这才从那些男人手上逃过一劫。”
我的娘啊,没想到我们昨天喝醉以后竟然撞见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事,也太可怕了
我狠狠晃了下脑子,脑瓜子还是疼的:“好像,有点印象了。那后来呢”
“后来你和顾梵宁被带到了派出所,你大哥苏聿明去接的你们,再后来”
他不怀好意地眯着眼冲我笑:
“苏小姐,我可是在你床前照顾了你一夜,你吐了好几次都是我帮你清理的,我还给你喂了好几次水,你可是拉着我的手整整一夜都没放。”
“你昨晚照顾了我一夜”我匪夷所思的眉心拧成一团。
凤凰震惊的瞪大眼:“靳九重你不要脸,你怎么能”欲言又止。
靳九重歪头,两眼绽出狡黠光泽,贱兮兮地笑:“我什么昨天晚上不是我照顾苏小姐一夜,还能是别人吗”
凤凰语塞,似有难言之隐的看了看他,又看向我,急得跳脚,半晌才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妥协:
“呵呵,对对对,你说得对,除了你还能有谁、会照顾月月一夜没合眼,连被月月吐了一身,都不在乎,握着月月的手舍不得离开呢”
他后面半句话刻意将每个字眼都咬得颇为用力,像和谁赌气似的抱胸别过头闷哼。
被我吐一身
识海里朦胧浮现我趴在一人胳膊上拼命呕吐,而他则轻轻拍打我后背不停哄着我,告诉我吐完就好受了的一幕
靳九重身上可没有那淡淡的清香。
我怀疑地觑了眼靳九重,走到桌前指着汤盅问:“给我的”
靳九重讨好地把汤盅捧起来,舀一汤勺送我唇边:“醒酒汤,我特意给你煮的。”
凤凰瞧着汤,又是想说不敢说。
我不明所以地张嘴试着尝了口味甘,是加了蜂蜜。
味道还有些熟悉。
“好喝么”靳九重急着邀功。
我点点头,当着他的面接过汤盅,把里面的热汤全都喝了,“你果然最懂我,我喜欢你的手艺。”
靳九重瞟了眼快气炸掉的凤凰,刻意炫耀:“我当然懂你,绾绾,你要知道不管是上辈子也好还是这辈子也罢,我都最在乎你。”
喝完汤,我猛吸一口气,“我要回梵宁那住,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靳九重挑眉,上挑的狐狸眼蕴满张扬笑意:“好啊,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什么都爱吃。”
凤凰:“骚狐狸”
离开房间,我一踏出门就看见脚下多了束天蓝色玫瑰花
这花
“什么东西。”靳九重先我一步把花捡起来,装得漫不经心:“都现在这个时代了还送玫瑰花,真俗。”
偏头正儿八经地和我说:“也不知道是谁丢的垃圾,我帮你扔了”
说罢手一扬,一束好好的玫瑰花就被他无情地从二楼丢了下去
真是个狠人啊,办起事来比我还绝。
我佯作什么都不知道,面不改色地平静下楼。
然而到楼下又看见院子里的海棠树挂了许多条红绸子
大红绸带系满树梢,微风轻拂,满树红花簌簌如雨落,绸带翻飞,隐有金色字迹灼灼引目。
花影横斜,枝头还坠着一串串蝴蝶铜铃,风摇花叶,红潮起伏,铃声悦耳
鹅卵石铺成花道上被覆了一层薄薄花烟,落红绕根盘旋,遥遥望着,宛若血蝶翩飞,别有一番惊艳美感。
一条红绸带被风掀落枝头,恰好就落在我脚下。
我冷脸把红绸带捡起来,抻开仔细看上面的金色毛笔字,怪的是这上面内容怎么和我第一眼看见的不太一样
“大吉大利,升官发财”我瞬间就火气上来了,扔掉红绸带恼怒地喊人:“暖暖”
暖暖小跑着从杂物房举着鸡毛掸子奔出来:“月月姐”
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海棠树问她:“谁把我的树搞得这么花里胡哨乱七瞬也猛怔一下,不知所措地憋了很久才义正言辞的和我说:“可能、可能是宅子里的花艺师嗯,我出去问问。”
我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赶紧让人给我把树上的破烂玩意儿全拆了,谁要是再擅自折腾我院子里的花草,我把他工资全扣光”
暖暖见我是真恼着了,马不停蹄地拿着鸡毛掸子就往外冲喊人:“哦,知知知、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凤凰蹲在地上捡起那条奇葩的红绸带,目瞪口呆地狠狠抽了抽唇角。
“靳九重你”
罪魁祸首憋笑差点没憋出内伤,不怕死的抓住我手腕嘚瑟:“哎呀绾绾,不要生气,生气对女孩子不好,容易长皱纹。”
我跟着他离开,临出院门又偷偷扭头看了那树海棠花一眼。
死狐狸,真当我眼神不好看不见么,上面明明写的是
可认错又能怎样,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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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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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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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蛇骨新娘更新,第59章 有些伤害无法弥补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