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yfrr.cn
字:
关灯 护眼
一帆文学网 > 春潮摇影 > 68、第 68 章

68、第 68 章

对着镜头,拍下二人相拥的自拍。

“嗯?”拍完把屏幕给钟栖月过目,“这下满意了?”

钟栖月窝在他怀里,盯着屏幕内甜蜜相拥的二人,心里一酥,小声嘀咕:“哥,你刚才又逗我是不是?”

他的目的就是想拍一张合照发给段知晴,还非要还要弄那一茬,故意吓她。

总是改不了这个毛病,便是吃定了她脸皮没他厚。

纪冽危笑着,让她把那张发过去。

“这张好,给岳母留下一个好印象。”

“哼。”钟栖月轻哼。

她还生气上了,纪冽危瞥她:“言归正传,你刚偷拍我,侵犯了我的肖像权,还没赔偿。”

“赔偿?”钟栖月低头正在发照片,讪讪问:“纪太太也要赔偿啊?纪先生可真是个黑心商人。"

“嗯,对。”他坦然自若认下黑心商人这个帽子。

“好吧,赔偿什么。你要多少钱?”钟栖月不满道:“哥,你都那么有钱了,还贪我这点小金库。”

纪冽危眉梢一勾:“我的钱不都是你的。”

“那你还要我赔钱!”照片发送完毕,段知晴没有及时回复,钟栖月把手机一扣,一本正经跟他讨论这事。

“行,不赔钱,肉?偿。”

钟栖月眼眸微凝,刚才还降下去的红温又涨了上来,好心提醒:“哥,医生说你伤口没完全养好,不能剧烈运动啊。

这人怎么刚出医院就想这事。

纪冽危面不改色,“我不运动。”

钟栖月眨眼,“那......”

后面的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但纪冽危的表情太正经了,眼神也极其明显。

他一向纵欲,提起这些就准没别的念头,况且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女孩了,她不可能认为他口里的肉.偿是什么正经事。

纪冽危眼里的光更黯,唇凑到她耳畔低语:“你动就好。”

这四个字说的很轻,钟栖月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脸上热气散不开,好像无形地将面前的男人住一般,无法动弹。

他的手已经轻轻勾起她的睡裙一角,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下也晃眼,诱惑地说:“哥哥身体没养好,弱得很,也只能委屈你了。

钟栖月紧抿着唇没说话。

他还笑得一脸荡漾,自顾自地说:“不过这个对栖月来说不是难事。”

交往的那几年,纪冽危这人放纵得很,也坏得很。

那时候因为是背着纪家所有人的感情,他们每天都跟偷。情似的,但便是因为这种不能见光的恋爱,才更加触发他心底的恶劣。

什么样式都玩了个遍。

几年过去,钟栖月本来都要忘了,原来男女之事还能有那么多花招。

她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有点怕了。

找借口:“不行啊,我怕你的伤口裂开了。”

纪冽危抱着她坐到腿上,他的手从她纤细的颈部一路往上,指尖所过之处若有若无地酥麻,吻精准地贴住她的唇瓣,轻轻咬了几口,欲松不松。

抵住她的唇角:“这么心疼哥哥,那快半个月没做了,不心疼哥哥还忍得了?”

她清冽的呼吸也像是黏在她肌肤上,那股酥意从肌肤渗透进骨头缝里,她不动声色地颤了颤。

"1704?"

“别拒绝我了,栖月。”

他声音更低,沙哑中带着钩子:“都快半个月没了,想你想得紧。”

他捉着她手腕把玩,敏锐地捕捉她耳廓的红晕弥漫至锁骨处,低声笑笑:“宝宝,你好像也挺想我。

钟栖月还是没说话,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他胸膛的伤口,无奈叹气。

“哥,我不想你伤口裂开。”

“所以呢?”

她脸俯下来,咬耳般羞耻低语:“我会尽量慢点.....”

她眼里如盛满了酒水,水波荡起涟漪,是满满的天真微醺感:“一会你若是伤口难受了,就......及时喊停。”

纪冽危掐着她细腰,眼里的深色再也控制不住翻涌。

他虎口扣着她的下巴,发狠地吻上去。

她不知道,她生得那张清纯的面容,主动说出这种大尺度的话,他哪里还把持得住。

本身只想引诱钟栖月对他下手。

没想到最终没有抵抗力的人,还是他。

吻从她的唇,一路到锁骨,轻轻咬噬,舔得她身上黏糊糊的。

钟栖月慌了一瞬,等全身肌肤都被他吻到泛红,吓得手心抵在他宽阔的肩上,声音都在抖:“哥,不是我上面么?”

这怎么跟他们之前说的不对。

纪冽危笑着洒出气息,“宝宝,这种时候,你只管享受就好。”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胸膛贴,而他的唇却追着她的身体一路印下热吻。

不知何时从阳台回到了房里。

钟栖月被吻得窒息,迷糊中,听到耳边说张嘴,便老老实实地张开唇瓣。

他吻得很深,夺走了她本身浅薄的呼吸。

同时骨节掐住的柔软让她几近崩溃,连连求饶。

温暖的灯光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她睁开迷离的眸,视线忽地被眼前的湿润吸引。

男人脸上浮了层薄红,白皙的手指上有着不属于他手上的湿润,看明白是什么,她羞耻地把脸一撇。

恨不得遁走。

他又吻了过来,手指抵在她唇边,“你这么想哥哥?”

“这是证据。”

钟栖月浑身都在抖,咬唇,避开不看他。

他恶劣地笑了声,吻挪移,又往里探了去。

钟栖月真的要被逼疯了,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乌发,声调颤抖:“哥......”

男人回了个简短的音节,但声调带着微微的闷意,想到他正在做什么,她已经羞耻到不想睁眼。

她现在根本就忘了,纪冽危是个有伤在身的病患。

或许,是他的表现根本就不像个病患。

四周的气温在上涨,空气中的气息愈发的闷。

她还在抖,抖了好一会,抖得失去基本的控制力,男人的身体贴过来拥着她,等她缓过了那股劲,才握着她的腰坐起来,掌心轻轻拍她腰际,要她履行承诺。

钟栖月脑子都迷糊了,睁着湿漉漉的眸,纯真无邪的看他。

这眼神使纪冽危身子一紧,暗骂了句脏话。

而后他掐着她的腰悬空,落坐的位置成了他的大腿。

她身上的吊带睡裙还没完全褪去,半边细带悬挂在纤细的肩膀。

边缘在颤抖,被欺负狠了,肿到无处躲藏。

坐起身有一会,她还是没回神,眼眸迷离。

他低头,声音模糊不清,“宝宝,该你了。’

她的手紧箍着他的后颈,抱着他求饶:“哥,我不行了。”

浮着薄汗的肌肤贴着他,黏得实在难受。

她浑身都酥麻的,腰也软趴趴直不起来。

纪冽危握着她的腰。

“哥。”她吓得惊呼一声,不过就半个多月没见,好像很陌生。

“我会不会死?”她害怕问。

“怎么会。”纪冽危小臂青筋微凸,淡笑:“你觉得哥哥会伤害你?”

钟栖月含泪,小声说:“可是哥哥,这难道不算伤害?”

他又笑了笑,被她委屈的声音勾得心里更痒了:“宝宝,你不下来,哥哥才是受到了最大的伤害。’

可我感觉会死………………”

“不会。”他耐心哄着。

钟栖月红着脸,手心按在他肩上,指尖都在打颤:“我真的害怕。”

这样太直观了。

比任何时候还要惊心动魄。

他怎么在病中都有这么强壮的身体?

这是正常的吗?

她眼眸微垂,柔软地打商量撒娇,“哥哥,等会好不好?”

他压抑着,低声问:“等什么?"

钟栖月抱着侥幸的心理,“一会也许没这么惊悚了。”

“你用惊悚这两个字。”纪冽危声音更沙哑:“嗯?哥哥就让你这么恐惧?”

钟栖月眼睫一颤,还没想好回答什么,他忽然就握着她的腰往下一放。

她闷哼一声。

男人低沉地笑:“怎样?”

钟栖月羞愤不已,锤他,“纪冽危!我真讨厌你!”

“别讨厌哥哥,一会怕你会觉得更惊悚。”

栖月捂住他嘴,“别说话了,哥哥。”

不要剥夺我爽出来的权利。”

"啊??”她脸埋进他颈窝,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