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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一路上谢望也不说话 除了蝉虫叫得欢实,寂静的听不见任何声音,群玉心里打着鼓,害怕他是真的生气了。

群玉到底是不敢赌,彻底惹恼他的后果,她承担不起,于是适时服软,快步上前去拉他的袖子,“表哥你听我解释,我当真不是故意的。

谢望不曾搭理她,只觉得她倒是一如既往的这个性子,谁让她吃亏了,总要想方设法的找回来。

生气?谁有那闲工夫同她生气。

无非是见她当着自己的面,和孟澜说话时声音清甜,笑容很是刺眼,说出的话又像把小钩子似的,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肆无忌惮地撩拨。

谢望不信她不知道,否则她为何要突然提到孟澜晌午过来看过她,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

还一唱一和, 任谁看了都要说声好一对神仙眷侣。

可笑的是,她明目张胆的向孟澜示好时,她的腰肢已经在他手指打着圈似的按揉下,软得不像话,一掐就能捏断似的。

最过分的是,她伸手去接孟澜倒给她的乌梅饮。

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她的手指碰到孟澜,撩拨的心思不用多说。

等谢望回了院子,群玉急着向他解释,也跟着走了进去。

谢望也不管她,径直回房脱衣,他腿长得又快,等群玉进门时刚好瞧见他裸着胸膛,就这么面无表情,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换衣服你也要进吗?”

早在上回给他上药时,群玉就有幸摸到他宽的肩膀,结实的背肌,但看到高挺的胸月甫这还是头一回。

她的目光一路向下,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瞧着还有几分精瘦,但只有群玉知道蛰伏着多少力量。

群玉直勾勾地盯着,微微脸热,连忙伸出双手捂住眼睛,含糊其辞道:“我不看的我不看的,我就站在这等着就好。”

“是吗?你把眼睛捂严实点我会更信。”谢望冷笑一声,将先前她拿来给自己擦脸的帕子,把头甩到她脸上,遮住了她那双不老实的眼睛。

她要是大大方方的说想看,谢望还不会这样,可哪有人一边说自己不看,一边捂着眼睛的手缝宽的大约有一寸长。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果真是一分都不能信。

群玉把嘴一撇,心中暗骂,好生小气。

他从前可没有这样,每回不光让她看,还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一摸。

不过那会群玉的胆子远没有现在这般大,他之所以让自己摸,也是存心为了欺负她。

记得头两次他失控后,群玉主动帮了他,想着尽早将这药解完了事。

原本了净是抵死不从,不知洗了多少冷水澡,一点用也没有,非但压不住心中?念,反倒是火气蹭蹭往上涨。

只是时间长了,了净在得知药性还没有解后,几乎就是气红了眼,将她摁在墙上,掐住她的脖颈,盛怒之下声音都像是津了寒冰,“交出解药,往事我一概不究。”

群玉后背痛到发麻,脖颈被他掐住,几乎就要失声,她不知自己说了多少遍,可他就是不相信,索性也就歇了力气不再挣扎了。

反正这会省些力气,她也能好受些。

可心里即便这般自暴自弃地想着,眼里还是蓄起了泪花,滔滔不停地往外冒,她尽量掩饰自己带着哭腔的嗓音,再一次柔弱可怜的求饶,“法师我真没有,无论是为你斟茶还是送吃食,我都没有动过手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有没有已经无关了。

总归是因为她,自己才会变成受?望控制,满脑子只知道和她无媒媾和,和发情的动物没有什么两样。

他在?火中煎熬已久,终于还是屈服,逼着她抬起身,将月退勾住他的腰。

身后就是坚.硬冰冷的墙胎,身前则是无边无际的灼热滚烫。

他一点一点将理智碾碎,粗重的气息落在她身上,只是他到底是太过生疏,亲人时就像是在乱啃,群玉被他亲得受不住,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送了上去。

与其被他亲得折磨地难受,还不如她主动些。

她檀口微张,用娇嫩的唇瓣去碰他的高挺的鼻梁,只觉得周身都被那股浓郁的檀香气息包裹。

直到他莽.撞地亲了一口,群玉痛呼出声,觉得实在是不舒服,将身子绷成一条线,像是泄愤似的咬他。

她得寸进尺的去咬他的耳垂,刺激地了净整个人一僵,喉头发出一声闷.哼。

那股熟悉的酥麻痒意通便全身,他的喘息愈发粗.重,原本如一潭死水的心湖也随之汹涌澎湃,掀起水波,拍击石岸。

“你......你别咬。”鲜少看到了净在这时候说话,群玉实在是贪心,想看到他有更多的回应,又用力地去吻他的喉结,甚至还坏心大起,猛地用嘴去咬。

了净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浑身绷紧,托着她的手轻颤抖动,就想抬头去找她的唇,眼神暗含警告,不许她再胡闹了。

群玉才不会放在眼里,她已经算准了,即使自己闹得再过分,他能做的也就是那么报复一下罢了,不痛不痒的,哪里比得上她这会给他找的苦头要难捱得多。

直到了净突然单手掐住她,另外一只手则是抓住她,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沿路向下。

群玉身段丰盈,软乎乎的,细腻白皙摸着很是滑手,故而从来不知道男子身上居然这么石更,粗糙灼热、结实有力,原来肌肉是这样的。

被这不可思议的触感吓到,她莫名心惊胆战,只是当她想要抽回手时,却已经晚了。

下一息,如暴风骤雨般的刺激袭来,意识就此泯灭,神色恍惚间,群玉开始后悔,方才不该惹他的。

回忆就此中断,群玉不敢再想当初自己可是腰酸背痛了许久。

还是她偷看师妹私藏的话本子,才知道当初她那样缠住他的腰,不仅出言不逊,还敢挑衅他,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当初的了净和如今的谢望比起来已经算是好脾性了,那时候她就受不了,如今对上谢望,又岂有活路。

这般想着,群玉用力紧眼睛,一动不动的站那就跟个木头似的。

盖她脸上的帕子也没有被人掀开,谢望还要以为她转了性,“好了,可以撒手了。”

群玉听到他的声音,也没有怀疑,当即就将帕子丢掉,抬眼看他。

啊啊啊好什么好,他非但没有穿好,还突然来到了自己面前,他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群玉打着磕巴,话都说不顺了,“这这这不成体统,表哥还是穿上吧。”

“害羞什么,你从前不光摸过,还爱不释手地坐......”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就被群玉伸手捂住了嘴,“?,有人来了!”

这墙胎实在是薄的厉害,群玉已经听到窗外孟四郎的声音。

他像是吃醉了酒,步子踉跄,大着舌头说道:“好莲芳,你学两声,学......那个妖精说话,叫我声"四表哥''。”

两声娇娇媚媚的声音像沁了蜜一样甜,“四表哥,四表哥。”

孟四郎啪的一声,打在莲芳的臀上,“不对不对,那个贱人哪回这样好声好气的喊,你要欲拒还迎,楚楚可怜些。”

“那妾身这样,四表哥轻点,别把人家打坏了。”

她眸中含泪,要哭不哭,原本只有三分相似,这会成了七分。

醉得迷迷糊糊的孟四郎彻底将眼前人当成了群玉,低着头就要去亲她,手上动作不停,撩起她的裙摆,大手就伸了进去,“好表妹,我哪里舍得打你,疼你都来不及呢。”

莲芳连忙往后一躲,“四郎这还是在外头呢,有小丫头瞧着呢。”

她说得是帮着搀扶孟四郎的小丫头秀儿。

也是个模样标志的美人,是管事家的丫头,方才席间殷勤地帮着众人倒酒。

孟四郎听了这话,居然伸手也在秀儿面上狠狠摸了一把,转头又对莲芳说,“个骚浪蹄子,这么迫不及待要爷终你了,表妹莫急,爷这就来了。”

声音逐渐远去,紧接着就听到孟四郎被人搀扶着进了门。

群玉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五脏府也跟着翻滚,她死死咬着唇,泪逐寸涌在眼眶,她忍着没哭出来,一开口嗓子有些哑,“我想吐......”

她抚着胸口,被这股腌?气难受得哽住。

方才席间也没怎么用饭,这会子便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看她佝偻着背,肌骨瘦削,像是一对断翅欲飞的蝶,面容灰白,眼泪逼匝,却故作坚强没有哭。

谢望心里一紧,搂着她无声安慰,他一点一点抚平她颤动的身子,将下巴搁在她乌发上,平生第一回感受到了心疼的滋味。

“玉儿,想哭就不要忍着,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将人搂紧几寸,心酸难捱,恨不得将孟四千刀万剐。

群玉将头埋在他胸口,眼泪如决堤一般汹涌,他揉着她的脑袋,尽量让她毫无负担的发泄出来。

他还没有穿好衣裳,硬.邦邦的胸膛却格外温暖,她的眼泪打湿了个彻底,沾上温润的水光。

直到这时,隔壁不合时宜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谢望霎时间变了脸色,她捂住她的耳朵,心中暗忖,干脆将人抱起来,决定带着人换个院子住。

到这个时候群玉还注意到他没有穿好衣裳,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

“玉儿怎么了?”谢望见她从自己怀里抬头,眼睛红红的,哭得像小兔子一样,难免对她心生怜惜。

“把衣服穿好再出去好不好。”她声音细细的,很轻很轻,或许是因为带着她不曾察觉的哭腔,让他心中振荡一下。

“那玉儿自己将耳朵捂住好不好。”他也学着她说话,放软了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温柔。

群玉点点头,乖乖在那站着抬头望他,眼中泪光莹莹,却还是强忍着心中酸涩,没有再哭。

穿好衣裳后谢望抱着她回到了群玉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