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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春禾听到动静,只当是娘子回来了,提着灯过来迎。

谁知看见娘子埋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连忙过去推卧房的门,又极有眼力见的将门关好,自己去煮茶。

哭得这样厉害,娘子等会定然嗓子难受。

群玉的眼泪泛滥成灾,她有些控制不住,明明没什么好哭的,可她就是觉得恶心。

偏偏最痛恨的是,她眼下也不能对孟四郎怎么样。

她还有求于二夫人,孟四郎是二夫人的命根子,她若是真的对孟四郎做了什么,且不说二夫人不会放过她,就连她想要拿到的东西,也绝对会被彻底销毁。

柏元堂走水后,大夫人就搬进了孟府最偏僻狭小的寒霜院,学家之事悉数交给了二夫人。

而群玉原本学着管家只学了个皮毛,这会子也就被老夫人指到二夫人那边,让她日后去向她请教。

也就是这时候群玉才得知和丰楼的产业一开始就是二夫人在打理。

老夫人前两日说起这件事时,群玉惊诧不已,正要再问原因时,就听她说:“你可知东兴楼的从前又是何人坐镇?”

这东兴楼从前可谓是盛京首屈一指的酒楼,也就是如今慢慢落寞了,听老夫人的意思是和二夫人有关。

群玉还记得二夫人听她们说到东兴楼,原先还端肃的脸上露出个笑来,“这都是旧时黄历了,也就是老夫人您还当回事。。

话虽是这样说,可她微微扬起下颌,露出几分骄傲神色,显然是很高兴。

察觉到群玉好奇的目光,二夫人笑容更甚,“我从前在闺阁中就帮着母亲学家,只是后来嫂嫂进了门,不满我管着酒楼生意,我便趁着嫁给二老爷时,将从前用惯的厨子、管事全都当做陪嫁带走了,不然这东兴楼是怎么没落的。”

得知此事后,群玉又惊又喜,二夫人将和丰楼里的人换了一波,那么自然是能查到的。

只是这和丰楼先前是孟淑妃把持,又是如何过了官府文书成了孟家产业,又为何不是交给大夫人而是在二夫人手上搭理,这其中定然有原因。

要想查清楚这些事,少不得她要与二夫人打好关系,日后需得常常去二房走动。

原本她就担心会遇到四郎,好在听说他新得了位颇为受宠的通房,群玉也就松了口气,想来这孟四郎只是想一出是一出。

看见个颜色好的小娘子,就想要得手罢了。

可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孟四郎居然是动真格的,偏偏这样糟践人的举动,让她既恶心又恐惧。

倘若哪天她不甚落单,对她觊觎已久的孟四郎定然是会趁火打劫,图谋她这身皮肉。

光是想想,群玉就觉得委实可怕,她不由自主地?了身子,眼睛酸乏地落泪。

谢望不知她为何哭得停不下来,只当是那杀千刀的孟四郎不光是玩弄她,还如此亵渎她。

时至今日,谢望还记得那天在回风亭,他看见群玉和孟四在接吻。

故而谢望并不清楚,她是在为自己真心错付而哭,还是单纯觉得他此等行径让人恶心。

他想要问些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想要报复他吗?我帮你,将他揍一顿出气,还是把他那张嘴毒哑......”

谢望话未说完,就见群玉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不成不成,太过大动干戈了,这样不好。

凑一顿出出气倒是可以,可关键是群玉不知道依着谢望的脾气,是不是要把人揍得半死不活。

“就小小惩戒一下,不让他们夜里闹出这些动静就行了。”

这几处院子隔音不好,他又让那小通房扮作她,倘若让人误会了,那她才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谢望“嗯”声应下,心情却是不大好,他觉得群玉这是舍不得对付孟四,上回在影壁上也是,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只怕她仰着头和他旁若无人的亲上了。

思绪纷飞中,谢望突然问了句,“你心里,到底有几个好表哥?”

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群玉虽然止住了泪,但哭得太久,眼睛这会早就肿了。

他这个问题又委实奇怪,怎么好像听出几分来找她算账的意思?

群玉不会自作多情的想到,是他心中吃味,这才有此一问。

顶多就是觉得他莫不是又想换着法子的来欺负她了吧。

暗忖须臾,群玉觉得还是实话实话比较好,“没………………没有。”

当着谢望的面她自是不能说旁人,至于为何不想着他欢心说他,则是因为群玉知道,他非但不会相信,还会嘲弄她又在撒谎。

在谢望眼里,她一直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起初是群玉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如今则是觉得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又不是没有解释过,他不听也不信罢了,倒不如不说,免得浪费口舌。

果不其然,谢望当场噎住,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多余同情她。

像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小娘子,贪慕富贵,玩弄感情,即便是一时哭一哭,他怎么能心软,以为她是个好的呢?

谢望也不气恼,只是暗哑着嗓音,将手摁在她的腰际,“哭完了吗,该换个地方哭了。”

群玉没懂他的意思,被他牵着鼻子走,傻乎乎地拥住他,“去......去哪?”

谢望顿时笑了下,实在是有被取悦到。

瞧瞧,即便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可她的身子下意识做出来的反应,就是很顺从他。

“明日我带你去游湖,去船上好吗?”

群玉懵懵懂懂的点头,很快就被人抱到了床上,她听见谢望说,“那现在不得给我点甜头?”

见她怔然眨眼,谢望将她的裙子推到腰上,又像之前那样打着圈似的按揉。

他将人压在身下,在她耳畔吹了口气,“你方才抱着我哭那么久,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这便宜可不是白让你占的。”

温热的呼吸在触在耳尖的那一瞬,她顿时羞红了脸,声音还有些软,“那那你想怎么办?”

他心头做痒,那双大手落在她胸口,吓得群玉连忙抱住他的手,瓮声瓮气地说了声,“不许!”

谢望把眼一沉,声音也变得晦涩起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群玉咬着唇,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我身上没什么好看的。”

好不好看,那可由不得她说了算。

谢望摸索了两下,两根手指上下一夹,“你方才打湿了裙摆,还没来得及换呢?”

他说得有道理,群玉踌躇一二,开始赶客,“那表哥你先起来,你在屏风那边稍作片刻,我换好衣裳再和你说话。”

她倒是安排的头头是道的,谢望乐得哄她,也点头应了。

等群玉着急忙慌地解开衣裙时,却发现自己胸口居然有指痕,腰窝上也都是吻痕。

她手上动作一顿,脑海中像是有一道白光炸开,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

群玉一边拢衣裳,一边气红了眼,“你、你无耻下流,你个臭流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谢望知道她这是发现了,施施然出现在她面前,视线围着她扫了一圈,望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露出了笑容,“小兔子,你终于发现了。”

他发现群玉不光哭的时候眼睛会红,气急了也会红,瞧她这委屈的小模样,就跟个兔子似的。

这人居然还笑,她就没有见过这么毫无廉耻的人!

群玉气恼地伸手捶他,却被人一把包住她的手。

“大点声骂,也大点力气砸,看看是你硬气些,还是我更.硬?”

这句话群玉听懂了,他就是在说话,仗着她听不懂,肆无忌惮的欺辱她。

群玉气得瞪他,“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这种不痛不痒的反击,谢望全都不当一回事,他伸手去摸她,“口是心非个什么劲,你下午可不是这样的。”

娇嫩的肌肤温燥顺腻,她哆嗦一下,却被谢望看穿,“你看,你就是很喜欢。”

群玉想要反驳他,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底气,他的手轻轻擦过,肌肤相触,即便是没有去瞧,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发烫。

气急败坏之下,群玉猛地垫脚,去捂他的嘴,“不要再说了!”

谢望知道她面皮薄,却爱惨了她害羞娇.赧的情态,“嗯,不说,用别的。”

他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群玉实在是受不住,居然干脆一头钻进了薄衾中,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谢望一时咂舌,不由得好笑道:“你躲什么?别等会憋死自己了。”

他真是拿她毫无办法,这样小孩子气的举动,也就是她做得出来。

不过话虽这样说,谢望照旧是掀开她的薄衾,和她一起躺了下来。

群玉爱干净的毛病又犯了,“你不许进来,你没洗澡!”

谢望才不管,伸手就去解她松松垮垮的衣裳,“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