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曼德拉,某处防御固若金汤的庄园。
璀璨炫丽的灯光点亮占地辽阔的恢宏私人住宅,手里端着枪的私武,警惕地巡视每一个角落,?望塔上聚亮的灯束直冲云霄,来回交叉,警惕天空出现的不明物体。
一座座电子铁栅栏打开,迎接着一辆改装防弹车,车内,何扬坐在副驾驶,看了眼后视镜里刚下飞机就过来的易允,晦暗的光影切割着男人淡漠的眉眼,衬得五官锋利立体,他兴致缺缺,只手撑着太阳穴假寐。
从这到待会见面的地方约十分钟车程。
彼时,悬挂水晶灯的巨大餐厅,大提琴手联合钢琴师演奏着一支舒缓的轻音乐,佣人们正有条不紊地忙碌。
坎叔带着大儿子赛卡往里走,耳提面命:“汛期快到了,最近走咱们河运线的大鱼暴增,你这段时间少在外面拈花惹草,多盯着点那边,别让不懂事的人坏了立下的规矩。”
赛卡的嘴角啐起懒洋洋的笑:“知道了,爸。”
他穿着深黑色牛仔服,漫不经心的笑容,赋予五官轮廓更加痞坏,右边的耳朵新打了黑钻钉,餐厅的光折在上面,时不时闪出一抹刺眼的影戳中坎叔的眼睛。
“耳钉给我摘了!”他皱眉扫了眼,又看到儿子脖子上大咧咧的咬痕,警告他:“还有玩归玩,别给我搞出私生子。”
赛卡被念叨得不耐烦,但不敢忤逆自己的老子,舌头抵了抵后牙槽,点点头。
“爸爸,您可算来了,赶紧点评点评。”穿着抹胸露背长裙的赛莉,画着精致妆容,她拎着裙摆两侧,像蹁跹的蝴蝶飞到坎叔面前,在距离不到两米处转了两圈,兴奋道:“怎么样?我美吗?”
坎叔看着乖巧伶俐的小女儿,一改刚刚对大儿子的严厉,竖起大拇指,慈爱地夸赞:“嗯!不错,太美了!”
赛卡双手插兜,打量自己的妹妹,邪性又侵略的目光肆无忌惮扫过,不加避讳地落到那洁白的锁骨、饱满的月匈脯以及裙摆飞扬时擦过的小腿。
赛莉不去看那火热且不怀好意的目光,冲父亲笑道:“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精心打扮的结果,爸爸??"
她跑过去,挽着坎叔的手,骄傲得像只孔雀:“您说,我和易生娶的那个女人相比,谁更美呀?”
“当然是我的宝贝女儿美了。”坎叔没见过蓝嘉,当初的婚礼也没去,他摸了摸赛莉的脑袋,“在这世上,除了你妈妈第一美,就是你了,外面的那些阿猫阿狗可比不上你。”
赛莉开心极了:“也是!”
赛卡闻着妹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只觉得月复里的火烧得很旺,他盯着赛莉漂亮的背部,嗤笑:“可不好说,那个女人我远远见过,身上有种被凌虐的美,最容易引起男人的破坏欲。”
赛莉扭头,冲他露出虚伪的笑,“我亲爱的哥哥,你不会说话,可以把嘴闭上哦。”
坎叔见兄妹俩斗嘴,欣慰又舒心,要是妻子还活着,他们一家会更幸福。
“坎爷,易允来了。”
管家急匆匆进来。
话落,外面传来一道慵懒的腔调,仿佛回了自己家一样自然:“坎叔,好久不见。”
坎叔乐呵呵道:“阿允来了。”
“易生!”赛莉拎着裙摆跑过去,转了圈,红着脸,痴痴地望着他,“你看,我这身裙子是不是很好看?你喜欢吗?”
易允似笑非笑,绅士道:“赛莉小姐喜欢就好。”
赛莉不依不饶,撒娇的语气甜得?人:“不嘛,我是专门穿给你看的。
坎叔被逗笑,“好了莉莉,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些。”
“爸爸!”她轻轻跺脚。
坎叔又对易允说:“你是知道的,莉莉打小就喜欢你,当初成人礼的时候还跟我说,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呢,谁知道你却突然结了婚??都过来了,怎么不把人带到曼德勒?”
易允淡笑:“阿嘉年纪小,出远门念家,就不带来了。”
坎叔好奇:“听你这么说,多大?”
“今年刚满二十。”
“那确实挺小,跟你差了将近十岁。”坎叔打趣道。
易允今年就要满三十了,和普通男人不同,他体魄健硕,身材高大挺拔,一身肌肉紧致强悍,西装革履往身上一套,偶尔正经时,就是矜雅成熟的贵公子做派,但多数都是散漫风流的形象,笑里藏刀居多。
赛莉不满,哼道:“爸爸,哪小了,这年龄正合适!”
“哟,我还忘了咱们莉莉也二十了。”叔笑道,赛莉对易允暗递秋波,他有意撮合:“易生,你觉得呢?咱们这的法律,法定年龄十五岁就可以结婚,莉莉可是足足等了你五年。”
在缅甸只要你有本事,一夫多妻,一妻多夫都可以。所以,哪怕易允结婚了,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也没什么。
易允不接招,笑道:“赛莉小姐还小,结婚不着急,多陪陪坎叔才是正事。”
赛莉着急道:“我不小了,都二十啦!”
这时,赛卡横插一句:“光聊天还吃不吃饭了?我都快饿死了。”
赛莉回头,龇牙咧嘴地瞪他。
赛卡挑了挑眉,冲她吹了声哑哨。
每年赛坎生日,易允都会提前一段时间抵达曼德勒,今年也不例外。饭桌上,坎叔跟他聊了东南亚这边的局势。
“现在各地战争频发,争来争去就为了那些资源和权利。最近,缅甸这边大大小小的私武冒出头,有些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有些是得到机遇翻身了......”
“易生,你尝尝这个,是我今天特意让厨师给你炖的补汤!”
赛莉像听不懂他们聊的那些事,只一个劲用公筷给易允夹菜,这会佣人端着熬好的汤的上桌,她又站起来主动给他盛汤,最后放在男人面前,手指都被烫红了,捏着耳朵,用满怀爱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坎叔笑道:“瞧瞧,还真是女大不中留。”
易允依旧是那副温柔平和的绅士模样,“多谢赛莉小姐。”
赛莉娇羞地喊了声爸爸,让他别说了,又含羞带怯地望着易允,“那你多喝点。”
赛卡把面前的空碗递过去,痞笑:“莉莉,给哥哥也盛一碗。”
赛莉:“不给你喝。”
赛卡轻嗤,自己舀了碗。
一顿晚餐在聊天中结束,坎叔把易允叫去书房,有事和他聊,刹那间餐厅只剩赛家兄妹俩和演奏的音乐家以及一些收拾碗筷的佣人。
赛卡让他们通通下去,不到一分钟,餐厅只剩两人。
他再也不装了,一把将赛莉番羽过去摁在餐桌前,米且鲁地掀起又放出,恶劣地占据。
赛莉尖叫了声,先前故意夹起嗓子说话的甜腻声音秒变正常,掺杂着怒意:“傻逼,这是在餐厅!”
赛卡毫无人性,扇她雪白的屁月,阴恻恻地笑:“叫老公!”
赛莉抓破丝绸做的精美餐布,做的指甲断了一根,屈辱又服从地改口。
“贱人,看到易允就挪不开眼了是吧?”
赛卡口?着米且气,扯她酒红色的公主切头发,赛莉被迫扬起头,恨不得杀了他,视线后移对上哥哥那双满是谷欠望又疯狂的眼睛。
他恶狠狠地结束,悉数给她:“待会滚去水族箱等我,听见没有?!”
赛卡扇着她的脸,冷嗤一声,重新揣回去,看都没看赛莉一眼,衣冠楚楚地去了书房。
赛莉从餐桌上起来,裙摆滑落,遮住那些靡靡液迹。
她目光阴毒地看着赛卡的背影。
书房,坎叔正和易允说着没有聊完的紧张局势,外面响起敲门声,片刻后,赛卡推门进来,吊儿郎当喊了声爸,坎叔招手,让他过来坐。
“怎么才过来?”
“噢,逗了莉莉几句。”赛卡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笑道。
易允端起茶杯,隔着袅袅香雾,淡淡地扫了赛卡一眼。
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赛卡迟到的这点时间在干什么,只可惜,赛坎这个老匹夫聪明一世,到头来还被自己的儿女瞒在鼓里。
不过,他知道归知道,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免费看一出好戏,有意思得很。
易允悠闲地品着茶。
坎叔警告他:“都说了几遍,让你别欺负自己的亲妹妹。”
赛卡敷衍地点头,“嗯嗯。”
赛莉离开餐厅后回了趟卧室,娜亚把其他碍事的女佣赶出去,亲自伺候她洗澡,当裙子坠落到脚边,哪怕已经习惯的娜亚还是忍不住一怔。
“小姐......”
赛莉走进浴池,凛冽地扫了她一眼,“闭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一枪杀了你!”
她挑起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碾碎。
家里的一切都是她的,早晚有一天她会杀了赛卡!
这些年赛留下数不清的财富和一支强悍的私武,这些都是在东南亚站稳脚跟的强大武器,和别的家族一样,他走后这些东西都要留给继承人。
赛卡是儿子,赛坎要把一切都留给他。
赛莉身为女孩,还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赛坎当然不会让她牵扯进这些斗争里面,只留给她账户里一串数不清的钱,让她可以肆意挥霍,安稳地度过一生。
但是,凭什么?!
她要独吞!
“去把我的药膏拿来。”
"......"
娜亚转身去取,没一会回来,赛莉洗了澡,擦干身上的水渍,挖出那些冰凉的药膏涂抹前后禾私处。
娜亚低头站在旁边,不敢乱看。
赛卡的住处有一座地下水族箱,里面饲养着从海里搜罗来的珍稀鱼类,里面的构造几乎一比一模拟大海。
修建这么一座巨型水族箱,并不是赛卡有多么喜欢海洋生物,而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癖好。他喜欢玩女人,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法都能接受,但最爱的还是深水折磨和深水窒息。
前者是他作为旁观者,观赏被剥光的女人被养在水里的鱼类肆意侵虐,视觉的野蛮冲突让他倍加享受,精神都在颤栗发抖;后者是他作为上位者掌控虐杀,如果受不住窒息死了,那也没关系,正好可以喂他的宝贝鱼儿们。
赛莉在十六岁的时候被迫体验过。
她的亲生哥哥罔顾人伦,压根不在乎她是一母同胞的妹妹,把她当做其他女人一样肆意折辱。起初她会痛哭求饶,后来,她发现赛卡看她的眼里全是浓浓的恨意,他根本不会放过她。
莫须有的恨意延续至今。
赛卡恨她,她又何尝不恨他!
赛莉来到水族箱,通过安装的吊梯去到最上面,大型的玻璃馆顶部有一排落脚板,这块板子起初是白色,后来越来越红,这里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赛面无表情月兑了衣服,拿起?在旁边的特制绳索绑在自己的四肢和脖颈上,绳子另一头系挂
着吊钩,她调节旁边的伸缩指数器,选了常用数值后,赤着身义无反顾跳下去,刹那间,极致阴寒的水温带着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瞬间侵蚀赛的四肢百骸。
那些原本安静的鱼儿疯了一样涌上去。
两人从书房出来,赛卡笑着问易允:“真不打算娶我妹妹啊?”
易允瞥了眼书房,点了根烟,“我没有戴绿帽的癖好。”
赛卡早就知道易允知道了。
“莉莉真心爱你,再说了三人多有意思。”他也点了根烟,跟易允往外走,“哦不,还有你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病秧子,四人也??"
男人手指夹烟,冷不丁看着他:“赛卡。”
赛卡扬眉,嘴角啐笑:“怎么?”
易允的眸色冷锐锋利:“少打蓝嘉的主意,不然赛也救不了你。”
赛卡笑意不改,深吸一口烟,“有软肋可不是一件好事,易允。”
两人分道扬镳,易允回了在曼德勒的别墅,赛卡则去了水族箱,一推开门,他就看到恍若深海的水里有一个不着一缕四月支大敞的女人。
正是他听话的好妹妹。
赛卡碾灭烟蒂,倒了一杯酒,抱臂走到玻璃箱前,仰头,边喝酒边欣赏里面的美景??专吃死肉的鱼儿不会围上去,现在通过去的更是疯狂啜着赛莉的三点,密密麻麻,变成黑黝黝的三团,旁人头皮发麻。
她在饱受折磨,但赛卡很喜欢。
他喝光杯里的红酒,乘坐吊梯上去,关了指数器,绳索收拢,将人拉出水面。
赛莉躺在落脚板上,呛水,狼狈不堪,赛卡居高临下打量脚边可怜兮兮的女人。
“都肿了,我亲爱的好妹妹。”
赛莉说不出半句话,水压带来的压迫感让她的胸腔和整个呼吸道瘫痪。
赛卡慢条斯理月兑了衣服,像往常一样鞭挞她,掐着赛的脖子,开始好好跟她秋后算账。
“贱人,你怎么这么骚?!易允不爱你,你还眼巴巴凑上去回!”
“精心打扮是吧?这张脸就该给你毁了!”
赛卡抓住赛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摁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泡泡源源不绝,他畅快极了,动作幅度又重又大,像在对待一具尸体。
男人狰狞的脸色倒映在水里,“他都结婚了你还念念不忘,弄死你,表子!”
赛卡不觉得解气,把人捞出来又翻了面,改从正面继续,力度大得要凿开,“还特地煲汤是吧?他喝了能用在你身上?贱人,看清楚,现在是我在*你!”
赛莉脸上糊着凌乱且湿漉漉的发丝,愤怒的眼神穿过,是和赛卡如出一辙的疯狂,“是啊,我就是贱,我就是骚,我就是爱易允爱得无法自拔,做梦都想嫁给他!我亲爱的好哥哥,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嫁给他,他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