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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是畜牲

蓝嘉放在膝上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搅捏。

半晌,就在她以为易允又该像往常一样发火时,对方却忽然在她面前屈膝蹲下。

他很高,蹲下时也没有弯了肩背。

蓝嘉莫名更紧张了,呼吸急促。

易允扫了她一眼,重新喂到嘴边,淡淡道:“现在到宣发阶段了是不是?我会给你安排人去办这件事,你给我老实在这呆着,等到批文下来再回去。”

蓝嘉所在的剧团仍以盈利为目的,所以也注定会控成本,宣发方面少不了演员门奔波劳累。反正易允是不懂他们,他也不想懂,至于蓝嘉,她是他的妻子,却笨得要死,但凡她有点小心机,去了北城以后把他搬出来,借着他的名头,做什么事

都会顺风顺水,要宣发?有的是人争着抢着去办。

笨死了。

易允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蓝嘉没有察觉:“我......”

“你还想跟我讨价还价?那就别回了。”又冷了,他又重新舀了勺,语气加重:“喝药。”

再不喝,又好不了。男人毫不客气地怼进女孩嘴里,牙齿磕着瓷勺,不是很疼,苦涩的药汁顺着手臂抬起灌进,蓝嘉嘴小嗓子眼也小,被呛了下,立马起来,衣襟也沾上星星点点的药。

她也不算泥人,莫名其妙一下让她生气了:“咳咳??你干什么?”

剧烈咳嗽,导致苍白的脸泛起红润。

易允皱眉,给她擦嘴,蓝嘉推开他的手,男人却说:“嘴小嗓子也细。”

他早就觉得不可思议了,以前没做,现在终于付出实际行动,虎口掐住女孩的下颚,逼她张开嘴。

见他还想把手指伸进去探量,蓝嘉拧起细细的眉,挣开脸蛋,更生气了:“脏死了,你知不知道病从口入?”

易允气笑了,趁机给她喂了一勺药,语气像在骂某人是小白眼狼,粗鄙至极:“我的手再脏顶多也只是碰过叽吧,不像某人在垃圾桶里呆过一阵。”

他找到她的时候,还没嫌弃她,这会她到说他脏了。

蓝嘉听到他说污言秽语,惊得瞪眼,原本咳嗽升起的病红瞬间变成愠怒,气得胸口起伏:“你??”

她夺走药碗,不碰勺子,也不碰他挨过的碗口边沿,挑了个干净的地方,三两下喝光,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易允,仍觉得自己的耳朵遭到玷污,可她没说过脏话,也不会骂人,最后的最后,也只是很生气的说了句:

“粗俗!”

长了副老天爷赏饭吃的脸,比荧屏上的演员还好看,居然,居然??

易允还就不让她走了,握着人的小腿,顺势将她放倒。

蓝嘉重新栽坐到沙发上,下一秒,男人摁住她的肩膀,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罩住。

“我粗俗?”易允觉得她还真是象牙塔里的好好学生,笑了:“我他妈一个正常男人,一不嫖二不玩,好不容易娶了喜欢的女孩,结果还不能碰,蓝嘉,你让我怎么办?硬憋啊?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她可能都没注意,每次吻她的时候,他都是认真的,身体的自然反应将他判处劣势,像企图逗她开心的跳梁小丑,滑稽的装扮,丑陋地展示着他对她的渴望??爱、身体、心、欲、性。

“你走开!”

蓝嘉不想听他讲这些,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关起来后被那种事吓到了,她现在脑子都是莉莉说的那些话,有了心理阴影,觉得很恶心。

她皱着眉头,眼底划过厌恶,讨厌强势的易允,嫌恶他说的东西。

她很想对他说,我不需要你的喜欢,也不想知道你该怎么办。

但她也知道,这种话不能说,否则会换来很严重的后果。

易允的身体一动不动,稳若泰山,声音骤冷:“你是不是又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蓝嘉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哪怕他们是夫妻,讨论再私密的话题都是应该的,但她就是接受不了??不爱眼前这个男人,连带着反感他的呼吸、触碰、声音等等。

“说话,哑巴了?!”他阴沉着脸。

从把她抢过来到现在,明明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不能在她抗拒自己这件事上做到心平气和或者麻木。

蓝嘉被他恐怖的神情吓得心脏颤抖,手脚发麻。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她对他无话可说。

“你别逼我了"

她实在扛不住这种压抑的低气压,喘不上气,脑袋也快爆炸了,蓝嘉想也不想就要逃跑。

她仗着自己纤细灵活,从易允的臂弯底下钻走,拖鞋不小心甩掉一只,来不及穿了,忙不迭想逃离这间卧室,然而,她刚跑了几步远,腰上一紧,男人三两步已经追上,把她拖回去扔在沙发上。

蓝嘉是面朝沙发倒下去的,易允单膝跪在上面,从后面摁住女孩的后颈。

她瑟瑟发抖,顾不上膝盖发麻,后颈上的手掌像蛇一样将她缠住。

易允红了眼:“我逼你?不是你自己答应的吗?!蓝嘉,你就是言而无信的骗子!”

她背对他被迫跪趴在沙发上,单薄的肩背因为恐惧在晃动,身体僵硬。

蓝嘉心慌意乱,试图跟他讲道理:“易生,你,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男人打断她,笑意发凉:“有句老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蓝嘉的脸色唰地变了,心脏捏紧。

易允已经掀起落到脚踝的睡裙,一把推到女孩单薄纤细的腰间,凉意乍然袭来,扑在腿上,女孩吓得不轻,开始疯狂拧动挣扎,抓着沙发,用着急且带着哭腔的语气求他。

“易生,你别这样!”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不过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易允一只手就能钳制住她,他用戴着婚戒的手指死死扣住女孩脆弱的后颈,轻轻一压,她就跟砧板上的肉一样任由他宰割,蓝嘉哭着被制服在沙发上,轻轻一拢扎起的头发散开,胡乱覆在她的脸

上,她半张脸压着,单薄的肩和锁骨贴着。

易允看到她着急、抗拒、不愿意的脸色,也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

是了

他们已经结婚了,婚姻赋予他应有的权利,就算没有,他也可以拥有。而眼前这个千般不愿万般不甘的女孩,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易允看着由他掌控出小桥弧度的女孩,玲珑妙曼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蓝嘉的身材并不火辣性感,但她比例好,视觉上很协调,配合她病快快的气质看着更柔美。

他的视线灼热,像烧红的碳烙在身上,蓝嘉羞耻到愤怒,有那么瞬间,她觉得自己就是笼子里的人,从未逃出去过,只不过是从很多人变成固定一个人。

她彻底崩溃了,“放开我!”

易允眼神冷戾,“你做梦!”

他毫不犹豫地扒掉最后的遮挡,蓝嘉的眼泪夺眶而出,号啕大哭:“我讨厌你,你就是畜牲!”

畜牲?易允也被怒意冲昏头脑,他始终不能接受蓝嘉不爱他,凭什么她对他的感情那么短暂,就像昙花一现!

他握着贴上去,讥笑:“那你就好好记住被畜牲柑的滋味!”

蓝嘉感受到曾经无数次隔着衣服贴在腰后的东西,现在彻底失去阻挠,原原本本地挤在缝隙里,炽热的温度将女孩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烧断,“啪”声断开。

她崩溃、发疯、嘶吼,不停地骂他:“你滚开,我不要,滚啊??”

蓝嘉从未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头发乱糟糟,她脸色唇色一片白,整个摇摇欲坠,却又进发出前所未有的决绝,像回光返照,又像孤注一掷。

她越是这样,易允越不会放过她。

男性的优势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蓝嘉没有任何胜算可言,她所有的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会点燃易允心中想得到她的怒火。

他‘打碎''蓝嘉的膝盖,让她不再跪着,而是彻底趴倒;他单膝跪在沙发边缘的膝盖往里,竖亘在女孩中间,从而强势地将她分开,也让自己更容易贴合。

蓝嘉倍感屈辱,哽咽的声音透着恨意:“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她和那些遭受类似待遇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蓝嘉觉得易允和莉莉口中说的那些恶臭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讨厌他、讨厌他现在不断想着探进的东西,讨厌他强势和病态。

只是一个头,易允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塞,根本不是那么容易,更别提蓝嘉根本不接受他。

她还说让他杀了她。

呵。

怎么可能呢?

易允的头恶狠狠碾过小珠,蓝嘉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男人扣住女孩后颈的手滑到前面,骨节分明的五指锁住她的脖子,虎口一抬,迫使她昂起头。

他在她耳边呢喃,眼神没有碰到心上人的高兴:“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杀了你?”

这是蓝嘉听到过最恶心的话,她不要易允的爱,不要他的喜欢,这些是她二十年来经历过最痛苦的事。

“滚啊!”

易允气得脸色铁青,低头,像匹恶狼,凶狠野蛮地咬住蓝嘉的嘴唇,唇瓣被刺破,血液渗进唇齿,女孩恶心得不得了,水雾朦胧的眼睛藏不住她的厌恶,男人干脆眼不见为净,用领带绑住她的眼睛。

他像瘾//君子一样疯狂汲取蓝嘉的气息,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明明他吻着她,明明已经递进一点头部,这样的亲昵前所未有,可是易允并不开心。

他多么渴求蓝嘉能够给予他一点点回应,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可以,可是没有,遮住的眼睛看不见恨意,脸上的神色却挡不住,她没有半点快乐和欢愉,有的只是嘲讽,好像在讽刺他是一个心理不健全,极度缺爱、有着性格缺陷的病人。

是的。

他心理有问题。

他极度缺爱。

他性格缺陷。

他有一堆毛病,金钱权势名誉地位为他点缀,衬得这些问题微不足道。然而,在蓝嘉面前,在喜欢的人眼中,他就是一文不值。她不要他的任何东西??

[你想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不,我不要你的东西,我要给你东西,我要给你幸福]

[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用来做一些能让你高兴的事]

能让我高兴的唯一的事就是你]

[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昔日那出话剧终究成了回旋镖扎在易允心口,他垂眸,深邃的眼睛猩红,掰着蓝嘉满是眼泪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薄唇抖动绷紧,眼里带着希冀:“阿嘉,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