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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申一听,立时惊喜交集道:“祁象,你听见了没有,你的新釉方,可能管用。”
倏地,冯工没了声息,仿佛噎住了,嘎然而止。
“这个是?”
这样的杯子,很适宜用来饮酒,一杯酒的分量不多,恰好可以怡情小酌。
丹砂似釉,十分完美的融入到杯中,一道道霞光好像流水,一圈又一圈的环绕。
祁象审视之后,就得到了这样的结论。因为瓷器表面的釉,由于施釉的工艺不同,也会呈现出不同的特征。
刷釉和喷釉,痕迹明显不同,祁象一眼就看出来了。
“错了……”
仔细想想,在一片焦土千里、寸草不生的荒地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小块山青水秀绿洲,那该是一件让人多么震撼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大家都认为,这一窑瓷器全部烧废之时,祁象却在废瓷之中发现了一只十分精美的杯子,自然让旁人瞠目结舌,呆若木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瓷器鉴定大师,很容易通过釉的肥厚、特性,判断一件瓷器真伪。或者确定它的年代、产地等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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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如朱砂,难道真的是以朱砂为釉?”
“刷釉……”
冯工摇头道:“窑变,可不仅是在钧瓷之中出现。确切的说,只要烧窑,都有发生窑变的可能性。只不过,有些窑变是可控的。人为故意让它变。有些窑变,却是不可控的,充满了不确定性……”
“很正常,古代的匠人,没什么文化,见识又少。看到窑变的现象,自然觉得是有妖孽作祟,肯定要及时处理,免得影响下次烧窑。”
冯工沉默了片刻,就轻描淡写道:“这也是好事,你想想古代的官窑,也就是这个样子。一窑瓷器烧好了。但凡发现其中有次品,就全部砸了。”
祁象默不作声,阴郁的眼神,十分的深邃,让人看不透。朱申也怕了,不敢再劝说,只得闷声在旁边作陪。
祁象又砸了一钵瓷器,才想伸手继续砸。不过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一转。突然就停滞了下来,却是在堆砌整齐的钵匣之间,隐隐看到了一抹鲜亮之光。
冯工一脸激动之色,十分的兴奋道:“窑变,肯定是窑变。”
“啊?”朱申顿时一呆,失声道:“那多可惜……”
这个时候,冯工似乎才反应过来,悲痛惨叫一声,扑通蹲下,小心翼翼拣捡杯子碎片,口中更是破口大骂:“败家子,该死的败家子……”
朱申一怔,旋即恍然大悟,欣喜若狂道:“钧瓷中的窑变?”
“祁象,你看完了吧。”
刹那间,朱申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紧张道:“祁象。要冷静,冷静啊。”
适时,冯工愣了一愣,接着也明白了几分,顿时闭嘴不谈了。毕竟他再不明白人情世故,好歹眼睛没瞎,也能够看出祁象心情不爽。
流光似火,红彤彤的,又有一些金黄焰色,仿若赤城之霞,瑰丽万千。
祁象托手举起杯子,一片霞光就好像湖水中的涟漪,一层一层漫开,点点绚烂光芒映照在众人的眼中,让他们失神、迷醉!
冯工脸色变幻不定,不由得自我怀疑起来。
“可控的窑变,就是钧瓷、哥瓷之类,让瓷釉挂红挂彩,入窑一色。出窑万彩。不然就是让釉料开片,出现金丝铁线纹,给人沉重,朴雅之感。”
祁象低着头,忽然拿起一只没有残损的乌黑色杯子,随即五指一拢,也没用什么力气,整个杯子就碎了。化成一块块碎片,刮刮作响。
这一瞬间,祁象似乎想通了什么,突然仰天大笑,五指随之一握,把杯子拢在了掌中。然后旁人就听见咔嚓一声异响,杯子似乎碎了。
“不对,这可能是窑变……”
祁象心情舒畅,大笑不止,随手一扬,把残裂成渣的杯子碎片扔了,然后直接扬长而去。走远了,他的声音才飘了过来:“朱申,你这个人情,我记下来了,回头必有答谢。”
“哗啦……”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日照黑陶,就是蛋壳黑陶高柄镂孔杯。那杯无釉而乌黑发亮,胎薄而质地坚硬,胎壁最厚不过一毫米,最薄处如纸,仅有零点二毫米。”
朱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细看,只见祁象手上的杯子不大,杯口就好像市面上出售的风水铜钱大小,杯身不高,大概只有两三厘米左右。
“窑变?”
“等等,这个好像是……我刷的釉?”
好半响,冯工率先清醒,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难以置信道:“一堆烂瓷里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
祁象思索其中的原因,顺手把杯子翻转过来,他目光一瞄,身体立时一震,脸色变了,心中卷起了惊涛骇浪。
“终究还是比不上流霞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