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有心再坚持一二分钟,可以敏感的疼痛触觉支配大脑,促使他不得不扔掉手中烫手的物件。
“你们的骨雕落下了。”
“不听,玉真我们扶老师走。”
“没事。”
他昂起头,作悲天悯人状,语音低沉,缓缓道来:
她对楚河道:“东西不要了,算是给你的误工费吧。”
“这小子口无遮拦,疯了?”
“我只不过想送老人家几句话,而已。”
“大师谦虚谨慎,品德高尚。”
人群给三人让开道路。
当家人是一直面不改色的楚河。
“索要名誉损失费?切,料你这个摆地摊的家伙也不懂。”
“等等,我到想听听小伙子要送我什么话。”林国维来了兴趣。
哪曾想偏偏有人不让他脱身。
林国维点头。
好话,歹话,他混不在意。
在津城折戟沉沙,他想尽快离开是非之地。
“老头,赔礼、道歉!”
他来到楚河面前,“小伙子,是我弄错了,你的物件不是树脂产品。”
活了大半辈子,尽是儿孙朋友来送钱送物的,还没有人送话的。
林玉真也怒了,回头瞧向楚河。
烧烤过去半分钟。
江殿勤满头大汗,一是急得,二是热的,太他妈烫手了!
不安再次涌上心头,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他只有祈求上苍:“阿弥陀佛上帝保佑,再坚持一会儿就烧化了吧。”
“干啥?”
黄马褂老板没随众人起哄,捏着下巴看着楚河手中的骨雕琢磨开了,“好东西,到底是什么材料作出来的呢?”
他把右手放到嘴边,不断吹气,“咐、咐……”
林国维摇摇头,沮丧的应道。
“好。”围观人群中有人叫好,“大师就是大师,敢做敢当。”
难怪那小伙子淡定自若,原来心里有底啊!
从来没有停止屠杀!
楚河再次叫住三人。
“你,你说什么,今天你不讲出道理来,甭想走出古玩街!”
“看来有必要跟小伙子合作一把啦。”
因为他听出老人家的弦外之音,林国维道歉的是错认了材料,并没有说骨雕不是假的。
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亚洲早在一九八零年就禁止象牙非法买卖,而非洲象牙贸易也在一九九零年被列入《濒危野生动物国际保护贸易公约》,任何象牙买卖都是触犯刑法行为。
乳黄的骨雕成了红砖色,依旧没有点燃。
楚河在背后叫住他们。
三人要走。
受不了了!哎呀一声,他一甩手腕将和火机一起抛到地上,持续燃烧的火焰让打火机都烫手了。
引发众怒,楚河面不改色,双手一摊,笑呵呵说道:
江殿勤冷却完毕,哈着腰掂掂的也跑了过来,扶住林国维。
林玉真一推墨镜,露出漂亮的一塌糊涂的脸蛋,对楚河横眉厉目道。
名不正言不顺呀!
嘴里说道:“老师该去机场了,羊城还有两尊象牙雕等着您鉴定呢,如果价格合适您还能收藏一个。”
“你还想干啥?”
你奶奶地!名人和草根就是不一样啊,连名人做错事都有洗地捧臭脚的。
他可不是战场上不怕烈火焚身的少云叔叔。
围观众人也怒了,这小子得寸进尺啊!
二肥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