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心立刻疼得抽了一下,立刻对自己说,谈钱伤感情,多不好呀,还是赏些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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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菜是一堆黑乎乎的弄不清楚什么玩意上面,舒坦地躺着几片五花肉,虽然热腾腾的,还肉面上还有几条明显的血丝。
触目惊心!
周墨白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怒气冲冲操起一根根子,一路杀到厨房。
周墨白的目光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地挪向第三道菜,天呐!就是一堆冒着热气的肉沫,哪有半分红烧狮子头的样子。
周墨白伸出筷子扒拉扒拉油汤,夹起一块貌似鸡肉的东西,居然看见了一根没来得及拔下来的鸡毛!忍不住立刻叫出声来:“靠,上面居然还有根毛……这算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这个叫做原生态!”
“这儿谁是管事的?”周墨白叉着腰大声问道。
惨不忍睹!
“做菜做到这种水平,也好意思说露一手?”
这是要开晚饭的节奏。
穿过几个院子,一路上下人们纷纷停下来行礼,周墨白也没心思搭理,默不作声地带着余邦瑞来到后院的厨房。
周墨白咳嗽了几声,这一段时间以来,为了改变大家对自己的印象,塑造一个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少主人形象,他已经花了很大力气和家里下人极力改善关系,时不时安排些免费点心什么的,看来力度还不够啊。
周墨白摇摇头,对厨房里的下人挥挥手道:“那谁谁谁,你们几个,都停下来,今天大家不用干活了,都出去耍耍吧!”
到得晚上掌灯时分,周源外面有应酬带着刘氏到一个富商家里吃酒去了,家里只剩周墨白一个人用膳。
周墨白终于投降了,他找了根树枝,将一块白色手帕系在树枝顶上,摇摇晃晃打开大门,果不其然,余邦瑞活鲜鲜在门口,带着绿色无公害的笑容道:“师父,您出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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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阿福眼皮子跳了跳,颤声道:“少爷,您这是要他们扫地出门吗?这几个下人干活很勤快的,最近也没犯什么错……”
余邦瑞深深鞠了一躬,诚恳道:“师父,邦瑞别无他念,恳请您收下徒儿。”
余邦瑞大喜,赶紧追在周墨白的身后进入周府。
点心可能不还不足以收买人心?难道要赏点银子?
这番话说出来,几个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地放下手中的活,在围裙上搓来搓去,不知道周墨白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周墨白夹起一筷黑乎乎的玩意:“这是梅菜吗?闻着怎么不像,乖乖!这扣肉上居然还有血丝,你以为是做牛排?这算几成熟?”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第二道菜是一盘黑得发亮的暗红色油汤里面,不清楚里面的内容,但起码看起来算是比较体面。
余邦瑞不待周墨白说完,就橹起袖子:“师父,您这是考验我来着,邦瑞能干的,今天就给师父露一手。”
“师父又何苦非要拒徒儿于千里之外呢?‘
一连三天,余邦瑞总是在周墨白意想不到的角落里静静等候,在周墨白出其不意的时候跳出来,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次又一次顽强地坚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