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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有!”徐梓萱脱口而出,随即疑惑道,“可是你怎么就能确保我赌得对最终的结果?”
陈师爷皱紧眉头:“县衙已经接受投注上万两银子,周翁若是不能出战,这些银子岂不是要全部退回去,退钱倒是小事,但江南棋王称号岂非白白便宜了那程汝亮?市坊间宵小之辈,或言周翁怯阵弃权,周翁一世英名……”
永嘉行辕里,众侍卫警惕守卫在厢房四周,两支明烛将正堂照得十分明亮。
第二轮竞猜投注犹胜前轮,百姓兜里的银钱成百上千地飞向县衙门口的投注处,百川汇集,聚流成海,杨鼎鑫再获三万两白银,永嘉县衙内厅的库房已经被装银子的箱子填满了。
但现在,他不得不再次面对小郡主,想起来颇有一番与狼共舞的刺激。
“陈师爷何必担心,此番关键是有人应战即可,杨大人坐庄竞猜**,只需根据接受押注情况随时调整,总是最后的赢家。总不会有人下重注赌押草民胜出吧?”周墨白帮陈师爷捋清了事情关键之处。
在杨鼎鑫的眼中,周墨白俨然已经是一尊金光闪闪的财神爷,他几乎想将这尊神像供奉于案头,晨昏祷告,早晚三炷香。
陈师爷见周源脑门上搭了一块毛巾,眼睛紧闭,叫也叫不应,心中一阵焦急:“周翁此回病倒,可请大夫看过?”
“家父自草民入狱之后,便急火攻心,落下病根,这几日为了筹备棋王大赛,更是消耗精神,不意竟一病不起。”
徐梓萱笑道:“杨知县为谋取你周家家产,不惜诬构罪名,着锦衣卫拿你下狱。当日邦瑞曾捎信请我帮衬此事,不想没帮上什么忙,倒是你谋划此计,藉此逃脱牢狱之灾。”
这位小郡主的确是貌美如花,但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动不动就要与人切磋武艺,自从周墨白给她讲过那些武侠故事后,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周墨白对武林如此熟悉,竟然不会武艺,死活就认定了他是一个深藏不露退隐江湖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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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不少人大把大把的银子掏出来,押注程汝亮中盘便拿下周墨白。
“小郡主宅心仁厚,就忍心见着杨知县横行无忌、欺压良善?”
天色将晚,云层密布,一阵淅淅沥沥的细雨下过之后,空气十分湿润清新。
周墨白似乎隐含笑意:“杨知县如此贪墨,将来必然会有报应!”
“已请了几位大夫看过,都说不出什么病,只是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周墨白勉强装出一副悲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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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见时机差不多了,脸色一凛道:“草民为杨大人谋划之计,决不能因此废弃,不如……由我代父出战!”
据说,程汝亮自幼喜爱围棋,少年成名,弱冠之后,遍访名家,曾游历京城,与国手李釜对战三局,虽一比二败北,但毕竟胜了国手一局,棋艺名震江南。三年前,身为新安派第一高手的程汝亮,曾赴永嘉与永嘉派泰斗周源对弈一局,半子惜败,此番他的目标,不仅是夺取“江南棋王”称号,更是要一雪当年败于永嘉棋派手下之耻。
接下来,周源便倒床装病,在陈师爷开看望之时,更是眼睛一闭,索性昏迷过去。
竞猜刚刚开始,众多百姓蜂拥而上,几乎都是赌押程汝亮胜出,赔率直线上升,已调至一比五十。即程汝亮胜出的话,押五十两可赢一两,如周墨白胜出,押一两可中五十两。
徐梓萱登时一副警惕的表情,上下打量一下周墨白,半晌道:“虽然我对你深表同情,但是我徐家家规森严,要我出手惩戒杨知县,可是万万不能,这事我可帮不了你!”
经过两天四轮单淘汰赛,十六名棋手捉对厮杀,激烈角逐,硝烟散尽后,来自南直隶的新安第一高手程汝亮一路枪挑各路强手,最终胜出,获得与周源争夺“江南棋王”的资格。
本来筹办棋王大赛就是迫于官府压力,不得已而为之,答应出场与冠军三番棋争夺“江南棋王”头衔,已是勉为其难,孰料此番杨知县和陈师爷竟然变本加厉,将自己与程汝亮的对局作为赌注,鼓励广大百姓竞猜投注。
投入了五十多两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二两银子的不凡意义,它……毕竟是赢来的!
他虽是经商之人,但为人本分,对赌博向来十分厌恶,即便是对弈几十年,也从未与人下过赌棋。
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对自己亲口说出的承诺,无论如何一定要兑现,何况,是对如烟这种倾国倾城绝色无双的美女!
正好,周墨白还在寻思找什么借口替代父亲出战。
总之,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女子!
大明朝像这般贪婪官员,数不胜数,从府到县,有那个主官的屁股是干净的。动不动就见义勇为拔刀相助,徐家小郡主可没傻到这个地步。
周墨白带着古怪的表情,道:“家父身体不适,三番棋将由我代表他出战程汝亮,我想和小郡主小公爷合伙押注,赌我胜出,所赢银两,咱们二一添作五,平分所得。”
“你要祈求上苍惩罚杨知县?”
“周公子奇思妙想,令人惊叹,那杨知县可是借你东风,狠狠地发了一笔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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