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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天色不早了,咱们吃过午饭还要赶路呢。”那嬷嬷催促道。
“夫人,要不咱们报官吧?”于妈小心的道。
玄衣男子看了谢如意一眼,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刚才的问话,只出神的想着什么。眼中有着疑惑,佩服、不赞同和不可思议,还有着跃跃欲试。
因奚宁经常到家里找谢如意,因此于妈认识他。
随着时间一点点儿的流逝,钱嬷嬷和那丫鬟脸上露出不耐之色。张氏脸上的喜意早没了,只剩下浓浓的担忧。意儿怎么还不回来,午饭时间都过了,莫非出了什么事?
“五成。如果你们不愿冒险,就放我走。”
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而且很危险!
随男子来到一间奢华的内室,让她有种进入古代贵族小姐闺房的错觉,一旁的侍从在主人的示意下,掀起重重帐幔,露出里面一位沉睡的白发男人,奇怪的是,他头发全白,脸上却没什么皱纹,而且谢如意竟看不出他的年龄!只能猜出在三十多到六十岁之间,这个范筹可有点儿大。
谢如意抽了抽嘴角,还真是对牛弹琴。
于妈探头看了一眼道:“是奚宁来了。”
张氏虽然有些意动,可京城离此地相距好几百里,来回要好些天,她又怎么能放心得下呢?可不如此又能怎么办呢?
想到此,她忙进里屋,把衣柜打开,里面的东西全拿出放在床上,直到从柜子最底部拿出一个泛白的旧荷包,从里面倒出一枚莹润的玉印,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个庄字,反面是个极小的二字,字的周围是一圈复杂的花纹。
于妈应了声“是”,把饭菜摆上便出去了。
红衣女子忍不住又出声问道:“怎么样?你到底能不能治?”
过了一刻钟左右,她便急慌慌的回来了。
只要这毒不祛除,伤口会越来越大,就算把伤口的腐肉割掉也不行,直到整个人成为一堆腐肉,人却不会立刻死掉,而是再过二十四个时辰才会死。
男子面上没有一点儿的波动,依旧冷冷淡淡的,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抱怨似的,“既然知道,那就随我来吧。”
玄衣男子冷声道:“你有几成把握?”
谢如意被掳去的同时,她家院门口的老柳树下停着一辆深蓝色带暗花的马车,架车位置上有一个穿灰色短褐的中年男人。院内,张氏不时的朝门口张望着,脸上还带着一股压制不住的喜意。
另一边,谢如意被蒙了眼睛带到一处宫殿里,待解开了蒙眼的黑布,看到坐在高位上熟悉的年轻男子时,她似乎有点儿明白了。
侍从们搬来凳子放到床边,又把白发男子的手拿出来盖上帕子。谢如意嘴角抽了抽,又添了一份怪异。
她看向身边夫人的大丫鬟锁儿,见她也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便觉得应该不是自家夫人做的。
于嬷嬷和那丫鬟对视了一眼,也走了过去。
张氏也不管玉印上有什么,对着进来的于妈道:“我有事拜托你……”刚说了一句,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
他还是那般冰冷淡漠,斜飞的剑眉带着一股凌厉之气,黝黑的眼眸仿若极北之地的寒潭般幽深冷冽,紧抿的薄唇淡漠无情。
谢如意怔了怔,这是同意了?还以为他不会同意呢。可他说他是天渊门的人,天渊门?!那个杀人从没失过手的杀手组织?!之前她还想为自己争取点儿好处呢,如今是不用指望了,到最后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了。
“怎么样?可能治?”一个看起来不像侍女的红衣女子开口问道。
他想了想道:“都需要些什么,你列个清单出来。”顿了顿又开口道:“只要能治好师傅的身体,我亲自送你回去,而且我天渊门将欠你一个人情。”
一身金线勾边的玄衣,让他冷冽的气质带着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金线绣制的盘龙腰带和头上的紫金冠则使他多了份无与伦比的尊贵。
谢如意暗叹,这人还真倒霉,本来他的病没什么,但他所中的毒却使病情恶化。病入膏肓加上巨毒加身,他能忍受到现在,还真是厉害。
许久之后,她收回了手,叹了口气。怪不得感觉这人那么怪异,原来他不是真正的男人,而是一个太监!还是一个病得很重,又身中巨毒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