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也没出什么大事,就一直被压在箱底没动过,如今女儿生死不明,她不能被动的等着谢府的人去救人,那样时间太长了,怕女儿会等不起。
她舒了口气朝张氏道:“如今小姐出了事,夫人还是快随我们回谢府吧,咱们都是些女流之辈,还是快些通知老爷,让他派人寻找小姐为好。”
最后张氏还是被那嬷嬷和丫鬟锁儿连哄带骗,硬是给带走了。于妈不放心她,也跟着去了。
张氏和于妈都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这时张氏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王家庄女儿救的一位贵人曾给了她一枚玉印,说有事可以去兴隆钱庄,只要出示了玉印,自有人会帮她们。
手指勾了勾被角,一股浓重的药味夹杂着腐肉的味道传入鼻端,她忙侧过头去,这才把胃部那翻滚的一团压了下去,不至于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张氏心中一跳,忙迎上去颤声问道:“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中毒之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腐烂,身体疼痛难忍,还要忍受精神上的折磨。
“夫人!不好了!姑娘失踪了!”
谢如意淡淡的扫了一眼所处的地方,像是一个大殿,光滑的大理石地板,高大的盘龙柱,耀眼的金顶,墙壁上方是一溜儿明灿灿的夜明珠,下面则是一片片精美的浮雕,端的是大气、奢华。
谢如意摇摇头,女子眼中闪过失望,她又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迷糊,不知道这小姑娘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张氏眼睛一亮,附到于妈耳旁说了自己的打算。于妈听了连连点头,接过那枚玉印便出去了。
张氏眼前一阵发黑,如今刚有了夫君的消息,女儿却又出事了,自己该怎么办?
“这么说你也没把握喽?”
那钱嬷嬷无法,只好面色不虞的继续等着。
于妈喘了口气道:“我在前面那个胡同里看到地上有包点心就觉得不对劲,一直到药店都没碰到姑娘,便问了药店里的人,都说姑娘早已经回家了。我就忙往回赶,路过百味斋旁边的点心铺时,见许多人在排队买新式点心,就打听了一下,好几个人说姑娘在那儿买了包点心就回家了。我就知道坏了,姑娘肯定出事了,刚才我又在那掉了点心的地方细细看了一遍,果然发现了姑娘的脚印,而且那脚印有点儿乱。夫人,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于嬷嬷眼珠转了转,莫非是自家夫人的手段?想先下手除了这位庶不是庶,嫡不是嫡的小姐?可又不对呀,如果是自家夫人做的,自己没理由不知道啊?她和锁儿可是夫人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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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意心中对研究出这毒药的人很是佩服,这种毒的奇异之处在于,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小创口,它都可以趁虚而入,而且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
这整个过程都是悄无声息的,没有人会为她解惑。她只好伸出两指搭在那帕子盖着的脉膊上,凝神细细感受这人有何病症。
谢如意摇了摇头,“除非下毒之人拿出解药,否则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谢如意面色不愉的道:“想找我治病可以光明正大的相请,我是名大夫,不管是什么人什么病,我都会尽力的去医治,何须强行掳人呢?如今我家中的娘亲还不知道怎样着急呢!”
却说奚宁拿着于妈给的玉印来到镇上的钱庄,把玉印出示给掌柜看了。那掌柜的曾在京城的钱庄做过伙计,有些见识,知道这二等玉印乃是对庄亲王府有大恩,才会被赐与。遂不敢怠慢,把奚宁所要求的事情写到一张纸上,卷成一个小筒装到一只信鸽的腿上,便放飞了。
“也好,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若无大事,让意儿快些回来。”
“有点儿难,我尽力一试吧!”
这毒的奇异之处吸引了谢如意,但又觉得它太过歹毒,有违天和,不过对她倒是一种挑战。
一旁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和一个十七八岁的亮丽丫鬟看了撇了撇嘴,真是乡下村妇,没有一点儿体统,她生得女儿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男子待她打量完,才开口道:“本座请你来的原因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吧?”
张氏还没说什么,就被那于嬷嬷厉声打断了,“不行,堂堂谢府小姐无故失踪,怎么能喧扬得人人尽知呢?这不是给谢府抹黑吗?你们姑娘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张氏朝她歉意的笑笑道:“以往这时辰也该回来了,还请钱嬷嬷再等等,许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
于妈从厨房走出来对张氏道:“夫人,饭菜热好了,要不你们先吃着,我去迎一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