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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仲直接将之无视,仿若身旁没有任何人一样,只是向前缓慢走步。
管仲目光微凝,甩手将黄实丢出去。黄实的身躯砸在了院中的小凳子上,将小凳子砸得碎裂。“咻!!”黄实倒在地上,不待喘息片刻,管仲只手对其一挥,一道红色的灵气刀刃将之头颅砍成两半,脑浆和鲜血流了一地。
“飞炱!你……我父亲说得也有道理。就算黄实真的是为了我家的资财方才前来照顾父亲,那至少他也照顾了父亲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是贪图我家资财方才照顾我的父亲!你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将之杀了,岂不是残忍!?”慧云依着父亲的话,咬了咬红唇,也是有些抱怨说道。
众卫兵醒悟过来,纷纷举起朴刀,大叫着冲向管仲,挥刀砍向管仲的各个部位,他们已经决定将管仲杀死。这是县令府,私闯县令府,格杀勿论。
管仲说完,身形一动,携带着黄实的尸体,快速朝着县城奔掠而去。将黄实的尸体丢在山野之间,管仲身形移动极快,也不消询问,片刻时间已是来到县城中央一处修建得十分奢华的府邸之外。
“呵!老不死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将他交给官府处置?你这老头儿还没有被官府坑够吗?竟然不知教训。我可听慧云都说了,不知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不知你的双腿如何断的!竟然还要报官?报你个头!这黄实为何不将你家资财偷走?你们难道不会动动脑子?我想,每个月慧云都是会让人将一些金银送回来给你吧!而那些金银现在何处?照料你们一老一少需要那么多的钱财吗?恐怕还是被黄实那家伙拿去嫖拿去赌了罢!一直被蒙在鼓中尚且不知,这是何等愚昧?你这样的愚昧之人,活着也不过是一种负担罢了!还有,看你的面相,离死不远。这些日子来,黄实恐怕喂你吃了不少药吧,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药!吃了药你的身子是好了还是越发虚弱了?”管仲语气有些冰冷,好心好意将这祸害他家的蛀虫给杀了,反而还要遭人白眼嫌弃。以管仲的个性,自然是极力反驳,如何会忍气吞声,就算这个人是慧云的父亲,就算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头,管仲也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管仲眉峰微锁,并不看这些卫兵一眼,只是盯着这两句楹联,开口问道:“不知道你们日夜守卫在这县令府外,可也知道这两句楹联的意思?”
“什么!?”玉容面露惊诧,觉着难过,换忙向着慧云所在房屋奔跑过去。
“啊!!!!”周姓卫兵痛苦哀嚎,连连后退,右手却已经断裂,瘫软地垂着甩动着。
所有卫兵皆是不曾料到结局会是这般,这名穿着僧袍的青年男子根本就没有动弹啊,明明是周大哥挥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为何这青年动也不动,反而周大哥手臂断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符合常理啊!
“云霓……你去看看外边发生了什么?黄实他怎么了?”昏暗的房间之内,慧云的父亲浑浊的老眼看向了房外,略显艰难地说道。
管仲何曾想到这个老头子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没有想到被自己说了一通竟然直接是给气死了。这下麻烦了。管仲揉着自己的额头,咬着嘴唇,怯怯地从房门处退了出去。
“什么楹联!?你这穿着僧袍的穷书生前来卖骚不成!?再不滚,我们当真不客气了!虽然你长得帅,我们还是会打你的!”卫兵再度呵斥,显然已有怒意。
“里边怎么了?”玉容看向管仲,疑惑问道。
管仲撇了撇嘴角,向着屋里边说道:“你们且好好待在此处,我去将那狗县令杀了,便回来!”
“飞炱!你够了!!就算我父亲再不是,你也不能这样说他!”慧云听得管仲话语,顿时变了脸色,虽然管仲说得极为有理,也是让得慧云相信黄实确实不是好人,但是没有想到飞炱竟然会用这样的口气和恶毒的言语斥责自己的父亲,无论怎么样,这都是自己的父亲啊,飞炱怎么能够这样说。
其余卫兵见得管仲模样,皆是好笑,这小子是个脑残吧,这下要被周大哥打个半残了。周大哥向来拳法极好,这一拳能够要这小子半条命。
守门的几名卫兵见得管仲站立门前久久驻足观望,拔出腰间朴刀,便是走上前来。其中一名卫兵指着管仲大声呵斥:“大胆刁民,如何敢在县令府外驻足?还不快滚!”
当管仲走至院子中央,房间之内传来慧云和默默的嚎啕大哭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