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小子杀了!!!”周姓卫兵愤怒不已,目光之中满是怨毒地盯着管仲,大声向着周围呆愣住的众卫兵喊道。
“什么!!?你……你杀了他!?飞炱!你为什么要杀掉他!?”慧云震惊无比,瞪圆美眸,逆光之中的管仲只是一团黑色的影。
玉容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自己的嘴,将脸别向了一边。
“这人面相猥琐,自带邪气。双目无神,在见到玉容时候却有精光闪烁,可见这是一个淫、荡之人。从你弟弟默默对他的惧怕来看,这人定然十分歹毒,寻常时候对默默定然残酷。恐怕这黄实前来照顾你的父亲也并非是因为受人雇佣,想必还是为了获取你父亲的资财。恐怕你父亲定然拥有不少的钱财,足以吸引他的野心!如此歹人,难道不该杀了么!?”管仲说话口气大义凌然,仿佛是正义的审判者。
巍峨高耸的大门,门上牌匾铁笔银钩三个大字“县令府”,门外两根巨大柱子,柱子上刻着两排楹联,写着“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人即负国,何忍负之。”对联的字句工工整整,散发出灿灿金光。然而,在这恢弘的县令府之内住着的却是贪食民脂民膏的凶兽。
“飞炱!你做什么!?”见得管仲举动,玉容一惊,十分不解地看着管仲。虽然这黄实让得默默跪在院中做作业,但也并没有什么过错啊,小孩子不听话,确实应当受到惩罚。难道管仲因为这个就要将这名男子杀掉吗?
管仲面对这群虾兵蟹将自然毫不在意,单手比出剑势,指间缭绕出红色的灵气,对着这几名冲向自己的卫兵们轻轻一划,诡异的情形发生了。这些卫兵的身躯突然间像是被无比锋利的刀刃削割断裂,身躯产生位移,身子一歪,竟是全部当场惨死,鲜血秽物流出一滩。
慧云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查看外边情况,管仲却已是站于门口,倚靠着房门,双手环抱胸前,声音淡然说道:“不用看了!那个黄实已被我杀了!?”
管仲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举步向着县令府走去。
“她爹死了!”管仲不悲不喜,走至死去的黄实身前,伸手一挥,一股红色灵气将黄实尸体卷起,连同血液都是包裹,悬浮起来。
“云霓……这……这人是谁!?”慧云的父亲听了管仲的话语,竟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你就是飞炱么?我……我首先很感谢你救了云霓!可是……可是你刚来到我的家中,便是将照顾了我这么久的黄实杀了……你这种人,难道不是歹人吗?就算他有错误,也当报上官府,让法律处置。你如何有权利滥杀无辜?以你所言,黄实是为了我的钱财才来照顾我?那么他为何不直接将我房中的钱财偷走?反而要照顾我这么长的时间?默默是比较调皮,黄实教训得当,我并不觉得有不妥之处!如今你杀了人……云霓……你马上去报官……将他抓了去!否则……否则若是官府知道黄实死在这里,可会连累我们啊!”慧云的父亲说着,早已老泪纵横。
“臭小子,你是作死!”为首卫兵见得管仲走来,将朴刀插入刀鞘,撩起袖子,准备教训管仲一顿,快步向前,挥动拳头,对准了管仲的胸口便是笔直打来。
慧云慌忙将默默放下,走至床边,搀扶着父亲坐起,回答道:“他……他就是救了女儿我的飞炱!”
剩下这名周姓卫兵已经惊呆了,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管仲面前,磕着头求饶道:“这位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小角色啊,什么坏事都是县令大人吩咐做的,我们也不想干坏事啊!县令罪有应得,大人前来要他性命也是应该。可是我们这些当兵的根本没有办法啊!求求大人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二十岁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孩儿。若是我死了,他们便无依无靠了啊!”
“你……噗……”慧云的父亲突然双眼猛地睁大,突出眼眶,双腿一蹬,口中狂喷鲜血,脑袋一歪,竟是直接暴死。
“老……老爷救我……”黄实竭力挣扎着,原本就是蜡黄的脸变青了,面上青筋如蛇乱扭,嘴角溢流出些微的血迹。
正当众卫兵准备看着管仲如何被他们的周大哥打得满地打滚、痛哭哀求之时。听得“嘭”的一声闷响,这名周姓卫兵拳头重重轰击在管仲的胸膛之上,然而,管仲竟是动也未动,随之而来的是“咔嚓”脆响,骨头断裂的声音从周姓卫兵手上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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