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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年开始了。在过去的一年里,好多孩子掉队了。有些在实战中受到了致命的伤害丢掉了性命,有些则残疾了,更有几个女孩子经受不住折磨疯掉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悄悄的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曾经有个强壮的男孩子想要逃跑,在个月黑风高之夜他成功的逃出了围墙,但第二天一早,他的尸体就被摆在饭堂的餐桌上。一个脸上挂着狞笑的老头将他切成了片砍成了段,用来教导其他孩子人体什么地方的骨头最容易断裂,什么地方遇到损伤会大量出血,哪些部位受到伤害会直接要了人的性命。那天没人吃得下去饭,当然从此也没有人再试着逃跑。那一年只剩下了二十四个孩子。
“嗯,带上他俩。”一个阴翳的声音响起。直到现在这句话还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将她惊醒。如果有选择的话她宁可和弟弟永远的留在小村外。她时常愤恨上天带走父母的时候却没有带走她和弟弟,因为真正的恶梦从他们被带走的那一刻刚刚开始。
第四年,生活就不能用艰苦形容了,只能用残酷两个字来说明。实战训练开始了,每天和其他孩子打,和看守打,甚至要和圈养的野兽打。这一年来苏媚都不记得到底受了多少次伤了。弟弟则更惨,因为是男孩子,训练任务是苏媚的几倍,所以经常是皮开肉绽的。也是在这一年里苏媚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件事,就是为弟弟包扎伤口。每当看着弟弟那憨憨的笑容,听着他亲切的喊着姐姐,苏媚又觉得自己并非一无所有,至少还有个疼她的弟弟。
苏媚抬眼看去不由得眼前一亮,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的不算英俊,甚至有点普通,但是气质却给人一种朴实清新的感觉。他的目光里没有一点肉欲,有的仅仅是一丝羞涩,就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淳朴。他身边的那个青年也是一样,微笑得很阳光,眼里只有欣赏却没有欲望,看着她就像在浏览一幅画。而左边的那个胖子就有点那个了,小眼睛都瞪圆了,要是再大点恐怕就飞出去了,张大了嘴口水都流出来了。
“哦,是我。”冯成像个孩子一般挠了挠头,脸上还略带一分生涩,摇了摇手中丝巾。
感受着众人炙热的的目光,女子绣眉微微一蹙,略显不快。但还是一个万福,开口道:“感谢诸位的厚爱,不知是哪位得到了奴家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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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成有点不好意思的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递还给苏媚,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失礼了。只是憨憨笑笑:“谢谢姐姐!”
虽然气氛压抑,但大家都拼命吃着面前的东西。经过几年的训练,所有人都懂得,悲愤、忧虑、害怕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作用。多吃一口东西就拥有多一丝的力气,也就增添了一分活下去的希望。几个强壮的男孩已经在喝酒了,适量的酒会让他们更加兴奋。那些孩子眼睛开始充血了,额头上的青筋也崩了起来,已经用嗜血的目光扫视着周围从前的伙伴。有的孩子在低声的交谈,应该是在寻找合作者。虽然到最后免不了也要生死相搏,但开始的时候人多点还是比较安全的。
伸手拿起丫鬟托盘上的酒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冯成:“公子,请满饮此杯。
从这天起姐弟俩和已经在这里的四十多个孩子被告知将在这里生活和训练。开始的两年日子过的有些惬意,每天都有充足的食物和充分的休息时间。他们只是被教导读书、写字。时常会有一些外来的先生教给他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就是在这两年中苏媚弹琴的天赋被挖掘出来了。这里的管理者甚至单独请了一个先生教导了她一年。
这时马队掉了个头缓缓的走了回来。一双靴子映入眼里。有个人问:“你们是这个村子的人吗?叫什么名字?村里还有其他人吗?”
从第三年开始地狱般的生活来临了。首先饭菜不是配给制了,每顿的饭菜承在桶里放在院子中央,孩子们要吃饱就得自己去抢,抢不到就只有饿肚子。每天还要完成看守们派发的训练任务,完不成除了不给饭吃还有可能要挨鞭子。而且从这年开始看守们的脸色也突然阴沉了下来,动辄就非打即骂。年少的苏媚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天赋而受到丝毫的照顾,从小身体薄弱性格还有些腼腆的苏媚大多的时候都吃不饱饭。好在弟弟苏耀已经成长的很壮实了,不但保护她不被其他孩子欺负,还能不时的多抢些饭菜分给自己。这一年中大多都是一些体能方面的训练,日子虽然艰苦但并不是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