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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云端和小小终于走出了这片山林,半个月的丛林生活让二人犹如野人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在山下的小镇里美美的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衣服,又大吃特吃了一顿才恢复了几分精神和体力。
云端本是个节俭的人,但在被小小反复灌输人生在世几十年该尽欢时就尽欢的思想后也就认同了她的做法。反正在同江收获了大把的银子,此时用着也不心疼。三天过后,小小闻到肉味都有点恶心了,二人决定离开。
对着身边的男子小小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它不同于对自己母亲的亲情,也不同于和族里那些小伙伴们的友情,小小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自从那几天逃亡路上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最后关头不离不弃,明知凶多吉少还毅然留下阻敌,为自己争取逃生的机会。特别是当他带着满身伤痕疲倦的回来自己扑入他怀中抱着他那并不雄壮的腰身时,这股不明的悸动就产生了。
“你们是?”年轻人有些疑惑。
线索从此就中断了,何大只能悻悻的带着疑惑和忐忑的心情回转同江向雷豹复命。没有人知道在那片山林里发生了什么,天狼帮也没有能力在这么广阔的范围内大海捞针的搜寻一个人,从此天狼帮二护法被定为失踪。
“两位可是要委托押镖?”
那老小子酒马上醒了一半,脑袋摇得和个拨浪鼓似的:“老弟啊!别说哥哥不帮忙啊!这事真的办不了啊!你不知道,这个案子上头判的有点,嘿嘿,有点不地道啊!但现在木已成舟,所以上头最怕再出什么差头,特意交代闲杂人等一概不能和那姓方的老头见面。哥哥我要是做了这个出头鸟,万一翻出点什么浪花来,职位丢了不说,搞不好还要挨板子!”
“有什么麻烦的?今天晚上咱们去劫狱呗!”小小没心没肺的嚷嚷着。
“值得!值得!”云端赶紧说道:“您也说过这案子有蹊跷,如果真是我长辈那我也算尽心了,如果不是就当我做好事积德了。”说着又有五十两银子不着痕迹的塞进了老陆的袖子。
小小不着急,爷爷失踪十多年了毫无音讯,本来对能够找到他就没报太大的希望,所以也不急在一时三刻。而云端则是在那几天高强度的追逃中不断的调动内力,特别是最后的生死战中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或是内力都发挥到了极致,所以在强大的压力和刺激下他的龟息功隐隐触碰到了第四层小成的瓶颈。现在所缺的并不是努力修炼而是心境上的感悟,所以这一路上每当遇到秀美又或壮丽的风景他都会停下来用心去欣赏去体悟。而这时的小小则会带着恬静的微笑站在他身旁,从不会主动的去打扰他。
“我有位长辈失散多年,与方师傅同名。今天路过这里特来寻访,不知是否方便请方师傅出来一见?”
“哦,不是。”云端赶紧答道:“不知方中天师傅可在?”
“劫你个头!别净出馊主意。咱们去县衙想办法。”云端一巴掌拍在小小头顶,赶紧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刻意注意他才松了口气。
前些日子他去酒馆喝酒,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就多喝了两杯,席间因为一点小事和本地的苗员外发生了口角,借着酒劲说了两句狠话。可偏偏当晚苗员外一家十七口被人杀死在家中,无一生还。经过别人指证方师傅嫌疑最大,偏巧当晚他没回镖局住宿。据他自己说是走到半路上酒劲上头就在不远的小巷里睡着了,可惜没有人证。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刚回到镖局就被大批衙役和捕头堵在屋里带走了。这种灭门的惨案在郊县很多年都没发生过了,所以上头十分重视,责成本县限期破案。眼见限期将至,除了方师傅一个嫌疑人再没有其他头绪,所以县首用了重刑。估计是熬不过酷刑方师傅招供了,现在县里已经上报就等着处斩呢!但我相信方师傅一定是冤枉的。他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杀人全家?肯定是屈打成招。。。。。。”
打听了一下路径,云端惊讶的发现,再向西走大概不到两百里就是顺安镖局的所在地郊县。根据消息楼给出的资料,那个叫方中天的镖师就住在那里。
十几天后,何大终于追寻到了云端与何二战斗过的那片区域。但何二的尸身已经被野狼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噢,小小嘟嘟着嘴却也没有发火。于是二人问清了衙门的方向,又经过别人的指点,云端找到了当地的捕头老陆。
十几日后,通州。又修养了两天,这两天中小小像个暴发户似的到处享受着美食。云端有时怀疑这瘦瘦的身材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东西。
随便找了个借口,以二十两银子见面礼开路,几杯小酒下肚后二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见老陆喝的差不多了,云端适时的提出想进牢里和方中天见上一面。
云端只好把那套方中天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亲戚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老哥详细说说。”云端也来了精神,赶紧又给他把酒满上。
“咳!谁让咱们一见如故呢!你叫我一声老哥,当哥哥的为你上刀山下油锅都是应该的!”感觉了一下袖子里的重量老陆马上又慷慨激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