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老陆把酒干了:“按照惯例呢,死囚在行刑前,县首会升堂一次询问犯人是否认罪。当然大部分的犯人都被折磨的没脾气了,不管有没有冤情也就捏鼻子认了!不过,如果犯人当庭翻案喊冤的话会获得一次重审的机会。但是十之八九都是维持原判,还要另遭些零罪。可是这样你的机会就来了。犯人可以当庭要求聘请一个讼师,如果你就是讼师的话为了询问案情你自然可以和囚犯见面。不过这事说着容易办起来很难,一是要有接洽的人操作,毕竟这是给上头添堵,如果被发现了肯定没好果子吃。二是犯人要足够光棍,既然先前已经招认了也就是一刀的事罢了。如果翻案估计也躲不开这一刀,而且遭的罪可就不是以前那点小儿科能比得了的了。所以老弟,为了一个还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的人费这么大的劲我看不值得!”
“办法嘛,都是人想的。也不能说就完全没有。”那老小子挠着鸡窝似的头发嘿嘿坏笑着。
“不成。”青年肯定的说道:“连我们想使银子买通牢头都不能见到方师傅。据说县首也觉得此案有些蹊跷,但既然已经上报就必须坐实了。所以不让外人和他见面,怕他找机会翻供。”
“哦!能否说得详细些吗?”云端也是一愣。
郊县并不太大,但是四通八达地理位置还是比较重要的。所以人来人往一派繁华景象。顺安镖局并不难找,经过几个路人的指点很容易就找到了。
“对了,老弟。你和那方老头什么关系?”老陆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你马上修书一封,把这事详细的说明一下。尽量语气真诚一些,最好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能为他开罪的希望也夸大点。我找机会给你投进去,然后就看那老方的造化了!”
总之是,难办!难办啊!
“能否有机会进牢里见方师傅一面呢?”云端打断他。
这一次二人没有着急赶路而是带着游山玩水的心态,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咳!没想到还真有些麻烦啊!”问清了原委告辞出来的云端嘟囔着。
说罢还不停的嘟囔着,这事只能月黑风高时自己亲自去办,还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万一被发现云云。。。。。
“咳!说来也是方师傅倒霉。他在我们镖局已经十几年了,平时最是随和从未与人结怨。老伴又去世的早,无儿无女,也没有别的嗜好,就是没事的时候爱喝两口,谁想到就在酒上出了事。
“这事您还多费心!”
征求了一下小小的意见,发现那丫头基本没有什么意见,又是个路痴,只要能跟着自己在不走丢还有饭吃的情况下去哪,随便!于是二人转向西朝着郊县进发。
通过向当地人打听,云端发现已经远远的偏离了他们计划的路线。此处已经接近了通州。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啊!”年轻人皱眉道:“方师傅摊上了官司,现在已经身陷大牢了。听说证据确凿就快处斩了。”
于是两人默默的走着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但往往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能默契的明白对方的意图。这段难得的休闲时光也就成了二人此生最美好的回忆。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云端也有些泄气。
两人商量了一下,宁可多花时间绕路,也没有信心穿过山脉重新回到原定路线上。于是休整了三天后他们再次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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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规模不大的镖局,看外表已经有些老旧了。院墙和大门看来已经很久没有粉刷了,显得有些斑驳。只有那顺安镖局的招牌被擦的一尘不染,四个金色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敲开大门,一个镖师打扮的年轻人接待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