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甄宁公主对宁远行来说,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怎么会没人盯着?她就是太傻,才会觉得能逃得掉。
“不.......”挽歌摇头,她指着宁远行笑道:“我要丞相大人扶着我。”
她四处看了看,只有一些矮小的灌木。
可这个时候,挽歌却坐在地上,摊手耍赖道:“不行啊,刚才我被甩下马,脚受伤了。”
挽歌被这个笑声刺激到了,总感觉笑声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你笑什么?”
宁远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想象中的动怒,他微笑着,看着满身狼狈的挽歌,声音竟然还有些温柔,“玩够了吗?”
“你如果早点这么想,也不必受这些皮外伤了。”宁远行看到挽歌擦破皮的手,此刻正往外渗着鲜血,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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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挽歌不禁笑了笑,有些乐观的想着,至少这个甄宁公主也不是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没人缘,这不是,才不见,就一大群人追过来了。
甄宁贵为金枝玉叶,从小就像被国宝一样供着,以至于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差得多。
宁远行看着那只手,翻身下马,向挽歌走来。
“那你就是冒充公主的刺客。”
不断的奔跑,一刻不停。
挽歌的眼神暗了暗。
在他们夏国,就算是小马驹带着人跑个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在他将手触及挽歌那一刻,挽歌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只金钗已经抵在了宁远行脖颈的大动脉上。
“今天的情况吗?呵呵......”宁远行说着突然笑出声。
说完,他又盯着挽歌的脸看了良久,只见她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不甘,好像是认命了,便对周围的人说道:“带回去。”
但是个高手!
当然不重要!
“怎么回事......”
就说一个公主不见了,怎么会没人追上来?
宁远行看了眼挽歌那副遗憾的表情,偏过头,凉凉道:“带回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挽歌心中的弦一下子紧绷起来,她咬牙站起身,脚踝处尖锐的疼痛让她再次摔在地上。
挽歌摊摊手,“丞相日理万机,为了我这么个小角色千里迢迢跑过来给我解说,我觉得太荣幸了。”
“我......我不会回去的。”挽歌嗫嚅道,她目光闪烁着,“就算现在你们抓我回去,今天这样的情况也还会发生的。”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在宁远行身后的宁海忍不住吼道,他一直对挽歌没好感,不,即使是曾经的甄宁公主,也够他讨厌一辈子了。
“......”
“没玩够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匹马,你大可以看看,能不能逃得过我这些人的追捕。”
宁远行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每一句话都让她的脸苍白一分,显得她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愚蠢。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这么简单的伎俩耍得团团转?天真是你最大的致命伤。”
“......”
宁远行的眼神依旧温柔,见挽歌笑,还心情颇佳地问道:“为什么笑?”
而就在这时,马蹄声已经逼近了,她根本无法挣扎,几道黑影如黑色的闪电,快速向她包围过来。
若不是四周都是松软的泥土,她大概已经因为强烈的冲击昏过去了吧。
这些人是谁的人?宁远行的?平宁的?还是洛延川的?亦或是宫中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