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但很快,就有一只温柔的手将她的眉头抚平,一阵极轻的叹气声后,一道柔和中带着冷淡的声音响起,“算了,现在带她回去,她也不会配合,先让她在外面养好伤再说吧。”
“大人!”宁海还不肯罢休。
“你既然叫我一声大人,那就听我的话。”
挽歌耸耸肩,“追没追我倒是不知道,只是,他们不在这附近是肯定的。”想了想,又对宁远行说道:“你放心,等我的脚伤好了,我就会放你走的,在这之前,你安分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宁远行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就在她在半睡半醒时,听到有人在谈话。
“你高兴了吧,我折腾越厉害,伤得就越重,这就是违逆你的下场,你想笑就笑吧。”挽歌已经抱着破罐破摔的心理了,这一天下来,身心俱疲,也没力气再和宁远行斗下去。
“我自有打算。”
挽歌再次打了个寒战,也不敢再乱动。
宁远行瞧她忌惮的眼神,一时失笑,摇头道:“你就不能偶然相信别人的善意吗?”
没过一会儿,就见着踏云欢脱的奔腾而来,围着宁远行转了几圈后,扯着嗓子叫了几声,又在他身上蹭了蹭,动作极为狗腿亲昵。
两人正经过一片池塘,再往前就会进入树林,一眼望去,并没无人烟。
她都已经做好应对一切的心理准备了,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
“喂!你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宁远行有进一步的举动,她抬起头就要开骂,哪知这时他却弯下腰,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但很快,他就颠覆了这个念头,摇头苦笑,感叹着,何时他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挽歌全身都在发抖,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或者两者都有。
“你干什么?”挽歌努力挣扎着,她瞪着宁远行,天已经暗下来,大概是光线原因吧,对方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
“呵呵,是个好法子,你若是再敢多说一句,就依你所言。”
挽歌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刚才马突然失控,紧接着就往回跑,她就知道事情不妙,连忙抽身。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可是挽歌的睡意再次袭来,不知怎么的,又陷入了沉睡。
“你?”挽歌立即给他投去极不信任的目光,戒备道:“你不会又要打什么鬼主意了吧?”
可是,她浑身都痛,动一下就像要把她活拆了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宁远行的怀中,难得的安分了一会儿。
这是猎人在看跳进陷阱中的猎物垂死挣扎的场景。
踏云哪管他在说什么,从鼻子里喷着气,还想过去蹭他,却被宁远行制止住,他翻身上马,在踏云耳旁轻抚了几下,淡淡道:“好了,也该去找那个丫头了。”
“大人,我们现在就回去?”这个声音越听越像那个令人讨厌的宁海的声音,挽歌一想到他对她怒目而视的模样,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一起。
宁远行轻抚了一下踏云的脑袋,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对着踏云喃喃道:“那个丫头为何一定要和自己过不去?觉得身上的伤还不够多吗?”
她只是想要过平淡的生活而已,这很难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抓着她不放?
“要你管!”挽歌朝他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摸出个丝绢,将宁远行的手反剪在背后牢牢捆住,这才放心地让他下了马。
宁远行见状,眉头轻皱,微叹道:“你其实,不必这般防我的。”
这个时候,同为女子的爱荷大概就能为他解答,可惜爱荷并不在这。
她把头埋在双手见,缩在树下,整个人呈现一种消极的姿态。
一天连续两次从马上摔下来,铁打的也要吃不消了。
她暗里思索,夜里赶路恐怕会有危险,而且马驮着两个人跑了这么大半天大概也是又累又渴,还不如先原地休息。于是拉住马的缰绳,迫使它停下来。
可宁远行可不管那么多,他见挽歌半惦着的脚,还有带血的手,一副狼狈模样,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浑身没一处是不痛的,她蜷缩着身子,靠在大树下,无助又可怜。
“你浑身是伤,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宁远行的声音有些微冷,挽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可是嘴上还是不服输道:“我觉得你居心不良,要把我大卸八块,弃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