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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老妇人走后,挽歌的脸彻底垮了,她尽可能地与宁远行拉开距离,警惕地看着他,好像他是才狼虎豹一样。
“哟,姑娘可算醒了。”就在挽歌发愣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的手中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挽歌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的手,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的手是才摸过泥巴的,这人竟然手也不擦一下,直接往她脸上蹭!
其实她想吐也是有故意的成分的,可惜被宁远行看出来了。
宁远行在一旁淡淡提醒,“你要是敢吐,我就有办法再让你喝十碗。”
挽歌是被一阵犬吠声惊醒的,她的眼前是简陋的茅草搭建的屋棚,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药草与泥土混搭在一起的芳香。
“病人不该吃药吗?”
在她的印象中,没有哪处能和这个地方吻合。
“在外这样说不是很方便吗?”宁远行的声音淡淡的,他转头对老妇人说道:“大娘,我们两想说些私房话,不知你能不能......”
“为什么要喝药?”挽歌盯着那碗药,不满的嘟囔着。
挽歌半信半疑地点头,毕竟,现在她也只能点头。
他端起碗,对挽歌说道:“你先把这碗药喝了,我再回答你问题。”
挽歌面色麻木地将他的手拿开,然后拿衣袖擦了擦额头,她瞧站在一旁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们的老妇人,不自觉地将声音压低了些,道:“你怎么能骗大娘?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夫君了?”
“我又不是病人......”挽歌不死心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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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宁远行将视线投了过来,见她站在门口,眉头微微皱了下,迈着腿几步走到她跟前,也像老妇人一样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宁远行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表情甚至还能称得上温柔,“你不必紧张,如实回答就行。”
所以,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点头。
“诶?”老妇人一愣,连连摆手,脸上笑容可掬,“不是,是你家相公救了你,唉,说起来你也是命苦,难得和夫君出来游玩,却遭了山贼抢劫,还弄得全身是伤......”
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什么时候她多出来了个夫君了?
“你那个样子谁看不出来?”宁远行挑眉。
“我何时骗过你?”
这种威胁效果极佳,挽歌还是安安分分地把药吞下去了。
宁远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放心,你回答了我这几个问题,你也就知道你想知道的了。”
“你不是甄宁,但你的身体是甄宁的,对吗?”宁远行问得很随意,就像是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一样,却让挽歌有种身上最大的秘密被看穿的感觉,她浑身僵直,有些局促地埋下头。
但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老妇人哪见过这么活蹦乱跳的病人,当场就吓着了,连忙扶着她,劝道:“诶诶诶......姑娘你不要急,先躺着,伤势要紧,老妇人我去给你叫人进来。”
宁远行见她明明期待得很,却又小心翼翼,不敢相信的模样,心里暗叹:还是太天真。
挽歌面露喜色,“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水喝?”
“那好吧......”宁远行放下碗,并不强求,挽歌眼前一亮,可马上对方又说,“那问题我也不用回答了吧。”
挽歌严重怀疑这人根本不知道老农在讲些什么,他一个位高权重的丞相,哪知道平民的智慧?
“别给我装糊涂,你知道我问什么的。”挽歌也端了个凳子,放到宁远行面前坐下。
宁远行见状,摇头无奈道:“你其实不用这般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