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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正常”后,一行人的行程明显又加快了,黄昏时,便抵达了皇城。
宁远行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思量她这话中有几分真意。
以前碰到的大多都是大家闺秀,或者是皇室公主,再不济的甄宁,虽然在外的风评不好,可人家的举止仪态却还是很有公主模样的,哪像挽歌,从遇到她到现在,除了才来的几天因为还不熟悉“矜持”过以外,其他时候都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因此,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强迫自己恢复正常。
平宁看到挽歌蓬头垢面的模样受惊吓不小,但挽歌也被她突然冒出来吓得不轻。
宁远行看着她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对外面吩咐了一声,很快手中就出现了一个水袋,然后递给挽歌,脸上显得有些无奈,又好像在努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皇姐,是不是丞相对你做了什么,怎么短短几天时间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不等挽歌解释,平宁连忙扑过来紧张地发问。
两人均一脸受惊看着对方,挽歌先一步清醒过来,想将这件事情圆过去,道:“我......孤是......”
在马车里的挽歌将外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一听皇后有情,不禁有些头疼地扶额,离开皇城前,她就像个瘟神一样,人人躲着她,现在回到皇城,这些人又赶着凑上来,偏偏一来就是最麻烦的,也不知有何居心。
宁远行也不说话,就靠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她吃。
正当她苦恼待会儿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皇后时,帘子突然被拉开,平宁半个脑袋伸进来,笑盈盈道:“皇姐,几日一别......诶!皇姐,你这是怎么了?”
“你!”挽歌一时气短。
挽歌咬着糕点,淡淡地笑了声,幽幽道:“人,总得往前看,不是吗?”
宁远行脸上是一贯的温润笑容,闻言,也只是客套道:“平宁公主说笑了,远行哪不及公主的悠哉自在。”
“和皇姐逍遥几日,丞相看来颇为滋润啊。”她说道,话中七分调侃,三分艳羡,一双美目流转,在宁远行与马车见来回打量。
平宁一愣,干笑一声,“丞相果然好眼力。”
不过,重新振作的时间因人而异,有些人可能只需要一两个月,有些人要一两年,有些人,或许要一辈子。
挽歌呼了口气,然后用满是残屑的左手拍了拍宁远行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一本正经道:“年轻人,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你的眼界不能太短浅,得再开阔些。”
他微微一笑,“看你正常了没有。”
宁远行抬眸,轻笑一声,“岂敢?”
挽歌僵直着身子,她这一身伤虽说都和宁远行有些关系,可说到底,还是她自作自受。
宁远行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笑了一声,“的确。”
当宁远行一行人到皇城时,坐在马车里的平宁撩开帘子,施施然从马车了钻出来,她动作轻盈地越过半跪在地上的下人,跳下马车,与骑在马上的宁远行面对面。
而在皇城门口,竟有人已经做好了迎接,那个人也是挽歌为数不多认识的,她的便宜妹妹平宁公主。
她眼睛眨了眨,觉得没意思,便不再理会他,又继续吃她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