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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有吃的吗?”
在通往皇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徐徐前进着,马车四周有烫金黑衣的侍从护卫,前后各四个,两侧各两个,将马车保护得严严实实。
没过一会儿,宁远行也钻进马车,正看到挽歌毫无形象地往嘴里塞糕点,嘴角上全是残屑,再加上她此刻蓬头垢面,就像饿了好几天的乞丐终于吃上了一顿饭一样。
“这一次,不一样。”洛延川还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宁远行见这人还傻愣着,皱了皱眉,“需要我说第二遍?”
大概过了没多久,马车外的帘子突然被揭开,一个有些披头散发的脑袋探了出来,惨白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眼眶有些向里凹,可是一双墨色的眸子却焕发着神采。
杨真卿骑在马车,微叹一声看向身旁的洛延川,有些无奈地问道:“陆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和公主吵架也没什么,可闹到老死不相往来,就不太好了吧。”
如果动作快些,傍晚前就能赶到皇城,可不知为何,宁远行却减慢了速度,照这样的速度,大概要半夜才能抵达皇城。
宁生连忙应了一声,将食盒取出来,让后交给挽歌。
挽歌看了眼面前食盒,接过,冲宁生笑了笑,道:“你比那个叫宁海的有眼力劲儿多了。”
“属下不敢。”侍从面色一变,连忙跪下。
可现在两人都在争执中,自然看不透这个道理。
“不,属下这就退下。”侍从一惊,急忙退下去。
在这些人的护卫下,总会让人忍不住猜想坐在马车里面的,究竟怎样一位不得了的人物。
杨真卿被他那副痴情种子的模样一噎,连连叹气,又有些心急,道:“我说,陆爷,你难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吗?她们的话都得反着听,她说不想见到你,就是想一直见到你,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在官道边上的一个小山坡上,还有两双眼睛正紧紧地注视着。
得到公主的赞赏,宁生面上露出喜色,抱拳道:“公主谬赞,这只是属下分内之事。”
杨真卿只感觉头疼得厉害连连摇头,心想着有什么不一样?情侣间吵吵闹闹不是很正常的吗?吵的时候说好了永不相见,可吵完了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如胶似漆的?
她看着前面那道挺立的身影,就像僵在那里一样,心想着这人该不是聋了吧,正想着再喊一声,宁远行却慢慢地调转方向,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宁生,给公主拿点吃的过来。”
挽歌点点头,不骄不躁,进退得当,宁远行的人除了宁海的确都挺有素质的。
正午,宁远行一行人就停在官道旁休息,顺便吃些干粮。
宁远行坐在大树下的石块上,他抬眼看了下那个食盒,又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马车,淡淡道:“那就扔了。”
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家大人为何要突然减慢速度,但是大人的心思又怎么会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揣测的?所以,大家都很理所应当的减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