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孟达恼怒地瞪了一眼邓贤,想到家中老父那张屈辱的脸庞,不由得又是怒火中烧:
结果,曾经学剑习拳经年,自恃不低于常人的徐庶,居然在这个冷峻少年手底下,大战了十个回合。十个回合,都是被人家一招打翻在地。
“师君有何难处,只管开口就是。要杀人,自有史阿出手。若是改了主意,将银子扔回去就是!”
一名北地武将模样的大汉,在十几个部曲、家丁簇拥中,一动不动地盯着山谷之间。倘若刘域此刻也在近前,一定会大吃一惊:
不羁少年两眼一瞪,嗖地一下举起了拳头。
不过,盯他的人很快就将两人放了过去。
他发现,学剑习拳,他可能一辈子也超不过眼前这个家伙了。但在六韬五略上,他却自诩将来一定可以扬名天下。而不管是学武还是习文,这次出来,不就是为了想学好本领再转去敦煌投公子吗?
“徐元直,你这脾气,不如还是早早回去你的长社,安心做一个孝子罢。”
不过,就在这店小二说出“敦煌公子”四个字之后,他却一下子又改变了主意。
只是,他很想说一句,虽然见了那个什么敦煌公子,他一定会第一个上去砍他。但是人家写一首诗,不过用了伯郎二字,天下叫这个字的人不知多少,这样硬往自己头上套,不是自取其辱么?
王越瞪了史阿一眼,突然仰天一叹:
不羁少年当即停杯,起身将他一把抓住,目光灼灼地问了一句,却把店小二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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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剑本事不如你骗人本事,不如早归,学好六韬五略,然后正经去投一个明主做个谋士。”
只是他这边算计着,却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也被几个人悄悄地盯了几眼。
七日后,史阿比约定的时间提早了一天,赶到了都城洛阳。
孟达点点头,示意道:
这个显摆家世的孟达,莫名其妙地在见了卢植后偷偷溜走,怎么又莫名其妙地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吴郡来?
邓贤乃是孟达外甥,这次特被他带在身边做帮手。不过,他似乎对来人并不完全认同,迟疑了一下,忍不住跟上一句:
一座喧闹的酒肆中,一名略显不羁的十五少年,正与一名面色冷峻到与其年纪十分不称的佩剑少年,对饮正欢。耳中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名字,放眼一看,却是发自店小二之口。
“孟将军,砍谁的脑袋俺们不在乎,可是这天下的伯郎不知何其多也,倘若弄错了人头,到时又要重新杀人,贵府是要另付酬金的!”
“既如此,告辞,孟将军到时听好消息就是。”
“敦煌公子,你再说一遍,敦煌公子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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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发现,这两个少年,似乎也正是好奇而已,怎么可能跟敦煌公子扯上瓜葛呢?
当然冷峻少年自然也不是傻子,慢慢也看出徐庶在智谋方面的潜力,于是也常常郑重其事地劝告他道:
“喏——”
史阿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得咧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