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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你是跟约翰相互勾结。约翰负责说服教会的激进派，纵容你谋反；而你答应他们将我引入教会的包围，对吗？”
安德烈的脸剧烈地抽出了几下，陆昊却笑得更愉快了：“哦，不好意思，我的仆人。你的主人，也就是我，忘记将这些告诉你了。”
“我们不是就是这样生存的吗？”
“没有到你最后绝望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舍得杀死你？你绝望的灵魂一定是最美妙的艺术品，我很想拥有他。”
“即使你现在就杀了我，我也是这个帝国的王！”
王座上的安德烈似乎真的有了一些帝王的气象：“哈哈哈！有什么准备？”
“我不知道我成为了另一个囚禁她的牢房……”
“你想借教会的手除去我，然后成为这个帝国真正的王，我说得对不对？”
“不是我交给你的那种炮灰军团，是憎恶、石像鬼、女妖、幽魂组成的亡灵精锐军团哦！”
“可是我还是忘记告诉你，我需要的是强大的灵魂。”
“你知道我们能够接受她的，她会成为真正的公主……”
“与全世界作对，与全世界作战！”
陆昊应和着鼓掌：“很好！”
许久，她才安慰他：“都没有错，是这个世界错了……”
“我牺牲了整整一个半军团的炮灰，在约翰的配合下将整个事态将整个事件变成了‘安德烈公爵勾结亡灵谋反，杀害帝国皇室；约翰牧师揭露阴谋，英勇地铲除了所有敌人’。”
“就让她在继续恨我吧，在仇恨中长大，然后过完她的一生……”
安德烈高傲的头颅终于稍微低了些：“你不要太得意了，巫妖！”
利亚走上前，将无助的他拥抱在自己的怀里，没有说话。
“何况，你们心怀侥幸。我敢打赌，安德烈你有胆子利用我，就一定有所准备，对不对？”
…………
“一段时间里，我的记忆都有些混乱；更长的时间里，我都无法分辨对她的感情。”
“之后，等到我勉强能都分清楚自己的真实的情绪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那个蔷薇骑士团的女疯子……”
“我承认你是强大的巫妖，但你不是半神。”他不可避免的有些后悔：“半神早就陨落了，而我只是需要你的力量……巫妖，我一开始就是利用你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我以为我杀了她全部的亲人，她不可能接受我，却没有想到是我自己不能接受成为她的仇人……”
“然后？”他似乎想笑，但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然后就是‘燃血之夜’啊……”
安德烈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陆昊依然可以从他的灵魂中看到他的不安。
“我们不是一直都这么走来的吗？”
“不是应该叫我主人么？”陆昊摇着头：“你的态度可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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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在被欺骗、被残杀之后的绝望的灵魂才是我最想要的，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为我准备了足够的数量，对不对？”
他很坚决地摇了摇头：“本来谋反就是在赌博，要是因为怀疑你就不敢用你的力量，那么我又怎么能够有勇气去谋反？”
他得嘴唇翕动着，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动。
他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逐渐在走近，看着那个牧师恭敬地走到陆昊的面前，看着他将闪耀着圣光的“圣典”交到了陆昊的手中。
“那么，就让我来给你最后的绝望吧！”
他坐得端正，即使是胸口的血迹也掩盖不了他的雄姿：“我终究还是成功了，不是吗？”
“还是没有绝望啊……”陆昊摇摇头：“安德烈，你还在演戏吗？”
“然后他们父子就在皇宫里上演了一处父子相残的好戏。”
“我以为她真正想要的是自由和安宁，却没有想到她只想要我……”
躺在地板上的小安德烈看见陆昊进来，陡然生气了生还的希望：“请您救救您的仆人，伟大的主人……”
陆昊直接路过了他，一直走到了王座之前。
“安德烈不知道，约翰是我的顾客，而且约翰从来没有将他的计划透露给教会，反而将就了安德烈放出来的幌子，将教会的圣典带了出来。”
陆昊抱着艾薇儿，一边轻轻地整理着她的头发，一边平静地讲述了很多年前的那些故事。
这个名字让安德烈彻底地震惊了，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