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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开口说‘欢迎来到自由战线,我的客人’之后——你还记得那句话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他根本没有试图去遮掩他嘴角那一抹坏笑:“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哦!”
陆昊说到这里的时候禁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所以,我可以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目的是将我和东风分开,对吗?”
“那么,我的情绪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呢?”
他一边这样大声地笑着,一边将手从背后抽出来;然后,他指着自己的脚下的地板对自由说:“你以为我真的没有注意到我脚下的地板吗?”
“我并不是很清楚你在说什么……”
陆昊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我只不过是随便问一下而已,事实上,我并没有期待你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你的反应倒是让我很介意——原本我只是怀疑,但是现在我基本可以肯定了。”
陆昊笑着将这些“秘密”说了出来,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自由。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他正在期待着自由的表扬一样。
“我并不会随意评价一个独立个体的习惯——况且,就算真让我评价,我也无法准确地判断你这样的习惯究竟是好,还是坏。”
“而在它们飞快地消失了之后,我其实已经在高度戒备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会需要如此广阔的一间‘会议室’,所以我只能对此保持警惕——对不了解的东西保持警惕是我为数不多的好习惯之一。”
“在我行走的时候,在我奔跑的时候,地板居然在跟着我一起走诶!尽管失去了参照物,脚下的地板也没有显著的特征,但是它上面有‘温度’!你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脚下的地板在跟着我一起动吗?”
“这会导致我在远离东风、失去了最后的可信的参照物的时候,彻底地迷失方向——毕竟我的脚下是根本无法区别的地板。而这些没有区别、没有特征的地板是没有参照价值的。”
他轻轻地跺了跺脚。用脚尖在地板上轻轻地划着,然后带着“我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的笑容对自由说:“这些地板并没有显著的特征——我曾经仔细地对比、观察过,最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可以作为‘标记’或者‘特征’的东西。”
这句话说得太夸张了——他可能是想用这种夸张的手法,表示他其实是一个特别情绪化的人;而情绪化的人在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迷路了之后,几乎是不可能还保持镇定的:“所以说。我的情绪肯定不正常!我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影响!”
“看吧,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这里不对劲儿了,你还需要掩藏吗?”
“我还是接着说我所发现的不正常吧!”
“可惜,你似乎并不知道,‘温度’也是一种痕迹——这种痕迹不需要物质性地改变,只需要我的脚在地板上来回摩擦,让地板上的‘温度’稍微升高一点就行;你的地板这一次并没有拒绝这样的痕迹——被我的脚摩擦过的地板上带着和周围的地板完全不一样的‘温度’。”
“我说过了,我很注意脚下,所以我很快就发现地板上残留的热量了——当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我在走’其实只是我的错觉而已。我只是一个在原地踏步的傻瓜,对吗?你之所以要让那些墙消失掉,其实只是不想让我有参照物,对吗?星空也只是用来麻痹我的感觉的,对吗?而东风才是被活动的地板运送到不知名的地方的那个,对吗?”
“首先。我自己就变得不正常了——我说过了我不是好奇心特别严重的人,而且说实话,我的骨子里是一个很死板的人。我的意思是我,我已经被不止一个人说过我其实很无趣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冒着迷路的危险跑到一望无垠的旷野上去冒险!另外,我在这个过程中的情绪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即使在我发现自己迷路之后,我的情绪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真的是很奇怪的事!要知道,在正常情况下,我的情绪每分钟可以变化三次!”
陆昊一听自由的话,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抵赖?!”
陆昊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在分享自己的秘密的小朋友一样。脸上、眼里全是“我已经欺骗了世界”的得意:“最后,我觉得东风也变得不正常——在我想要离开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试图挽留我,或者警告我——我敢打赌,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话,东风是绝对不会放任我离开他的身边、深入到未知的地方去的。他的责任感和他的性格都不会容许这一切的发生。所以东风也是在某种影响下变得不正常了!”
他坏笑着伸出右脚,用脚底在地板上磨蹭了几下:“我第一时间就在地板上留下了痕迹……是不是觉得我在说谎?是不是对这里的地板很有信心?是不是认为无论我怎样做都不会在这里的地板上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