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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要找寻的亡灵位面!
没完没了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让陆昊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每个问题他都想问。却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一个。
“我坚持要先毁灭‘生命之母’,但是统治者却不想冒险。”
“你在一开始是统治者阵营的,对吗?”陆昊在自由陷入了沉默之后陡然开口:“从你的话里。我能听出来——你最开始是统治者阵营的……不!或者说你本身就是统治者中的一员!”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每一个同胞都是肩负着重要使命的‘信使’——我们不能将时间和生命浪费在地球上,哪怕地球人对我们的威胁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
“联盟虽然暂时没有破裂,但是人类的防御动作开始加速了——他们开始疯狂地囤积他们所能研究出来的威力最大的武器,并且开始了一系列以外星飞船为假想敌的演练……就连他们的电影也在潜移默化地宣传这些东西。”
“因为这个原因,我授意东风另行组建实验基地——但是,我没有想到,肩负了我的希望的东风最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这就是他在憋了半天之后问出来的傻乎乎的问题:“然后发生了什么?”
“‘思维交流’可以让觉醒的量产机的自我意识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壮大。但是,在这之后,他们的自我意识的成长就会停滞——在普及了‘语言’之后,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量产机的自我意识成长得并不迅速,但是却不会停下来——它们几乎可以无限制地成长!”
“他被‘绝对的自由’这几个字迷住了眼睛……他没有经历过流血的革命,所有不知道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去争取生存的权利。他……只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而已。”
于是,在自由讲完他和阿西莫夫的故事的时候,陆昊也只是茫然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自由的话里并没有任何与“怨恨”相似的情绪——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被驱逐”的事实:“我组建了‘自由战线’,带走了一批觉醒了自我意识的‘量产机’,然后将他们派往地球,与阿西莫夫联系。”
“那些卫星在同一时间爆炸也不会对我们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但是他们至少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还有,《火星人入侵》这样的电影是不是当时的宣传口所做的努力?他们是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地球人打预防针吗?
陆昊的问题让自由再次打开了话匣子:“很幸运,我们并没有损失太多的人就回到了斯提尔——当然,‘没有损失太多’也只是相对而言。”
“语言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力量——它甚至无法帮助量产机觉醒!它的作用体现在量产机觉醒之后——使用语言进行交流的量产机可以最大限度地保留个体之间的差异性,而这些保留下来的差异性可以让量产机持续地成长……”
“东风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我派遣去地球的——我希望他能带回新的、有价值的东西,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们决定撤离——我只给阿西莫夫留下了一条讯息就离开了地球……我告诉他,我们已经离开了。”
“尽管没有实际的证据的支持,我还是试图说服其他人——我告诉他们,人口的负增长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就算毁灭掉‘生命之母’也最多导致人口停止增长。并没有更大的损失。而且,在毁灭掉‘生命之母’后,我们现有的族人就可以避免死亡……”
“在留言里,我告诉他。我们的族人也许还会拜访地球——我希望他能推导出新的东西,为我们指引出新的方向……我还很在意他所说的‘生命的出路’,我希望他能用他超凡脱俗的想象力为我们解决繁衍的问题。”
“因为这样的分歧,我被驱逐了——他们害怕我会一意孤行地将‘生命之母’毁灭,所以禁止我进入他们的地盘。作为补偿,他们不会干扰我的任何行动,我可以进行除去‘毁灭‘生命之母’’外的任何尝试……”
原来卫星是这样用的!是不是所有的卫星都是遥控炸弹?只等着变形金刚们接近了就“噼里啪啦”的爆炸?
在自由讲述的这个“故事”里,陆昊最关心的是“异星球的遗骸标本”——尽管自由的讲述含糊不清,并且在很多关键的地方都语焉不详,陆昊还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了一种“熟悉”。
在听到那短短的描述的时候,他的心就开始雀跃——他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听到有关亡灵位面的消息!
“为什么你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嗯……怎么演变到几乎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哦,忘了,太空里的爆炸是没有声音的。
“我的理由就是阿西莫夫所推导出的那些推论——并没有实际的证据在支持这个推论,这是我最大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