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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倒好,居然是那付天涯自己先跑的路,这让他还怎么逃啊。
“吁——慢——”破奴打了个住口的手势,然后面向东南方,呢喃:“不,神明确实是存在的。”
“哟,这不是青江御辰夕的小跟班付天涯吗?怎地,把衣裳给了大哥,自己就穿红裤衩辟邪好了?哈哈哈,好一个舍己为老大的小杂碎!”
唐柳永眼见着自己果真是安全无恙地走出了大伙的围观圈子,忍不住现出满眼的鄙视之余,又忍不住在心里对他们一声怒骂,“去他娘的!”
那几个校尉纷纷逃避地低下头去不敢接下破奴那么森寒的目光扫射,随后就又七嘴八舌地低声答道:“那渣滓会使障眼法……”
“切忌暴躁、切忌暴躁……”破奴在心里不停地叮嘱自己万万不能这样暴躁,好不容易终于收敛了满脸的怒火,再把砍刀提到肩膀上面,“你们这么多人都敌不过他区区一个渣滓‘天神’?”鄙夷的目光扫射着前面一群半跪不起的校尉。
唐柳永觉得再跟付天涯待一块只会连累自己也被他人取笑,便不动声色地缓缓往后挪去,一边嘿嘿地对着那些正朝天涯冷嘲热讽的大伙儿傻傻赔笑。
天涯突然双手抱头,忽地站起身来,“咕咚”一声跳进身后的无忧河里。
赵破奴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头绪,忙叫徐天峰继续说下去。
围观的群众都知道唐柳永知书达礼,知道他的父亲乃是经商之人,多少有点势力。便不敢轻易阻挠,更不敢说些什么,只识相地慢慢让开一条过道,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这整天跟在辰夕屁股后面狐假虎威作乱人间的唐柳永,眼巴巴去看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人群。
“不,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哪,这世上哪能有什么魔头?”
“切,没用的狗杂种,爷们可都还没玩够呢,差点没能把他痛扁一顿,就这样还能让那小杂碎跑掉,唉,真他娘的晦气!”几个哥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时不时地看那唐柳永好几眼。
白天的无忧河河流尚浅,且还算平缓,一般情况下自然也就淹不死人。
但是唐柳永急到悬崖处的时候却转念又想:“不过现在看来,这几个废物好像对本大爷还挺忌讳,嘿嘿,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没准还能替自己赚回一点人气,哪像那有娘生没娘养的付天涯,他爹怎不教他做人要懂义气二字?自顾自地跑了不说,还敢哭天喊地的毁我这当哥的风头。没准哪天我的爹爹把他老人家的生意做好了,本大爷可就是腰缠万贯,可就能一脚踩到他那御辰夕的头上去了!
“是啊,是啊,将军的威名乃是传遍了整个大江南北,‘雄霸天下、绝世无双’,此人中豪杰定非将军莫属哈!”
“他是魔头!”
大伙儿的辱骂指责之声在他耳边层出不穷,好像一群抓狂的蜜蜂,不把毒针插进他的心底脑子里,便誓不罢休。
辰夕已经牵着那古怪少女走远,这边就只剩下商贾之子唐柳永跟贫民窑的付天涯这两个毛头小子了。
“可笑,可笑,他不过就是习得一身好武艺,会那么点障眼法就把我们搅得乱了阵脚而已,说到底还是我们自己的能力问题,呸,天神,亏你们还这般说得出来!”有一名校尉不由得放声大笑,他名叫徐天峰,是破奴的得力部下。
“将军,您若前去与之会战,且听臣下几句谏言。”徐天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马上想到一个好点子,于是便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近赵破奴身旁,对其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