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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去招惹二人,惹不起,躲的起,牵扯到自已真耍不起。
莫不是那老者欠了少年的钱。
这一老一少闹这一出,还真把他给救了。
吓的包厚道大叫一声,窜的老高。
那少年走的飞快。
包厚道来这也没蹩什么正经屁。
紫河车能入药。
包厚道才敢起身上前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孽缘!”
那老者听少年口气生硬,立时瘫倒在地。
瞧的包厚道又称奇,又想笑。
那少年走的远了。
包厚道不大关心死去的女子是谁,才不管那一方红巾包着的胎盘是那位格格的,都与他没多大干系。主则判断这个地方与董府有着莫大的关系,这女子身下全是黑黝黝像油一样的干土,还有几颗小头骨、腿骨、肋骨,不知道经年累月扔了多少。这个发现包厚道好不兴奋,一高兴毛病在酒劲下又犯了,忍不住痒,想看看这小娘子长的水不水,正端详的起劲。
那少年字正腔圆的说:“冷冲,为师修得返老还童之术,此生靠猎劫为业。素来敬仰钟馗大师,立志效学,所以要求我门下弟子行的正,做的端。你即然拜在我的门下,我必须得严格要求,万不可行缺德之事,你为什么如此大胆不尊我门规?”那老者听到最后一句浑身发抖,不知不觉跪了下去,伏在地上颤声说:“师父,弟……弟子知错……!”这个“错”字像打鼓的余声,拖了老长,包厚道暗暗心说:“人家知道错了,别欺负人家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包厚道隐隐约约听明白了。那老者被少年派去什么刘家庄杀两个中了尸毒的走地仙,结果把人家灭了门户,因此这少年要在“抛骸池”杀他。打死都没想到这三尺高的“小老不死”这么狠,可又不干自已啥鸟事,事不关心,高高挂起,暗暗佩服的骂了句:“见过狠的,没见过你这么屁大个娃娃也这么狠!”体内的酒精在惊讶下全部聚在肠道口,只不过有点受凉,极想美美的拉上一泡,又不敢,硬撑着头皮夹着。
实实在在的把包厚道给震了。
勇于自戕的气度。
“做下那样的事,你早就不是我的徒弟了!”
“弟子不敢!”
包厚道感觉:
不管包厚道头上有没有留毛长草,见识长短有几多暂且搁下,毕竟是从大户人家走出来的。
话说这女子是董府白管家的三姨太,窑姐出身,没啥本事,就是销魂术玩的相当转。白管家没少在她身上费炭,不出一个月就怀上了,今儿分娩。
有些道理包厚道还是懂的,如果说这女子身份极高,不管什么原因早年英逝,高堂又在。应该把她的尸身离祖茔不远丘起来,等家主百年以后迁棺合葬。如此草率的抛在这里,可以断定这个坑是董府专门扔糟糠之处,男权社会胎盘处置极其讲究,不能乱扔乱抛,有的埋在房顶瓦下,有的埋进祖坟的封土,只有女人的才会扔。
“起来!”
昼短夜长。
“师父,我……!”
世上有两短: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还能有啥短捏在别人手。
那少年与那赵真人应该有一拼。
一路颠簸,那口气又慢慢提回来了。
如今的包厚道越来越胆大了。
酒意不经微风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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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厚道越听越奇,越看越怪,原想这少年与自已一样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这老者定是欠了他一大笔钱还不上。这一通师父长师父短的,又是老人可怜巴巴的哀求小孩子放过他。把包厚道抛到了云里雾里,所有的思维全都彻底颠覆了。那少年有返老还童的圣术,认识钟馗大师,这老者在他门下学了四十年手法术,真是奇了大怪,包厚暗自心说:“乍他娘的啥事都让老子赶上了?”
别说人家。
令包厚道佩服的不行不行。
离谱。
“师父,不要,不要!”
这一问一答。
像《本草纲目》、《神农本草经》、《汤头》、《药性》、《脉决》、《针灸》这类书也曾染目。
包厚道又怕吃酒误事,害怕回到住的地方,一睁眼忘了昨夜干了什么事。这里又不是太原城,九街九巷八十一胡同闭着眼都能摸遍。索性睡在了这个抛尸地,把那女子身上裹的绸缎扯下来,远远的就地一铺,不敢靠的太近,免得这娘们看上包爷缠着不放。报仇大计初步实现,倒也美的乐开怀,忍不住哼起了《纱窗听雨》,唱累了一犯晕睡着了。
“起来说话。”
包厚道悄悄趴在地上,秉住呼吸,竖起耳朵。
不过用的人少之又少。
别说。
话说包厚道瞧见一团血脂黏稠的东西,先是一楞。
真想不到大千世界有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