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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秀莲红着俏脸惊愣。麻芸秀初时不知何事,后来反应过来。
麻芸秀也急了,看了眼邱秀莲。她也正愣着不知该如何办?那种疼痛还在蔓延,不过比开始好些了,皇甫天雄故意挣扎的更厉害,喊的也更响。
顿时怒道:“你干嘛打人啊?以为我好欺负啊!担心我打你!”说着举拳做了做样子。
“他乃我爹!好歹也是一路五品大员,岂容你这厮如此无礼。”邱秀莲去扳皇甫天雄的手,哪里动得。
“你如何知道?”
皇甫天雄看了愣下,收手抓过她的芊手绕于脖上抠着。
别说她的鹅蛋小脸白皙如玉甚是干净,无斑点或黑痣之类的瑕疵,两鬓秀发垂下,犹显秀美清纯。
皇甫天雄最近身体长的甚快,差不多已有一米七八,用宋代标准乃五尺七八寸,在古代绝对算是高的了。
说着用了用几分力抠紧她脖子。
麻芸秀急了:“此与我们麻府有何关系?”
毕竟她与皇甫天雄有夫妻之实,忙是上前询问起。皇甫天雄又是一阵钻心疼,话语讲起也是困难,鼻尖上都冒冷汗。
麻芸秀俏脸透红,摇头:“自端午节后就未来过。”
外面虫鸣唧唧,麻府几盏灯笼发着昏暗的光线,更鼓响了二下,已是二更,当下为戌时,现代时间是晚上九时,在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此时间已算是晚的了。
皇甫天雄一把抓住她的手,伸手顺势搂过邱秀莲后背,“不是吗?我现下可是你爹眼中钉。”
“你们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是天意,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不能日后明媒正娶她们二人也只有看天意。
那邱秀莲也不矮,正好到皇甫天雄鼻下。
皇甫天雄愣了下,正是年轻气盛年纪,哪想那疼痛没了,却是冲动起来,来不及细想,一把抱起邱秀莲——
“那端午节龙舟赛上的死人案断的如何?”邱秀莲问道。
皇甫天雄吃惊不小,想不到平日温柔万分的麻大小姐也发怒了,看来她真生气,不觉心里郁闷,匆匆便是离开了她的绣楼。
皇甫天雄也是甚觉尴尬,轻手轻脚起身整理衣衫。
皇甫天雄笑道:“肖金鑫以前是你麻府的人,断案时定要弄清个前因后果。如麻府没有牵涉到案子中,那又有什么可担忧的。”接着又对邱秀莲道:“那日你也在现场!”
想来自那日县衙盘问郎中之事后,他们已是十分防备自己,皇甫天雄长叹口气,也无所谓,这一天迟早会来。
邱秀莲一下盯着皇甫天雄,叫着:“那日你定在现场见着我了?故意还弄得这般神秘!”
不料那麻芸秀抬头,紧盯自己,也是伸手狠狠地打了皇甫天雄一巴掌。
马上一阵疼痛蔓延全身,皇甫天雄忙是放开邱秀莲,蹲到在地不断轻叫着。
事情太过突然,未等邱秀莲反应,皇甫天雄已是行将事来——
渐渐地,皇甫天雄清醒过来,抬眼悄看邱秀莲,只见美眼迷离,粉面微红,鬓发凌乱,双胸起伏。
麻芸秀关切问道:“怎会如此疼痛?”皇甫天雄道:“你哪知此种疼楚啊?”顿时麻芸秀俏脸通红。
话未说完,邱秀莲怒瞪美目,伸手一拳便是打在皇甫天雄肚腹,皇甫天雄没有防备,有些疼痛。
皇甫天雄放开邱秀莲,走到麻芸秀面前,笑道:“还是我夫人漂亮贤惠。”麻芸秀刹地脸红了。
皇甫天雄又是加大声音。麻芸秀急了,也不再顾忌什么,扶起皇甫天雄一瘸一拐朝床后走去。
皇甫天雄道:“别动,今日不给她些颜色,还以为我这下人好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