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是故作叹惜道:“不过若是做你爹这样的提刑官,恐怕不是百姓之福分,而是灾难啊!到时百姓有冤无处伸——”
皇甫天雄低头看她,轻披薄纱,秀发轻盘,依旧如此动人漂亮,也透着股霸道骄横。
皇甫天雄嬉笑:“不亏是提刑官女儿,果然能洞悉其奥秘。”
邱秀莲先还是手舞脚踢着,忽地停下来,一个肘击重重地打在了皇甫天雄的要害部位。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邱秀莲不断地挣扎起。麻芸秀见了,着急前来劝起。
“你敢!”邱秀莲也是不依不饶,将脸凑上前。
邱秀莲一把推开皇甫天雄,背过脸沉默起。
皇甫天雄不觉有些失望,走出密林,无奈回了自己房间。
“对了,最近你爹未再与你做媒。”皇甫天雄径直走到桌前,拿起苹果吃起。
看来麻仁人一直忙于寻思着对策。
想来正好,可以去那里散散心。
正是五月热天,身上衣裳薄少,稍微扯下弄下便是脱了大半。
门口麻芸秀正轻声哭泣,皇甫天雄愣了下,不知如何去安慰她,正想开口说上几句话。
正当麻芸秀暗暗着急时,邱秀莲竟是过来——
皇甫天雄问是否另有其他活分配来做。麻全细眼朝他看了看,没有应声。
一连几日,皇甫天雄无所事事,总感觉周围太平静了,隐隐觉得心里不安,想那县衙将案子最近进展不知如何,方知州也没有个信来,不会对自己变卦吧,想着竟是有些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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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麻芸秀轻轻尖叫一声。
皇甫天雄无聊等待起,困意却是阵阵袭来,忍不住打起盹,最后竟昏昏睡去。
邱秀莲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皇甫天雄脸上,发出清脆声响。
以后几日,麻府是出奇平静。麻全传话了,不再让皇甫天雄陪麻球去读书了。
一觉醒来,更鼓已是响起二下,四周虫鸣唧唧,明月亮如白昼。再看那书房,已是无人看守。
“这点都不知?何以去断案?”
“快帮我看看,是否已出血。”麻芸秀僵住了,不断看着邱秀莲。如果她不在身旁,会毫不犹豫帮看下。
回屋斜躺床上,皇甫天雄两手枕着头,心生深深愧疚,二人一个也不能明媒正娶,却是与二人都成为夫妻之实。
邱秀莲突然怒睁双眼,起身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皇甫天雄脸上,此掌有点重,只觉脸上火辣辣,皇甫天雄有些恼火,想来自己犯错在先,只得默默忍受往外走去。
皇甫天雄慢慢褪的裤来,麻芸秀硬着头红脸看起,一来油灯闪烁,且背着亮光,二来其害羞,哪敢细看。
皇甫天雄知她定是从父亲那里听来,不知她父亲说了自己什么。“你那乱爹说我什么坏话了?”皇甫天雄歪笑道。
那邱秀莲上前用手轻拍他脸蛋,嗔道:“想不到你有着非同常人的胆魄与聪慧!”
天色渐黑,刚进麻芸秀闺房,不由吓了一跳,只见麻芸秀和邱秀莲两人相互站着齐愣愣地看着自己。
中间红菱来过一次,说麻芸秀让他去一趟。
正想着,忽听得外面有着窸窣声响,皇甫天雄起初以为不过一些虫禽之类发出的,也未去注意。
“死的人名叫肖金鑫,以前乃麻府的人,估计此案还与麻府有些牵连。”皇甫天雄特别强调了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