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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姐之前虽然说过要处置小可的话;然而她却把重点放在追问程双是否有意嫁与其弟之上,大表哥的质问很快争得了大多数族人的认同,小可的身份因而立即受到了在场所有不明真像之人的质疑,甚至连族长也认为他就是儿子女儿为扳倒侄子而找来的帮手。虽然双方各执一词,然而大表哥却站在了宗族利益的至高点上,这是在逼着大表姐一派做出选择:要么按照族规向程双和小可发难;要么放过这兄弟仨并且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
正当人们都按照惯性思维思考整件事之时,程双却正色道:“大表哥,你自己刚刚不是还质问过二舅我妈是否答应了这桩婚事吗?怎么这会儿你自己反而先把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当成了你前番谬论的理由?而且就算我妈许下了这桩婚约;我自己的想法就没人问过吗?我才是当事人啊!”她的回答瞬间使得族人的思维都混乱了起来:她若和二表哥是一路的,为何又要私闯祠堂在宗族大会上公然反对这桩婚事呢?
程双昂然步入了这祠堂之中在大厅正中站住,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踏入这与她血缘有着极密切关系的祖先宗祠当中。她有着与身材极不相称的胆量,程双朗声说:“我虽然和亲戚们站在一起,然而我多少知道些族里的规矩,我没有足够的资格在这场合说话,毕竟我不姓夏。”
族长叹道:“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之前和你三叔公说过的话只得收回,立冬和双双的婚事我不再干预,以后你们小哥俩公平竞争总可以了吧?至于你说我仗着族长的身份欺人?我夏知秋自问从来没仗着手上权势欺负过族里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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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满满的醋意还没发泄出来却注意到在场的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他的姐姐、父母都在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他。二表哥这才反应过来:这被打劫之人在族长家大院最先见到的知情人如果是他夏立冬的话,那么他岂非也逃不过与小可被劫事件之间的干系?大表哥的手下不会揪出大表哥;却有可能因为他的口误而反咬一口污蔑二表哥是那幕后主使者。
“你说够了没?”大表姐就像和小可并不相熟似的冷语问道:“你这样侃侃而谈,怎么没先问问你身边的朋友,外人私闯夏家祠堂会被怎样处置?”
二叔,你们一家掌权二十年还嫌不够,你们父子就这么自信我一定活不过今年吗?哼!”大表哥情绪激动的说:“还有,就算我这将死之人没有多少说话的份量,我仍要代全族的人问一句:族长,你们父子是不是太霸道了?你们是土皇帝!族人的生杀大权掌握在你们手上,连我堂弟看上的女人都没有别人与他公平竞争的份?凭什么双双就得嫁给他夏立冬?她和我成为夫妻不是也一样能让夏家的血脉回归本族吗?”
她的话末了提到了族规的权威性和公信力,族人都认为自己有义务维护族规的权威,于是小可就发现满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在等着他证明自身与二表哥一派并无丝毫瓜葛。他由当前的情况想到:想要打破这一死局唯一的办法就是反证出程双对二表哥并无情意,只有表明她拒婚实属真心才能替她的朋友小可证明没有参与设计陷害大表哥的嫌疑。
大表哥本意只不过想要舍得一身剐痛快淋漓的怒骂二叔父子一通,然而他无意间打出的亲情牌却令族长的心软了下来,族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大哥一同成长的过往岁月,因而越发心疼起这自幼多病的侄儿来,他没记较侄子那些犯上忤逆的话,令大表哥极其极外的说了一句:“很好!你能有如此的勇气挑战权威,足见你虽然身体脆弱却有着一颗勇敢的心,将来你定然有能力领导全族乡亲过上好日子,谷雨,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让你和双双成婚当真是为你好。”
“等等!”程双实在忍不住双方将她当成商品一样抢来抢去而不率先过问她本人的意见,一气之下程双猛的推开了窗户说:“和表哥的婚事我还没答应呢,二舅!”
族长在继承人的人选择上多年来一直偏袒于侄子,这一点在族中是有目共睹的。然而有些阴暗的人不免会想:天底下怎么会有人对侄子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好的?这些人非但没看到族长人性中的闪光点;反而按照惯性思维认为族长是在学大禹名义上禅让、却把家族实力留给了启以助其将来家天下的先例。
二表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盯着程双的脸,他心想:还是我亲姐啊!她虽然处处以族规为重,然而真到关键时刻还得我亲姐出面为我争取这桩姻缘。
“双双?”所有人都奇怪于她竟然在窗外偷窥宗族大会的举动,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年青人。
大表姐和弟弟用眼神相互交流了意见,二表哥一切唯姐姐马首是瞻,他清楚自己在智力、口才和应变能力上都与姐姐相去甚远,还是听从她的安排为好,这种姐弟合力应对所有大事的方案也是他对未来自己执掌族长大位之后治理桃源谷的期许模式。
大表哥眼见得堂弟妹的实力日益壮大,而自己今天又陷进了“劫道门”事件,他越想越觉得半生梦想即将成为泡影,这句不该由他质疑出来的话既然出了口,他咳了一阵稳定下状态之后反到豁了出去,他毫不示弱的质问族长:“你们不就是想要我这个从小死了爹的遗孤早点死吗?没错,我自幼身体虚弱,若不是有着长子长孙的身份定然会被同宗兄弟们欺负得活不到现在,我不过是个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的可怜虫罢了。这本应属于我的位置却落于旁人之手二十年,难道我没资格质疑我爸的死因吗?我今天还就这样问了,不过一死而已。
既然程双表明了对任何一个表哥都无许婚之意,而且大表哥料到程双必然听到了他之前指摘她和二表哥等人是一伙的言论,他干脆将程双也并入到敌对阵营当中,只希望把场面搞得越乱越好,于是大表哥说:“你们争得这样欢,似乎咱们这次宗族大会成了堂弟和表妹的订婚典礼似的,你们几个就别装内讧了吧?我先问大姐一句:你向来以按族规公正办事出名,怎么今天看在双双的面子上你就放过了这私闯祠堂的外人呢?你是当真以为他能以一敌三而怕了他吗?若是因为他武力强横就任凭其在咱们祠堂内撒野的话,你们有家有业的舍不得性命能容忍他;我这个自小就手无缚鸡之力的不肖子孙却容不得他如此践踏咱们贡奉祖先牌位的场所。如果你们不追究他的责任并非因为怕他,试问这哥仨打劫他的经过可否另有隐情?”
族长心中所想的却是:“族人们都以为我能坐上族长的位置得益于大哥死得早,白捡了这天大的便宜我一定会将族长位置传于我的儿子,我潜心扶植侄儿在族中的威信并非像我说的那样想还位于大哥一脉,只不过是碍于面子在装腔作势而已。有这种想法实属人之常情,然而他们却忽略了一点:做出这种选择的人是我啊,我自己是否会认为把手上所有权力都传给我儿子就是对他最大的爱?呵呵!”
“什么办法?”程双不解的问小可,于是她就听到了小可当众说出了他的办法:“你们别再为难程双了,她要嫁的人是我!”
不待二人进厅大表姐又对下人吩咐道:“把看守前后门的卫士都关起来听候发落,换四个机警些的人出去!”她的言外之意自然是指这宗族大会岂是可以偷听的?这些办事不利的守卫竟然松懈到放任他二人偷听了许久都没发现人家,岂有不追究责任的道理?而且程双和小可既然被发现了形踪更不能任其闹完了就走跟没事人似的,这祠堂又不是对外开放的旅游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