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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珩站在满华身后,不知道说些什么,迟疑了一小会儿,终是下定决心,问道;“姑娘,我们之前可有见过?”淳于珩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些魔怔了,只要是关于那个女子的事,他都想去问询,想要去求证。
满芳正在养神,听见满华担心地问她,满芳便睁开眼,回道:“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喝醉了拉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我们一起在桌子上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他酒醒了便让人送我回来了。”
此时,在满家芳华的马车上。
淳于珩细细地看着她的脸,突然脱口道:“我们一定见过。”像是什么也不顾了,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兴奋和喜悦。
看来喝醉了的淳于珩也许将满芳当成了那晚的女子,尽管他自己也不确定,但却是在这样的女子面前放下了戒心睡了下来,由是观之,淳于珩对南州城姻缘会那晚的满华是很有好感的。
看满芳的样子确实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毕竟她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对床的要求自然很高,闷闷地回道:“淳于将军是个莫名其妙的人,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为何?他问我是否去过南州城姻缘会,是否会去求姻缘,我一一答了之后淳于将军已经拉着我的手睡着了,挣脱也挣脱不得,只得由着他了。”
淳于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向满华走了过去。
满华不会相信那晚的淳于珩能对她一见钟情,更何况那时他腰间还系着别的女人送他的香囊。那么唯一能解释他如此问满芳的原因就是——满华那晚的小心思起了一些作用,让淳于珩有了印象深刻的一部分,所以在见满芳时,看见满芳是如此漂亮,动了想要满芳的心思,加上满芳的眼睛与满华有几分相似,估计有些怀疑满芳到底是不是那晚的女子,想用此话来试探满芳——若满芳是那晚的女子,这句话可以拉近关系;若满芳不是,那淳于珩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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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淳于珩现在却有些烦躁,他想要确定什么,但就是毫无办法。
可淳于珩并不不想放弃,道:“姑娘能否抬头?”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并且还是一个从未正眼看你的男子,真是凄惨,真是……愚蠢。
满芳撑不住睡了,而满华则透过时不时吹起的车帘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思及此,满华便放松了下来,蹲在牢房的角落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男人总是会用各种借口哄骗着女人,一骗就是一辈子,她的母亲杨氏不就是被道貌岸然的满封成欺骗了个彻底?她到死也对满封成死心塌地不变衷心。
不过满华和满芳的眼睛的确有些相似,毕竟是同一个生身父亲。不过细看的话会发现满芳的眼角有些微微向下,带了些楚楚可怜的柔弱状态;而满华的眼角向上,则多的是女人的妩媚惑人。
于是满华无奈抬头,她的眼睛对上了他的。
满芳的神色稍显疲惫,头靠在马车车壁上,神情却没有什么起伏波动,和往常一样温婉安静。
在整个车队最前面的淳于珩早就注意到了满华稍稍走远的身影,望着满华行走的侧面,他感受到了那晚在南州城姻缘会那女子离开时的感觉,她的裙裾依旧摇曳,仿佛还有淡淡蔷薇的味道飘了过来。
满芳依旧在睡觉,满华下了马车透气,在守着她们马车的士兵的视线下,像远处走了走,士兵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她终于停在了某处,也没有什么异动,便做自己的事去了。
满华与满芳虽然说是坐的囚车,其实也就只是粗布马车。女子毕竟比男子娇弱,若是在路上不适生病,还会耽误行程,还不如一开始就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可满华微微一转身,只给淳于珩留下那纤美的背影。
要说满华此次去京城,最好的结果便是让裴言卿纳了她,可这应是很难,因为从满封成日常提到他时,满华便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好糊弄的男人,可以说是利益和私欲分的很明白的男人。
中途不知行到了哪里,一大队人马停了下来开始休息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