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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漏旁悬着月色纱幔,清淡的冰蓝色与沉重的红褐色木质搭配得恰到好处,足见安排这番布置的人是很懂得美学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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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痴了。
她们母女重新飞回了万众瞩目的高枝,那么徐氏一族的笑柄,又只剩了他们长房一家。
朱颜抱着猫儿在左侧上首坐下,半边面颊掩在冰盆泛起的冷气中,悠然一笑,“听闻大舅母前来求医,甥女不胜惶恐。”
她从前嘲笑小姑子是飞上了枝头,成了人家京中大族的夫人,到头来终免不了重新跌回泥地里的窘迫。但她忘了就算是跌回了泥地之中的鸟雀,至少也曾饮过枝头最干净的露水,毕竟和她们这些农妇是不一样的。
横跨湖泊的木桥,她就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
刘自新忽然折返回来,面色十分为难,“姑娘,那杨氏鬼哭狼嚎地往这里来了,已经有人拦住她了,但恐怕还是要烦姑娘去看一看才好。”
不管是这个朱颜,还是她那个小姑徐氏绸珍,都已经不是原本任她揉搓的人了。
正厅古朴典雅,当堂挂的一轴画,还是她初春时候绘的翠竹,在炎热的夏日开来,添了许多清凉之意。
“这小东西。也不怕热么!”白苹笑着敲了敲猫儿的脑袋,对坐在里面的杨氏视而不见,只顾着回头吩咐几个青年,“你们还不去抬冰盆来,若是热坏了姑娘,你们怎么担得起?”
她那个只知花天酒地的丈夫早就被公爹夺了家业的继承,那个不知进取的儿子更是不足倚靠,只有两个女儿还算有些美貌,指望着她们能够嫁个好人家,偏偏大女儿临近议亲,竟然病倒了。
漆黑的猫儿正躲在廊下乘凉,见朱颜走近,欢快地蹦起来,锋利的小爪子勾住她的裙角,“刺溜溜”爬进了她的怀里。
木桥全由榫卯建成,只有及不经意的几个接头处方才有细细的竹钉存在,桥阑上的镂花潇洒写意,颇具行云流水的美感,若不是念在还有个杨氏等在厅中,她觉得自己可以在桥上待半天来看风景。
杨氏还在哭,一块棉帕子揉过来捻过去,皱得惨不忍睹。她眼睁睁地看着冒着白汽的冰盆被抬了上来,凉意也一点一点沁进心里。
“……好,知道了,先把大舅母请回主厅坐坐,我随后就来。”朱颜饮了些茶水提神,吩咐白苹给她重新拢一拢头发,慢吞吞地起身往正厅去。
庭院同样布置一新,除了那株柚子树还在,几乎找不到任何同从前相同的细节。
杨氏好歹是徐府的长媳,心里有些见识,见她说得这般正式,想必要摆摆架子,忙止了泪起身,规规矩矩地做了个礼,笑嘻嘻地劝她,“姑娘心善,快救一救你表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