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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郁世钊坐在一边忍不住干咳几声,莲生回头说:“大人,您该喝茶了,乾二,给大人倒茶。”
“什么颠倒黑白?错勘贤愚枉做天?明姑娘,看来你今天是想唱出《窦娥冤》啊。”莲生故意语带讽刺,那明姑娘冷笑:“果然,这天下乌鸦一般黑,好人还真没个说理的地方去。”
郁世钊听到这里,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一个女子,竟然用这样的办法,可恨。”
“又等待一些时日,我又化妆来到这里,终于有一天我等到了袁丰一个人回家的机会,我跟在袁丰身后,将他打昏后拖到山上,装鬼吓他。”
“李兄李兄,求你饶了我吧,我提过你李兄家父可能会给你下药,是李兄你自己没当回事,才叫他得手的啊,我身为人子,明知道亲生父亲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却无能为力,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还多次故意露出那个金戒指,我想,那戒指应该是你和李知秋的定情信物。”
说到这里,吃过那肉的人都忍不住干呕着往茅厕跑去。
“自然是知道,那李姑娘真可怜,万幸最后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还了她清白。也算是苍天有眼。”
“然后你将袁丰引诱出来,是怎么引诱的呢?这几天袁丰精神很不稳定,我想你难道是用这鹦鹉把他引出来的?”
“你说的都对。”
明姑娘强忍着耐心的痛苦情绪,继续装作男子的声音说:“阎王大人说,你要在我坟前给我做一场法事,做七七四十九天才可能超度我,否则你们袁家家破人亡。
明姑娘对几个人点点头,莲生招手叫那店小二过来:“看看,这位姑娘看着可是眼熟?”
袁丰缓缓醒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一片黑暗。
店小二仔细看看明姑娘,茫然摇头,莲生笑道:“明姑娘的化妆术看来也是极为高明的。”
“错了?”
“明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可知道当年那位被继母污蔑蒙受不白之冤的李姑娘?”
“你可知袁丰为何会发疯?”莲生觉得袁丰的发疯一定也有原因,明姑娘摇摇头,旁边的小二,强忍着恶心说:“这个我知道,袁老板因屡试不第,将全部希望寄托到袁丰身上,袁丰从小聪慧,但是袁老板的要求实在太高,袁丰第一次院试时出了岔子,被袁老板辱骂毒打,然后就发疯了,一到院试或者秋试时就发病,心智如同孩童,唉,也是可怜,袁老板这又是何苦呢。”
“我化妆在这店住了几天,总觉得这袁老板有问题,直到有一天,袁家的那个儿子忽然发病,大呼大叫什么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袁氏夫妻明显心中有鬼,那袁老板急急忙忙打晕了袁丰,这天夜里,那袁氏夫妻竟然想放火烧死我,万幸我那夜睡的惊醒,从楼上爬了出去。从那以后我就察觉到,这客栈有鬼!”
客栈里,夜生和芳生坐楼上看书,那四个秀才不敢在自己房间,坐在大堂里,看到这一行人进来急忙站起。
“我李知秋死的好惨啊,好惨啊。”
明姑娘的话将大家彷佛带回那天的情景:
听到这里,郁世钊挺直了腰板,微微咳了一下,脸上也挂上一幅凛然正气。
明姑娘默默无语。
“你每天去河边读书,其实是在寻找合适的抛尸途径,那天你冒充袁家儿媳的娘家人,将她骗出后在郊外杀害,为了让袁家人痛苦,你还伪造了……呃……奸杀现场。”
郁世钊看乾二竟然巴巴的拎壶过来真给自己倒茶,忍不住瞪他一眼,乾二装没看到,低头到一边又给莲生和明姑娘倒了水,莲生明媚的一笑:“多谢。”乾二耳根子微微发红,急忙低头匆匆几步离开,郁世钊看在眼里,狠狠地将一杯水喝下,不小心茶叶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移步一起去客栈,说个明明白白。”莲生拉着明姑娘的手:“那客栈是一切的起点,也要做为一切的终点,明姑娘你说呢?”、
莲生轻轻拍拍她手背:“你先喝点水,咱们慢慢说。”
袁丰闻言,开始嗵嗵嗵的磕头:“李兄,你这是为难小弟,你的尸身已经煮熟撒到荒野,早已经被野兽吃干净了,我去何处给你起坟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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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说,这仇怎能不报?袁家娘子明知道袁贼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不去报官,却和他沆瀣一气,还妄图杀害于我。这袁丰也是个读书人,被一个孝字压着,黑白不分,他该不该死?这袁家人个个都该死!”明姑娘讲述到这里,忍不住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明姑娘低头不语,莲生接着推心置腹的说:“我们都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报仇,可现在袁老板跑了,你就愿意将这一切都埋在心里,让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他是大善人大好人?”
明姑娘又看了莲生一眼,莲生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这位姐姐,其实事情经过我都猜到了,你是为了替李秀才李知秋报仇吧?”
“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