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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子如一丘之貉,既落你手,要杀要刮来个痛快的,莫要猫哭耗子假慈悲!”
张昭毕竟是智者,陶应刚说完,张昭便点了点说道:“既然公子说了,我也本想留在彭城,我老了也走不动了,毕竟这里也是我的老家。只是现在公子没收了我们的土地分给了百姓,我们也无处居住了!”
张昭抬起手,他话语中听不出来愤怒、抱怨但却满是拒绝。文人多讲究,陶应知道一时半刻想请他出来做官,似乎也做不到。自己父亲何等英雄都无法让他出山,更何况自己呢?
陶应不知道的是,此刻张昭一家就关在彭城的监牢里。或许因为走的时候陶应没有交代清楚,这张昭曾经得罪过陶谦,陶谦请他做官,他不做,于是陶谦说他看不起自己,就把他抓到大牢里去了。而陈登也不知道陶应是为何意,难道是想拿一切不重视的徐州人开刀?
张昭已经从地上起来,铁链也丢在了一边。他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已经好久没吃过饱饭了。监牢里没有阳光,一片阴暗,只有几盏煤油灯,还有一群群的老鼠四处在窜着。
张昭望着陶应,脸上有一丝惊讶一闪而过。
“知道公子来意,不过,公子,您还是请回吧!我年老昏庸了,而且又体弱多病,公子还是另访他人吧!”
陶应说完便深深鞠了个躬,张昭又只是哼了一声。
于是陈登也将他一家人抓进大牢里呆着去了!
短短一年时间就修建如此大的宫殿,而且越往前走,路越宽阔。宽敞的石子马路便出现在眼前时,原本荒凉的马路边也一点点出现了些植物。大路两旁搭眼望去,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房子修建的很是别致。还有很多正在施工,有些施工一半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放下了。
张昭依旧低着头不作声,陶应往前一作揖忙赔礼说道:“陶应见过张老先生,晚辈领兵北上抗曹,不知道老先生在此受苦,真是……”
陶应赶到彭城监狱时,此时的监狱只有几十个狱卒把守着。里面也没有囚犯,上次关押着于禁,这次关押着张昭。陶应在严畯的陪同下进了监狱,空旷的牢房里,张昭一家有些面无表情的蹲在牢房里。
“公子,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
张承在旁边一手抓着铁链一边咬着牙狠狠的说着,见他们还被铁链拴着陶应慌忙让狱卒打开了铁链,刚打开铁链张承飞身一脚就朝陶应踹去。
陶应请张昭出去相谈,一群人又朝监牢外走去。
张承掀开马车的布帘慌忙告诉张昭,张昭撩起车帘往前方望去。百尺高楼耸立在若隐若现的晨雾中,那宽阔的街道还有一处处别院,确实让人仿佛进了都城洛阳,只不过这城中无人罢了!
望见宫殿,张昭倒是心中一惊,他既然答应留在彭城,就说明,他心里还是爱这座城的。但是望见前方的宫殿,张昭心顿时惊住了,彭城将亡,数万百姓皆有陪葬,如此大难,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本想请老先生回家为彭城效力,却不想下人不知,怠慢了先生。今日我刚回来,特来给老先生赔罪!”
彭城的天已经到了十一月份,天已经没那么热了。秋的韵味笼罩着这座北方的城市,不知不觉,夏天就这样溜走了,秋还来不及让他适应。
如果留不住心,陶应便不愿强迫他们出仕。但是陶应又不想让他们去江东投靠孙氏,于是便想劝他们留下。
穿越大半个新彭城,到了城南到处都是一片废墟。离城稍微近些的地方,废墟中还在建设着一座座宅院,或者街道。
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是张昭的儿子张承。就连张承都已经十六岁了,他用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盯着进来的陶应和严畯,仿佛要生吃了陶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