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有些尴尬,不是他不挡,是真的没想到张承会踢自己。好歹张承也是有修养的人,怎想到会如此无礼呢?
于是陶应又拜了一下说道:“先生既然不愿出来为官,但先生毕竟是徐州人,我徐州饱受战火涂炭,但从今日起,有我陶应一日在,任何人都休想进我彭城半步。先生,这毕竟是家乡,俗话说,叶落归根,我想请先生住在彭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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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监狱修建在彭城南城区,越往南越荒凉,人烟越是稀少。人烟少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方圆百里的彭城,城里不让住人的缘故吧!
陶应忙又稽首,一脸的谄媚。一说送自己房子,张昭却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岂能随意接受公子的馈赠?”
原来的主城就在监狱那里,但是陶应却把城区一直往西北挪,原因就是他觉得自己的威胁一直都是北方,所以要挪城加强与西北诸城的联系。
重见天日的张昭刚出来,似乎不习惯外面有些刺眼的眼光。他不停的揉着眼睛,却又那么渴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一说到自己有异志,陶应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触。他心中本来就没有皇帝,也没想过自己要造反当皇帝,他也不会忠于大汉王朝。
“先生有话单说无妨,我彭城就是要人人敢说实话,这才是我想要的地方!”
“踢吧,如果能把小先生的愤怒释放出来,我陶应愿再挨一脚!”
“无妨,我已在城内给老先生准备一处宅子,希望先生笑纳!”
门口一辆马车,车里载了张昭妻小。陶应翻身上马走在马车身后,仿佛是一个侍卫一般。这一年来,自己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所以陶应现在已经渐渐习惯了战马的生活。
噗通一脚,陶应被冷不防的一脚踹跪在了地上。这张承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力气真大,而且速度奇快,陶应居然没反应过来呢,就被踹跪下了。这一跪不要紧,正跪在了张昭面前。
牢门吱呀一声开了,牢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四处有些阴暗。张昭有些苍老的坐在一处木头打造的牢房里,他面无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坐牢坐的,眼神有些呆滞。
陶应脑子一转,不说是自己不挡,说自己故意不当的。张承伸脚就要再踢,旁边张昭咳嗽了一声,张承望了望父亲,又望了望陶应,很是气愤。
陶应点了点头,张昭有些着急地说道:“公子,前方为何会出现如此壮观的宫殿?在此修建宫殿,公子岂有异志也?”
初回彭城,陶应竟然一时忘了张昭的事情。而询问起张昭时,却不见张昭的人影。
张昭将头伸出车窗望了望身边随行的陶应,陶应正骑在马上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治理下彭城,张昭突然一说话,陶应还有些受宠若惊呢!
陶应想说些道歉的话,却不想张昭却只是哼了一声。张承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张昭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陶应。
经过荒芜的南城区,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这才来到了彭城主城区。远远的一座雄伟的宫殿出现在眼前,让还未来过主城的张承有些目瞪口呆了。他家就在彭城,但是现在的彭城拓宽的至少是原来的十倍那么大。
见陶应不为所动,张昭叹了口气,想把话说的更加委婉些:“想必如此这番大拆大建,定是劳民伤财,而且战后当休养生息,让百姓过上安定的日子,而非让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