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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知晓,老者既然不想说出来,他再继续问下去也是徒劳,当即强忍着好奇,拿出自己的一首诗,对老者说道:“这是我近来所做,还望你指点一二。”
两个孩子彻底呆住了,虽然小脑瓜不太明白十三所说的兄弟如手足,可是见他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样子,就知道十三叔说得故事很精彩。
“此人很有才华,在文坛也很有地位,主张文学复古,‘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在这样的倡导下,倒是为文坛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一改之前的靡靡之风。”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此作含蓄深远,意境平和,融闲适之情于平淡之景,造诣在当今实属翘楚。可我从你的诗作中读来,却隐隐感到你的郁闷与不愤。”
听到长润老者赞不绝口的夸奖,谢迁不由得开口问道:“长润你说的这个年轻人是?”
老者微微抚摸胡须道:“天将降大任与他,看来真要受一番磨砺呢。”
毕竟三哥从小到大最照顾他,他无数次死里逃生,也是三哥不顾自身安危挺生而出。
晚饭后,老者就和谢迁进入了书房,谢迁坐在椅子上,神色悲凉的望着老者,老者面不改色,也平静的与谢迁对视着。
谢迁大惊失色,开口讶然问道:“以你的本事都会输,这世上竟然还有比你更强的人,那人是谁?”
被长润老者如是说,谢迁露出了羞愧的神情,说道:“看来是我等太过莽撞了,要果真如此,那李东阳忍辱负重,当真也难为他了。”
精彩是精彩,可是两个孩子醒来之后,一个字也不会记得。
“你能这般想,自然是再好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有个有趣的年轻人倒是不错,看来以后的天下,必然会让他鱼跃龙门,遨游九天。”
“他的名字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他爹王华是个状元。想想那一次见面也是十八年前了,想来这个年轻人已经崭露头角了吧。”
被老者一语道破,谢迁长叹一声,说道:“当初我与那刘健一同弹劾刘瑾等人,眼见圣上就要除去那些祸患,可是事情只经过了一夜,便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奸贼竟有颠倒黑白只能,非但保住了项上人头,还反攻倒算,将我与刘健逐出了京师,我怎的不心中气恼,要是那李东阳能够决绝一些,我们何至于沦落如今的地步?!”
谢迁豁然开朗,道:“不争了,再也不争了,现在想来,老夫以往就如同身处坚壁,不见明光,如今被你道破,真是明心见性。”
灰衣老者淡淡一笑,说道:“前尘往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哦?”老者有些许疑惑,微微点头,说道:“那如此看来,江山真是代有人才,横空出世,长江后浪,更胜前浪。”
听着长润老者的话语,谢迁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长润所说的那个年轻人我有印象,叫王守仁,是兵部一个六品小官,官位虽低,但却有一身正气,当时我们联合上书要求惩治刘瑾等人,刘瑾蛊惑圣上使得刘健与我被逐出朝廷。之后,坚持上书的南京科道官戴铣、薄彦徽等也被捕入狱,许多官员都保持缄默。而仅为兵部最低等级的正六品官员的那个年轻人却上书解救戴铣等人。刘瑾假传圣旨,他被处以“廷杖四十”的惩罚。如今看来他倒还有几分骨气。再后来我听说他被扔进了锦衣卫大牢,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却被贬到了贵州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