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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钱人家请的有专门的裁缝，一时间要想打开成衣制作的市场，有点难。
程四海笑了笑，将这话当是小孩子的胡思乱想，完全没放在心上。
雪娇微微一笑，没有解释，认认真真的看着程四海问道：“程叔，你有想过飞上天空吗？”
“天空？有什么好看的？”程四海似乎很不理解，每天都能见到的天空，有那么让人着迷吗？
一说到生意上的事，程四海欠了欠身子，微笑道：“既然你一直称我程叔，那我就腆着脸叫你一声侄女吧。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雪娇斜着眼偷偷的看到程四海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无比的舒坦，心中的不忿之气也出了，哈哈的笑着，快步赶了上去，对程四海笑道：“我就是看看刺激下我的胃，有助于消化，刚才吃的实在太饱了。”
有困难就退缩，这不是雪娇的风格，但蛮干也是不行的，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四海肯定比她熟悉，所以她打算说出来，问问意见。
直到一杯茶喝去了大半，程四海才开口问道：“小丫头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雪娇眨巴着眼睛，轻声道：“那要是有办法降低成本呢？”
气的程四海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刚刚还是一副商场老手，转眼就成了贪吃的小丫头。
此时的雪娇和刚才吃东西时完全不像一个人，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平静，沉稳，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有一丝丝异样的平淡：“天空。”
老狐狸就是脸皮厚，不过谁让人家是老板呢，以后还要靠他吃饭，所以雪娇也不在深究此事了，认认真真的开始了谈起生意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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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怎么降低成本？用次品的布还是找工钱低的工人？这些方法虽然能降低成本，但是影响成衣的质量，更影响一个店面的口碑，恐怕不可取吧。”
程四海纵使闯荡了大半辈子，也从没想过要飞到天上去，很是诧异的看了雪娇一眼，道：“除了传说中的得道仙人能飞到天上去，凡人怎能飞到天上去？”
雪娇意味深长的扬了扬眉角，道：“那可说不准，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利用人家，还这么快被识破，这尴尬，程四海连连咳嗽了四五声，赔笑道：“啊哈，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这万里无云的天空还真是漂亮啊！”
程四海略一沉思，询问道：“这个要是价格很低，肯定是有人愿意买的，但是这样一来制作成衣就没利润可言了。”
一杯茶喝了一半，雪娇放下茶杯，将自己的想法徐徐道来：“程叔，你说要是有现成的成衣卖，价格又不太贵的话，会有人愿意买吗？”
好几次程四海想开口催促雪娇走快点，但是都忍了下去，忍住焦急的心情，跟着雪娇漫步走在大名府的街巷上，程四海额头上的汗水都沾湿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