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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真是高风亮节,这信却是抚州陆子静寄来的。”
“那是何人写来的?”
“拿你的书信去,哼!”
“名气,你有什么名气,‘踢球’的名气?还是‘建沼气池’的名气?或是‘借羊分羊’的名气?”
“陆子静?抚州陆氏一族,却是治学严谨,敏而好学的大家族。那陆子静这些年来,已然很有名气了,他怎会寄信给你?”
“哎呀,尽是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这些人,但凡悟出一点半点治学之道,便要四处宣扬,追名追利,我看也是庸俗之辈!”
静能越听,越觉得刘涣这故事很不对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什么意思,但其性子木讷,一时间也不明所以,便死死记住这个故事,要回鹅湖寺找虚相解释。
“您读完便知……”刘涣说完将信递给老头。
“静能师傅,不知虚相大师可好啊?”
“别找了,你那破竹棍早就被我烧火了……”说完飞也似的溜走了。
可是,当陆九渊读及刘涣所作之词时,尽显得癫狂起来。又闻大嫂言及,那小子不过十三四岁,当真是少年奇才,莫不是打娘胎里面便开始学习,岂能有这般才学……不过他又想到了初唐四杰,想到了以往的俊才,顿时觉得,或许在信州,当真出了一个天才也说不定。
说了好奇之心、仰慕之情、愿结交之意,又阐述他的读书研习之道。
翌日,刘涣带着黑娃和丫头回了村子,路上遇到了鹅湖寺中的静能,他见到刘涣后心神不定,大显尴尬之色,只说“阿弥陀佛”等客套话。
“哎,别啊,静能,丫头一个小姑娘,那懂什么礼仪,你别见怪。再说,好像佛家不讲‘男女授受不亲’吧?他们只是说说,也没有真要摸你的光头。咦……我记得在鹅湖寺时,虚相大师不也时常给女施主们解签、看手相、观面相么?你……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我不,黑哥你太坏了,那样对佛祖不敬?”
刘涣无法,在他临走时,说了一个故事给他听。却说“有一老一小两个和尚过河赶路,途中遇到一个女人,那女人无法过河,老和尚便背女施主过河。等过了河,老和尚放下了女子。二人越走越远,小和尚终于忍不住问师傅,‘这不是犯了戒律了么?’老和尚答道,‘我都放下了,为何你始终放不下’?”
老头读得连连点头,直道:“你看,你看,这才是君子治学之道呢,你好好学学,人子静先生的论断绝非枉言呀……”
“涣哥,黑娃太坏了,他叫我伸手摸静能师父的光头,看看静能会不会害羞……”
但却说到了“注重伦理道德的实践,认为心是一切事物的基础和出发点。主张治人先治己,自治莫大于气,气之不平,其病不一,而忿懥之害为尤大,要使身体心验,使吾身心与圣贤之言相应,择其最切己者勤而行之”等内容。
静能无奈,只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可车中全是丫头的嗤笑声……
“阿弥陀佛,师父自然是很好的,有劳刘施主挂怀了。”
说这说着的,老头想是累了,灌了一口茶。
信的最后,他说有机会一定要邀刘涣游鹅湖与武夷、赏山色风光、论天下诗文等美事。真是豪气冲天,明明而立之年的人,一点收敛的态度都没有,怪不得后来世人只知朱熹,而不不知陆九渊了。
终于到了家,刘涣和黑娃送走了丫头,又和黑娃把从城里购买的一大堆东西藏在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傍晚时分,老头一直教育批评刘涣,说什么“家有老母不远行”的大道理……说完了孔孟圣言,便说孝道之理,接着又说“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责骂他把人杨家丫头带出去“过夜”……
九思之妻子回到家后,便向家人谈及刘涣一事,又记着静能的描述,做了一把“洗地工具”,果然,那工具除去对泥巴地不管用以外,对于平整的青石青砖地倒是很管用。
丫头和黑娃一阵悄悄嘀咕,不晓得说些什么,只是见到丫头一阵摇头。
他想,“既然陆九渊喜欢谈理论,那便与他谈谈,等到其考中了进士,观点成熟之时,与朱熹等人一起坐而论道,我给他们谈哲学、谈唯物,谈辩证……还不吓死他呀。恩,我得好好思索一番,回他一封精妙绝伦的信!”
“哪里的话,大师对我有恩,先前种种皆是小子不好,等过了元宵,小子定前去探望大师!”
“你师父?哼,我看你就是被那络腮大汉给带坏的。你那师父吝缘教化,他会写信么?幼稚!”
“孙儿看完了,只是爷爷,你不知道那捎信之人是谁么?”
老头回来时,问刘涣看完没有,刘涣赶紧保持跪地的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