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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哥,这等四四方方的小竹块就像米糕,可惜不能吃……只是我搞不明白,咱们为何不用木料来做?”黑娃看着这几日他们所制造而成的许多小竹块,很是不解地问刘涣。
黑娃一见他这般情形,也不说明由来,只是一味地推辞避让,他朝刘涣使了一个眼色,得到刘涣同意后,猛地大吼一声,道:“哼!兀那老儿,我兄弟二人在村中等你多时,你却始终不来,我等今日倒贴来寻,却是极度尊崇你的,你不愧疚也就算了,反而弯弯酸酸。你信不信,小爷我一把火烧了你这木雕店?”黑娃发猛起来,却还真像个“黑社会”,眉宇之间全是怒气!
老头沉思片刻,长叹一声。
“对的,这个你倒是猜对了。”
“快了,我们精挑细选,做够了四百又八块便算完成,兄弟,你相信我,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刘涣并不想多做,四百零八块,正好是三幅麻将牌的总和。
“前辈,到底是何缘由,你说来就是了。这般情形,叫我兄弟二人如何死心?”
“别别别……哎,我……关上门细说吧……”
他来到目的地,见得华师正挑灯雕琢,显得专心致志,一丝不苟。
“好啊,好啊……只是涣哥,你给人家一锭金子,是不是太多了?”
“那我们到底要弄多少这样的竹块才算完事?”
这一切事情都在老头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他而今也不管刘涣是否“玩物丧志、不务正业”,因为他清晰地记得这小子每天夜里都熬到丑时以后,而且清晨起得比那群鹅还早。关键是人家把每天的家务都如实完成,且时不时地还写一两首好诗,圣贤之书也是倒背如流,你能拿他怎地。
那否则才出,他猛地拉起黑娃的右臂,两个健步之间,已然破门而出,老头一晃眼,就不见了二人身影……
“涣哥,那……那你是用金子去堵住那老头的嘴么?可是……可是若那老头贪得无厌,收了金子,却还要去报官,又当如何?”
华师一听他那句“我是不想活了的”,顿时以为他要犯事,吓得差点流尿……
“哎呀,算我求你了,你很好的,但……”
“为何?”
按刘涣的意思,这种新鲜玩意一定能够大卖,只是一旦兴起,怕是“害人不浅”。可他而今最缺钱财,师父留给他的银子虽然还有许多,但要用来建造一所学堂,怕是不够的。思来想去,他也管不得许多了。
他们的做法也是考究得很,先把竹子弄成较大的长方块,再把长方块用高温蒸过,取出来后,择优弃差,将长方块又变成较小的长方块。这般做法,是通过高温的炼化,提升竹子本身的抗撞击和抗打磨的能力……
“这是个心里问题,是个情商问题,一时间与你也说不清楚。”
“涣哥,少和他废话了,拿火折子来,老子今日便要犯事,管不了了!”黑娃一阵吓唬,直把老头搞得颤颤巍巍,不知所踪。他见黑娃的神情,确实是一副敢做混账事情的模样。
“看来,我的忧虑是多余的……”刘涣自言自语,安心地转身走了。
可老头与刘涣不过初交,感觉性情相投,要与他“做笔生意”,除此再无其他。
“那姑娘长得什么模样?”
后来经过纠缠,那姑娘招呼左右一声,明抢了去,还放下狠话,说她是刘涣的仇人,如果老头想要活命,最好不要与刘涣有什么交集,否则必定死于非命!
一个巷子之中,刘涣一把放开黑娃。
黑娃又听刘涣说什么“心里”、“情商”等鬼话,他哪里知道,只觉得这些都是高来高去的道理,当下不再多言,心中更加地崇拜起刘涣来。
姑娘寻不到刘涣,晃眼一看,尽看到了刘涣写给老画师的那首“青玉案”,细度之下如发了疯一般,非要花钱买那副字,老画师哪里肯卖。
刘涣不解道:“那姑娘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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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急,等等两天再说吧。”
哪晓得,老画师见到刘涣二人,如见到了鬼怪一般,大叫道:“哟哟哟,小相公,你这尊菩萨,可万万不得再来叨扰我了,算是老儿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