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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了啊！”娟姨大声道，“40块8毛，一分钱都不少！”
秦风洒脱一笑，继续退让：“行，就算1200！那也就是说，你付出最多1200块的成本，就净赚了至少2400块，投资收入的比例，高达200%，娟姨，全世界比这个赚钱的，除了卖白色的粉，也就只有开赌场了。”
“哪有那么多？”娟姨想都不想就矢口否认。
“秦风，你个王八蛋！”娟姨拍着桌子就破口大骂起来。
秦风笑了笑，说：“娟姨，放轻松点，我又不是税务局派来的奸细。”
“你威胁我？！”娟姨瞪大了眼珠子。
秦风马上摇头道：“别胡扯了，我说的多挣200，那是把烤串的成本给去掉以后。”
“娟姨，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八折的问题。”秦风直勾勾地看着娟姨，表情相当严肃，“娟姨，我觉得八折对我太不公平，刚才孟叔叔也说了，我要是去他那边，他给我九折。”
“生在20年前，你小子就是投机倒把被枪毙的料！”娟姨为了百来块钱，愤愤地诅咒道，“九折是吧？这回总不会再变卦了吧？昨天商量的时候还说给我跳楼价呢！”
“那九折。”秦风面无表情道，“反正孟大叔也给九折，你不给，我就去他家店外摆摊。”
娟姨目瞪口呆了几秒后，下巴微微移动，发出了磨牙的声响。
秦风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对，我确实是在威胁你，你接受我的威胁吗？”
“不可能有那么多！”娟姨坚持道。
“你想商量什么？”娟姨的直觉告诉她，秦风这货想占便宜，很是警惕地问道。
“哟。”娟姨笑了，“怎么，想改行跟我卖衣服啊？”
秦风没回答，而是摸了摸挂在墙上的一件衣服，问道：“这件多少钱？”
秦风微笑道：“开店嘛，基本上卖什么东西都有个时间段，我看看你每天晚上的客流量，大概推算一下而已。”
“给钱啊！今天51块，九折是45块9，你还欠我5块1呢！”秦风满脸理直气壮地看着娟姨。
秦风笑了笑，突然给娟姨算起了账：“你这里的店铺租金，每个月最少算一万，日常水电伙食，加起起一个月至少三千。我当你每天平均卖15件衣服，一个月卖450件，要是一条衣服连30块都赚不到，你这店还能活？我看你一条衣服远不止赚30吧？赚40还差不多。”
“行行行，没那么多，就算160，不！就算150！”秦风把数字又降了一点，然后润润嘴唇，又一次算起了账，“今天是星期六，生意比平时至少好一倍，那就是说，因为这个促销，你平均每天至少能多赚80块钱，一个月就是2400，至少2400，我这么说没问题吧？”
“娟姨，别生气嘛。”秦风颇有点死皮赖脸的精神，嬉皮笑脸地安抚娟姨道，“你看我今天这个点子一出，你比上个星期六多做了4比生意，有两个人还是买两件衣服回去的，你今晚至少多挣了200块是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想出让半点利润的娟姨，大概听出点秦风的意思，说话的语气有点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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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姨，九折就是我的跳楼价了，烤串才值多少钱啊？少半毛钱都是要我的命。”秦风露出标准的商人嘴脸。
“就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经营状况。”秦风回答道，“然后……跟你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