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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初月却唏嘘:“这可是我的意愿,义父只是赞同罢了。”
“皇上莫急,”国师伸手在自己心口按了按,而道,“秦家的运势虽好,然而五年后便会折损,所以您不需要担心秦家。”
崇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五年,他只能在位五年!
贺公公是看着崇溪长大的,虽说刚过盛夏,可是画临城入秋的风已经有些微凉,先帝已去,他得保护好皇帝陛下可才行呀。
宮里谁不知崇央极为疼爱崇溪,可以说除了太子妃一事,崇央几乎没有为难过崇溪,所以别处寻求不来的皇家父子情却能被他们保留着,这正是画临帝宮的美谈之一。
那是他们家族的血债,他忍辱到今天,只是这讨债需要一步步来,这么多年都忍下了,他不在乎多几年。
初月见他不语,心下有些不安:“子漓,你真得要放弃......”
马车停留的地方距离未忘楼不过两盏茶的功夫,而这些闹事之人不过是在街对面,凭借练武之人,未忘楼三楼中的两人看得一清二楚。
“陛下慢走——”久夜的话音从后面传来,却如隔了座山脉般悠长,而崇溪回眸,却见院落中又变成了八条小径分叉着如一张网般笼罩府邸。
幼齿孩童,即便是被推上皇位,摄政王又会是谁?
他看向一方天空,喃喃自语,窥天反噬,这就是能窥测天机的报应。
贺公公是近身伺候崇央的,他怎不知崇溪对先皇的敬爱,在这里夸着崇央,果然能使崇溪心情好转,这也是一个走过三十多年风雨的老人感慨。
任何一任帝王在听到自己的江山被人夺都不觉得那是一件好事,可崇溪也没有办法,久夜于北卫来说如神一般的存在,先皇薨逝他继位来得很突然,就连他的登基大典也是精简许多,此期间那四国使者的眼神他又怎看不懂,只是北卫有久夜,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你别告诉我韩文杰会篡位。”他不可置信。
不是秦枫,那还会是谁?
崇溪想要说什么,却被久夜制止。
崇溪懵懂得看看贺公公,又看看国师府,他怎么走出府邸的早已忘了,只觉得自己向前迈了几步,然后就到大门口了。
要他怎么相信一个肯放权的丞相会图谋他的皇位。
并不显眼的马车行驶在画临最宽阔的主城道上,很快就被人群淹没。
五年后,他退位,或许这个北卫将不再姓崇。
崇溪觉得不能让这个可能出现,然而放眼朝中,除却秦枫便是以左相为首的这一脉,可是......
“皇,皇上,这......”本来还想给皇上解闷,谁知却发生这种事,贺公公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我会陪你考完的,只是我志不在此,我不会负了温爷爷的嘱托。”
贺公公不忍崇溪一脸的忧虑,极力想宽解他,便略微掀起一角车帘,看向人群涌动的大街:“皇上您看,先皇治理下的京城多么繁闹,这是我北卫之福呀。”
“这是狗咬狗?”韩初月不明白,这两批人怎么就能杠上了。
只是崇溪无法完全从篡位的惊愕中走出,眼见着一片繁华背后将不再有崇家人,心中更是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