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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你不说我几乎忘了。说来也有趣,这里的仵作就叫武祚,看来他天生就是要做这份工的。”
“不怕。”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似是回应他,实是安慰自己。
糟了,如果让他知道我被石公子怀疑的事,像他这种冲动的个性不知会做出什么。然而,小虎并没有一语中的,可见石公子还未向小虎提及他的猜测。尽管我不明白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现下最好将这事隐瞒过去,避免无谓的纠缠。“我们府中之人都是请石大夫上门诊症的,前些日见他突然苍老许多,便向下人打听了缘由。”我说话时始终直视小虎的双眼,将他的注意力从我手上引开。在他说出之前,我还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竟有这样一个麻烦的习惯。
“就是武祚,你刚刚说要见他的。”
“哈哈,说笑而已。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被儿女之情牵绊。我做不到捕头,是不会成家的。何况小兰原本一点都不像姑娘家,和我只有兄弟之谊,应该是遇见白兄后才越来越漂亮了。作为他们的兄弟,我真替他俩高兴。没想到……”他话锋一转,突然攥紧拳头、瞪大双眼,恶狠狠地说,“若是被我知道是谁做的,我一定要亲手把那个人关进大牢。”
“你也认识她吗?”
“可以把验尸结果告诉我吗?”
“杜姑娘,刚才很紧张吧,还好燕捕头没有发现。说起来你扮作言行谦恭、态度傲慢的大小姐,还真似模似样。咦?不对啊,我从白兄那里听说,你原本就是一个傲慢嚣张的大小姐。可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勉强装成那样的?”
“当然是找仵作,我要看看尸体。”
我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是谁?”
“这不是明摆着,颈部被勒,窒息。死亡时间大约……”他捋着几近全白的胡须,“什么时候呢?”见我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他,仵作的表情由茫然转为专注,最后变成了焦躁:“大约就是尸体被发现前的一个时辰到一个半时辰,问燕捕头去吧。”
“你……喜欢石姑娘?”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同情。
“你是指石姑娘失踪的事情吗?”
“没什么,还是那边比较重要。”说着,他就将我转向尸体。
我这才意识到耳边是小虎的声音。“你又装鬼吓我。”话只在脑海中闪过,却没变成语言。比起埋怨,心中更多的是疑惑。似曾相识的情形已并非第一次,却总在不应该的人前,不合理的时机出现。那是谁的记忆,是杜嫣吗?
“怎么……啊!”
“你害怕了?”
“杜姑娘,你怎么了?”
“就是石大夫的女儿——石香兰,白兄未过门的妻子。”
“对不起。”我缩回手的同时,身体都退开了几步。
“果然很像啊。”
“呀,被你看穿了。不过刚才那一刻的反应,还真像……”
“那么最主要的死因和死亡时间呢?”
就在这时,伴随着门轴摩擦的刺耳声音,两具尸体从脚部开始慢慢移入视野。虽然都盖着棉布,但贴合着身形的起伏,与那两个贼人毫无二致。
“怎么倒是我吓着你了?”他已忘却疼痛,一边扮着鬼脸一边打趣地说,“我比躺着的两个更可怕吗?”
我鼓足勇气,狠狠点了点头。那棉布的一头却像是牵着我的心一般,每掀起少许,我的心便提高一些,不自觉抓住身边物体的手也慢慢紧握。
“不错。你也知道?是白兄说的吗?不会啊,白兄向来都极力避开你,怎么会特地对你说小兰的事?”他一边自顾自地发问,一边用越来越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他将手举至我眼前,指着斜下方,眼神十分无奈。沿指尖看去,原来我正紧抓着他的手,用力之大,几乎连指甲都要嵌了进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