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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须是新鲜的血液。如今血已凝固发黑,根本无法以血滴状落入水中,又怎看出能否融合?”
“可是……这有嫌疑的仅他一人,凶手不是他还能是谁?更何况他身手不错,吊起两人易如反掌。”
“或许血迹是事后沾染;也可能他在被捉之前,就已经把匕首丢弃了。”
“我想要是谁有办法,那也算创举一件了。”
“什么,白兄受了伤?”
他会意地微微颔首,不去引起燕捕头的注意,随后的去处我们早有商定——大牢。
“我和石公子会将对凶手的全部记忆说出,你们只管画了画像去通缉,赏金全部由我们杜家出。”
小虎却一改刚刚兴奋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尽管根据我们的推断,白兄无论是时间还是手法上都不可能作案,但是没有确凿证据。”
“小虎,有没有方法能证明血迹所属何人?”
“杜小姐,别误会,我可不敢这么想。”
“太好了,只要白兄身上没被搜出沾血的匕首,也就证明割断草绳的并不是他。而从一般情况考虑,切断草绳的就是凶手。既然如今已有了证据,这就回衙门吧。”
刚进正门,燕捕头便迎上来,如释重负:“杜小姐,你可回来了。”而后恶狠狠地冲着小虎吼道,“叫你好好伺候着,居然半天都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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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只管说来。如果证明石昔白并非凶手,我即刻就放了他。”
“正是如此。二人合作固然可行,但让我担当共犯,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听他说得如此笃定,仅凭言语怕是不能令其信服。于是,我故意问:“燕捕头当差多年、缉凶无数,武功相较石公子怎样?”
“石公子根本与黑衣人毫无关联,你们扣着他也不会有任何线索。如今我已证明他的清白,难道为了结案就草菅人命?”
首先是吊住尸体的横梁,然而小虎说过,其上除了较浅的绳圈痕迹,别无其他。而后是草绳,我们曾在平整的切口处发现了血痕。倘若凶案是黑衣人临时起意所为,血迹一定是从那把匕首上沾染,那是石公子的血。
“当然,我是不会看错的。”
“杜姑娘,可有发现?”
我低下头,默不作声。
“有这等事?那么黑衣人将匕首留下,还是带走了?”
“小虎,你?”
天色逐渐暗下,道旁的灯笼都已点亮,偶尔飘过一阵香气。前方不远就是衙门,火光将匾额照得格外引人注目。
“做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即便抹去这些痕迹,又会出现新的。而没做过,也有没做过的痕迹。所有一切,都逃不过探求真相的双眼。”
“诶,不说天差地别,好歹也能在几十招之内解决。”他神情看似谦逊,语气中却透出不可一世。
“唉,你这副样子,叫我怎么拒绝?不过眼下真凶不知所踪,倘若毫无头绪,无法将其逮捕归案,我们只有尽可能去寻找证据了。任何平常之处,细微之处,都不能忽视。”
“杜小姐,这么说我若放了人,最后的线索也断了,案件不就成了悬案?”
“你可曾听他提及两截草绳本是一根,是谁割断了草绳呢?”
踩踏的地面、攀爬的圆柱、倚身的横梁,哪里才有奇怪的痕迹?小虎方才上过一次房梁,可似乎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也没抹去。再次回想他的动作,依旧无果,却突然令我记起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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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武的话向来毋庸置疑,一定错不了。”
“捉捕真凶恐怕并非朝夕,黑衣人的去向、身份,我完全不知。”尽管极大可能是相识之人,但这一点不便告知燕捕头。
“既然杜小姐如此慷慨,我想县老爷也不会反对的。”燕捕头又摆出奉承的笑脸,“那……我的五百两。”
“果然是你说所的黑衣人做的,他会不会还有同伙?”
“途中可有片刻离开过你的视线?”
我耐不住慢慢铺陈道来,便单刀直入:“你们可在石公子身上发现匕首或是任何沾血的利器?”
“啊?你果然对查案的事一窍不通。如果真有那种方法,至少有一半案件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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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忍耐着厌烦,或许还有怒火,堆出的笑脸虚伪而滑稽:“杜小姐,还有何吩咐?”
“没错,五百两。只要石公子顺利离开,明日我便遣人给你送来。”
“放了石公子!”
“那么,你的假设又错了。”
“并非如此,先前横梁上的证据,不正是你发现的?”眼见小虎有些信心不足,我却不愿放弃,“只要有可能,我们就该尝试。”
“当然没有,做了近十年捕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会忽视?我只让两人进入,小心放下尸体。”
原来是这样,仅在屋内单纯地“看”不过白费功夫,只有思考才能让事情有所进展。与凶手相关的事物真的已经查遍了吗?我开始猜想、串联黑衣人的行凶过程:驾马返回,割断草绳,系绕绳圈,最后骑于马上将昏迷绑匪的头部套入,策马而去。那么,他所触及的地方都可能找出证据。
“好。”我一边答应着小虎,向屋外走去,一边仍未放弃最后的思考。踏出门的瞬间,回头瞥见地上凌乱的稻草,最明显的就在横梁下方。“小虎,不如我们再检查一遍那儿的地面,或许会有那个痕迹。”
燕捕头睁大眼,看了看摊开的手,而后将掌心朝向我,确认道:“五……五百两?”
“说来确是费解,若想伪装成自尽更应该把它留在现场,若想嫁祸白兄似乎与那个物体存在与否没什么关系。还是说他有不得不带走的理由。”
“小虎,今日黑衣人所骑那匹马,足有五尺。你说会不会是……”
“既然如此,人证物证俱在,还不赶紧放了石公子?”
“那么草绳切口的血迹又如何解释?会有人特地带着沾血的利刃,去那般偏僻之处,只为了切断一根草绳?”
“他包裹严实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也像是刻意伪装,即便再见也无法辨识。”我内心挣扎片刻,终于决定说出自己的推测,“他应该是认识我的人,或许还不单是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