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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有可能,要不我们去问问燕捕头,最近有没有什么专门吊死人的通缉犯。”
即使这样,周围没有一点儿打斗的痕迹,至少我知道,灏哥哥是安全离开的。以所见情景推断,他前日戌时在此燃放花炮后,乘着那匹马去了某处,然而他的去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明明对我说了那样的话,自己却不能同样做到。可是我没有资格去埋怨,对他,我也隐瞒了许多。
“要是一个不巧被我逮个赏银高的通缉犯,得个百八十两,说不定就此转运,翻个几倍,我就风风光光回乡过日子了。”
我再次上了阶梯,向家丁问道:“灏哥哥驾着外出的马车也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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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没事吧?”小桃匆忙跑来。
我虽无意识去支配身体的行动,手脚却像是受到某种力量控制,娴熟地操控着缰绳、夹紧马腹,没有半点不协调。穿梭于林间的感觉十分畅快,依稀听见两人追逐的嬉笑。前方突然出现一名骑马男子的身姿,粗布麻衣、深青色发带,转过头来,面容却一片朦胧。我知道那只是残存在记忆中的幻想,奇怪的是男子的背影,竟与他一模一样。
“等等,燕捕头,我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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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真邪门,连着几天碰见的都是吊死鬼。”
“罢了,随你高兴,不过别怪我没提醒。”
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或许是花炮的采买从来都由下人负责,加之若非重要庆典,很少人家会使用。
刚刚驾马前行不远,迎面恰遇燕捕头带着二三衙役走来。
“似乎是有人影从围墙后飞出,但是来到面前时,我被一阵奇怪的风迷了眼,也不能保证所见是否属实。”
“对不起,杜小姐,现在我可没功夫招呼你,再耽误只怕凶手跑了。”
“灏哥哥,你在吗?”
“你的银子哪回不是孝敬‘四海赌坊’了。”
“把那匹马牵出来给我。”尽管我知道马的身上根本没有线索,但觉得必须回到灏哥哥的旧居看看。迟一分找到他,便多一分危险,我也多增一分担心,只有骑上马才能以最快速度前去。因此顺承着家丁的话,借来了那匹马。
“还挺拼命的,我看是为了赏银吧?”
“唉,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又是一具尸体,真是触霉头。昨晚随便玩两手,输了个精光。”
“杜小姐,拜托您别再为难我了。要是真动起手来,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杜老爷交代?”
果然就是前日被我惊走的那匹,我抓起缰绳,一种熟悉的感觉陡然而生,左脚自然而然踩住马蹬,跨上了马背。
我再喊了一声,声音散去后依旧一片沉寂。
然而我深信,一定是他。只是为何救了我却不肯露面,又为何会在这里再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