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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初得到的提示,在此之后,一直不曾有新的想法在脑中出现。我也有些疑惑,此刻似乎找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上回的案件也是一样,我是根据提示引导,按部就班地破案。解开了第一个提示的深意,而后才得到了第二个提示。新的提示也许是因为转换了场所,接触到新的证物才产生,但也可能是不解开前一个,就不会出现下一个。如此考虑,或者是我对“药丸”的思考行错了方向,或者是我的解读不够充分,还存在着另一种拆解方式。而那种解答,就在这里!
听了小虎一席话,茅塞顿开,原来先前感觉到的矛盾就在这里,被他一一言明,终于驱散了心中那股遮蔽双眼的迷雾,顿时眼前的风景清晰可见,心情也随之明朗。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我和小虎还都没有说出对他的怀疑,顾大夫为何突然会作此解释,难道是不打自招?
“郭师傅每月都会准时来复诊,根据近几个月的诊断,他的心痛病虽没恶化,也没有好转,所以护心丸的用量也差不多相同。那晚我等到收铺都没见他来,估摸着药也差不多吃完了。所以,次日一早,我就亲自带着新做出的护心丸去了生花坊。不信你们看……”顾大夫说着,就起身去柜台拿出一个扎好的小包裹,“就是这个,我就是去送药的。”
“十人……什么牙?算了,虽然没有听过,不过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因为当时只是怀疑,而且也不是我问的供词,没有发现矛盾,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自然就没再理会。后来又发现遗书不是真的,马上认定了沙平是凶手,顾大夫的事就更加抛于脑后了。你刚才问我意见,我才又把这个可能提出来的。但是……现在还是没线索,该问些什么呢?”
“小虎,这边。”我拉着他退离顾大夫两步,低声问,“我们刚刚什么都没说,他却先澄清自己不是凶手,你不认为很可疑吗?”
“哦,原来是这样。”顾大夫顿时放松了许多,神情也变得平和。
“你刚刚说那日的记录不能用,不如就把平时询问的那番话重新问一遍,或许能发觉可疑之处,也容我些时间再想想。”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要事呢。其实当日衙门的人也对他有所怀疑,毕竟是尸体的发现者,那是常识。”
我拿过小包裹,只见油纸的一面写了个“心”字,另一面是“保和堂”,也就是这药铺的招牌。拆开纸包,其中总共十五颗药丸,从颜色和气味辨识,应该刚制出没几日。
药丸?
“小虎,被你一语惊醒了。”
我正考虑着借口,小虎倒是不慌不忙:“衙门新来的捕快,今日还没领到衣服,不过燕捕头把令牌给了他以表身份。”
“寻人的事就交给衙门的兄弟们吧,单凭我们两人,还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怎么说衙门不仅人手多,门路也多。依我看现在不如去趟药铺,从大夫那里入手比较快。”
“这哪能证明什么,你从现场离开到现在,那么多个时辰,想做多少包都行了。”
然而小虎并未在意,反是安慰道:“别紧张,那日问口供的兄弟不大识字,写下的供词诸多遗漏,事后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当时听了什么。所以我再问一次,衙门需要留作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