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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必然不会赞同我的提议,他说要帮忙也该是他去,况且我身上带着伤是压根拖不动鸠子这肥仔。不知为何那一刻自己心里竟然有种被人小看了的滋味,于是我便正色告诉大伯,既然如此那么只能两人一起去帮忙。
虽然我跟大伯停下脚步的地方根本看不到棺材里的情况,但是从鸠子坐在地上一语不发的状态来看,棺材里画面绝对不是正常人可以接受的,心念至此我便对身旁的大伯小声说道:“大伯,你先退到台阶下面去,白寻一个人显然顾不过来,我去搭把手想办法把鸠子拉回来。”
正当我心里叫嚣起劲且想要看看状况时,头一抬却哑然失声同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概是对方见我突然蹲下竟然直接坐起了身子,这种反应在思维逻辑正常的活人身上甚是平常,但是试想一下一具死了n年的尸体跟你玩起逮猫猫的游戏,相信每一个人都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鸠子明显已经利益熏心,此时他怎可能想到对方忌惮什么?不过白寻话还是存在一定的威慑力所以当他拦住鸠子后,鸠子虽有厌恶之色但最终还是服从了白寻意思。
平日要是听到这等糗事我怕是早已笑的人仰马翻,但是眼下老子面对的事情却让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此时此刻我较劲脑子想找到办法自救,最终无果后只能向白寻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见鸠子老实下来,我便走到白寻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看?”
“鸠子,你别轻举妄动啊……”然而我的警告还没有说完,众人便都看到鸠子大叫声‘娘’且一个趔趄倒坐在了地上。
然而当我靠近棺床后,那里面的情况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原来鸠子并不是不想开溜,而是白寻用右手死死地压着他不让他动,见状我诧异的看向了棺床:
“鸟人,你敢不敢靠谱一次啊!”我细弱蚊声的骂着鸠子,但是棺内死尸的眼球还是随着我们二人的声音飘忽不定起来。
听鸠子说话的语调并不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而跟我们开玩笑,但是话说回来,如此僵持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于是我便心一横猛的蹲下身子,当时自己的想法是只要我不在活尸的视线范围内,那么即便是老子满地打滚它也奈何不了我,但是事实证明白寻说的是正确的,只有在不动的情况下我们才是安全的,而且我承认自己低估了这头老鳖精的智商。
可是让我出乎意料的是鸠子闻言后摇头说:“沐子,如此妄下的结论有些太偏执了,你可知道一处风水宝地会被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上,占旧墓为己用的情况史册上也不是没有记载,所以眼下我们不能仅凭‘刖兴于周’就捕风捉影。”
‘当局者迷’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即便是经过一番观察我也摸不透白寻的想法,就在我迷糊之际却听见大伯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响,那是一种类似于经过声波处理的惊叹声,我闻声回头却见大伯双眦欲裂的指着石棺让我看。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们就跟那睁着死鱼眼的尸体僵持着,就像白寻所说一样,只要我们不动棺内的尸体就无视我们的存在,但是只要有人稍微移动一下身体,对方便会转动他的死鱼眼怒视一切。
不知对方喉咙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便转头示意他说下去……
这口石棺并没有棺盖,所以当狼眼手电的光打在石棺上的时候,棺内的情况一目了然,那一刻我感觉到有电流袭遍全身,就连自己的舌头的慢慢僵直起来,虽说石棺之内确有一具死尸,但是我认为‘死’这个字眼用在棺内尸体上不太恰当。
心知大事不妙我便想靠近鸠子一探究竟,可是自己的步子还没有迈出几步,我就看见白寻站在鸠子身后冲我们摆手示意,大伯见状立刻拽住了我的胳膊……
可能是自己当时的凛然之色让大伯看到了不一样的我,所以当他听完我的意思后只是怔怔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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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用‘诡异至极’来形容我看到的一幕是因为自己心中有了先入为主的观点,其实眼前的棺床跟平时在电视里看到的大同小异,这种东西在大众眼里确是不足为奇,不过让我裹足不前的情况是:那棺床的四个床腿边上跪着几具死尸,更让人胆寒的是四具尸体给人一种说走就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