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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闻言摇头说可能性不高,他觉得这里并没有富丽堂皇的景象所以不可能是宫殿,而且地下遗址永远不会脱离一个中心点,那就是‘藏匿’二字,大伯说石棺内晦涩的金字很有可能记载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要我们找人将其翻译出来,那一切谜团必将迎刃而解。
白寻点了点头问我记不记得之前在羊脂白玉棺椁内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我低头沉思了片刻后便惊愕失声道:“你当时说这个地方不能呆太久,不然我们都会发狂的!”结合自己身上发生的情况我心里赫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信息:这个地方不对劲!
“沐子,那个情况下我必须要确定归来之人是真正的你。”在我与大伯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小声说道,而我相信大伯说的每一个字,因为从小到大他对我的爱如话中所说一样。
但是我大伯坚决不同意鸠子的提议,他说自己爹娘的坟还在上面呢,再说这个地方万一坍塌了自己不仅没地方住,而且叶家的秘密也会从此公布于世。
说完此话后我对么希望鸠子能冲过来打醒我这只见人乱咬的畜生,可是鸠子早已被的我状态惊的傻了眼。
“羊脂白玉棺椁中死尸的胸部都有一个硕大的伤口,而他们的致命伤正是此处,我检查过这尸体发现他们似乎都是自杀死亡的。”说道这里白寻停顿了一下,然后我就看见他用手在自己胸口画了一条竖线,且继续说道:“刀子插入的位置直逼心房,而且开胸过程中其力道逐渐减弱,值得一提的是每个人伤口的尾处明显偏右,这足以说明当时他们是用刀子自杀的,刀到腹部的时候因为手腕力的影响必然偏向右边。”
这间墓室里除了一张棺床和石棺以外几乎穷的一贫如洗,这让一边的鸠子十分懊恼,起初他怀疑石棺会不会存在装有宝贝的暗格,但是经过鸠子一番捣鼓却是一无所获:“娘的,这口石棺要是还能值几个钱老子就把它背出去了,可惜棺材已经被我们毁了,这还真他姥姥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后来我去找了大伯,大伯说在我昏迷的时候白寻已经将我的情况告诉他了,所以他觉得刚才的事情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亲情,听了大伯的话我心中感动不已,但是眼前没有时间让我去享受有人疼爱的幸福感,从我们进入这里少说也有两三天的时间了,如果不尽快找到出路,那我们很有可能葬身此地。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白寻还是蹲在地上摸索着每一寸墙角,经过一番检查后他对我们说道:“所有的风都是在这里分散开进入风渠的,此风渠围着整间墓室!”
白寻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深不可测的神秘,他善于将这种神秘的感觉玩于股掌之内,就像我们发现石棺内的金字一样,我相信正常人看到如此情况都会把金字的内容放到首位思考,毕竟解读这些文字的内容会从中获悉过去的事情。但是白寻的想法却让人大跌眼镜,我甚至觉得他的思维逻辑可能跟我们不太一样。
闻言后我立刻停下了脚步,只是这时我并没有回过头去:“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刚才没人相信我,白寻会不会因此直接杀了我?”
鸠子听我一惊一乍的便笑道:“你以为只有现代人讲究住房通风?现在都市生活中的一些穷讲究在古代可都是帝王级别的待遇,一个皇帝能为死后的阴宅耗资耗力,他们不仅讲究阴宅气派不凡,而且在享受质量上也是相当苛刻的,我所见过的总统套房级别古墓可不在少数。”
白寻可能没有想到我会问他如此问题,只见对方一脸复杂之色的看着我,隔了很久之后他才冷冷的说道:“既然你醒了,我也该去帮忙了,此地的恐怖之处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活着出去能代表我们有喘息的机会,接下来的每一天可能都会成为你我的最后一天……”
若是隔了以前听到白寻这么说我一定会暗骂‘这狗日的脑子怕是有病!’,但是当我真正接触这件事情后便发现白寻口中所说并不是危言耸听,他的每句话都像是预言一样终会成真,而我也许就会在不久的明天成为了这件事情的陪葬品……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早已被浆糊填满,如果不能把这些东西全部清理出去,那么我不敢保证自己在崩溃状态下是否会把脑袋往墙上撞。
对方此话一出,我们三人惊得下巴差点都掉了,而我更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整话来:“你、你什么意思?不是给死人住的?难道、难道是给活人住得的地方?”
白寻闻言只是对我指了指墙壁和地面的转折角,我见状立刻俯下身子用手去摸墙角:“有风?!”感觉到指缝有凉飕飕的空气吹过我哑然失声道。
白寻和鸠子在听到我的声音后都走了过来,而我更加疯狂的拽着白寻的胳膊质问着我大伯:“大伯,你说啊,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认识李厚秉,而您这么巧的认识白寻,你们到底在搞的什么鬼?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