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大伯突然有一种想要扭屁股走人的冲动,我没有想到在我最无助的时候,至亲的他竟然拒我于千里之外,想着想着我便起身向白寻身边走去。
听完大伯的话我猛的转过了身子,我知道那一刻的自己宛如一只发怒的狮子一样,因为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了被隐瞒的事情:“现在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偶然事情!这他娘是有人预谋好的,您对白寻的了解?你倒是告诉我他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活人?”一边的鸠子突然翻着眼睛沉思起来,就在我以为对方又是在装相的时候,鸠子一拍大腿说他想到了:“说不定有那个大人物向往蚂蚁的生活,所以他找人修建了这座地下宫殿。”
听到白寻的话,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便追问道:“你痛过?因为什么?”
大伯在跟我做完简单沟通后便继续回到墙角忙碌起来,如此一幕让我心生疑惑:这几人干嘛都窝在墙角摸索着什么?心念至此我走到了白寻身边问道:“你们在干嘛?”
鸠子闻言便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死在这里就是活该?正当情况再次出现分歧之际,白寻表态他支持我的做法,于此同时就见他从自己背包里取出了折叠铲埋头就干了起来。
不等我把话说完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意识,等我重新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寻坐在我的身边,而大伯和鸠子两个人依旧在墓室里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出口,白寻见我醒来开口就说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皱眉摇头回答道:“放心,死不了!”
我明白白寻的意思,所谓风渠其实就跟空调的扇风叶子一样原理,它的作用只是引导送风,意识到这点我便拿出铲子尝试在地面上挖出一个狗洞,而鸠子似乎的觉得我的行为有些愚蠢,他的意思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里炸了得了。
点了一根烟我发泄式的猛吸了一口,要命的烟雾呛的我眼泪横流且咳嗽不停,我是故意让自己如此难受的,人在烦闷的情况下都会有虐待倾向,眼前老子没人可虐只有自虐了,正当我‘暗爽’之时大伯却从一边走了过来并且递给我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生意人永远不可能想到我们所想的问题,鸠子此行的目的非常明确,他就是图财而来,所以在听见这家伙抱怨后我也并没有上去搭言,借着鸠子执着找值钱的东西的空档我便走到了墓室最右边的墙壁下。
话到此处我又觉得这事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众所周知金庸里都出现过住在地下的古墓派,而且赫赫有名的活死人墓就西安户县一带。
对方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正色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叶沐,控制好自己心里邪恶一面,不然你会尝到什么是痛不欲生!”
白寻分析的头头是道,而我早已五雷轰顶完全傻在了那里,心中的惊愕并不是因为白寻所说有多骇人,试想一下,对方刚才若是不打晕我,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刨腹自尽?还是把我大伯戳上几刀?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里冒出了一股寒意。
说实话,当时我真想拍白寻一砖然后问他疼不疼?同一瞬间我惊奇的发现自己脑子里燃烧的怒火已经消失了,察觉到异样后我回头看了白寻,然后问道:“你是看出来我不太正常所以才会对我下手?”
“他不会!以我对他的了解不绝对不会!我相信就算是白寻杀了我和鸠子,他可不可能把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白寻听完鸠子的话喃喃自语道:“这里似乎不像是死人的墓室,我倒是觉得这里是给活人住的……”